“既然都想殺我了,那你也就別想活。”周文冷冷地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他快步上前,一把抓起胖鬼子的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毫不猶豫地抹向了他的脖子。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胖鬼子的臉上露出極度的恐懼和痛苦,他捂住自己的脖子,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不得好死。”說完,他的身體晃動了一下,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

周文沒有絲毫停頓,又走到那個被自己踢暈的瘦鬼子身前。他蹲下身子,同樣用小刀在瘦鬼子的脖子上劃過。瘦鬼子的身體只是抖動了幾下,便徹底斷了氣。周文站起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彷彿剛剛的殺戮對他來說不過是必要的手段。

周圍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周文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殺掉兩個日本人,這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人群越圍越多,議論聲此起彼伏,有人驚恐,有人憤怒,也有人對周文的行為表示理解和支援。

就在這時,張楚帶著一眾同學拿著掃帚、鐵鍬、木棍等武器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他們原本是聽到訊息趕來幫忙的,卻沒想到看到的是一地的屍體。張楚推開人群,看到兩名慘死的日本人,頓時一臉震驚地看向周文:“這兩個日本人都是你殺的?”

“張楚,周文是為了保護我才出手的。那兩個鬼子威脅要殺了周文,周文才動手殺了他們。”田靜急忙解釋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也充滿了堅定。

“嗯,我知道了。”張楚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對著周文說道,“周文,你放心,如果政府要抓你,我們復旦全體同學都會保護你的。”

“我可不用你們保護。”周文冷冷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並不錯,反而是在維護正義。

就在兩人說話時,幾輛警車行駛了過來,劉遠帶著一眾警察從警車上走了下來。劉遠的手下大聲喊道:“讓開,讓開,警察辦案。”圍觀的人群紛紛散開。

劉遠看著地上的兩具日本人的屍體,又看到周文還在場,頓時感到不妙。他叫來一個男人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學生因為同學被調戲,就出手殺了那兩個日本人。”男子回應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恐。

聽到男子的回應,劉遠頓時頭大了起來。他對著手下問道:“你們知道那兩個日本人嗎?”

劉遠的一個手下說道:“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但看他們的衣服應該是北辰一刀流武館的服飾。”

聽到手下的回覆,劉遠頓時更頭大了。他知道北辰一刀流武館的勢力可不小,這件事可能會引發更大的麻煩。他平復好心情後,對著手下命令道:“把這兩名日本人的屍體送到那個北辰武館。”

“是,長官。”劉遠的手下說道,然後抬起兩具日本人的屍體,朝著道館的方向走去。

之後,劉遠指著周文說道:“你跟我上車。”

見劉遠要帶走周文,田靜趕忙說道:“周文是為了救我才誤殺那兩個日本人的,如果要帶走的話,把我也一起帶走吧。”

“長官,周文殺那兩個日本人也情有可理,您不能帶走他。”張楚也急忙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懇求。

“是呀,你不能帶走周文。”其他同學也紛紛附和,圍在周文身邊,試圖阻止警察帶走他。

“我跟他走吧,沒事的,很快就能回來。”周文推開保護自己的同學,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說完,他便直接坐上了劉遠的車。

劉遠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責備周文:“阿文,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呢?當街殺日本人,你是長能耐了嗎?你知道這會給咱爹帶來多大的麻煩嗎?你的小命有可能也保不住。”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和責備,畢竟周文的行為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危險,還可能牽連到整個周家。

周文卻顯得毫不在意,反而嬉皮笑臉地說道:“這不是還有大哥您保護我嘛。”他靠在座位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調皮,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還笑,你的小命有可能保不住知道嗎?趕緊回家去,跟咱爹說一聲,讓咱爹想辦法帶你先躲一躲,知道嗎?”劉遠語氣嚴肅,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必須讓周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把車停在了周公館的門口,轉頭看著周文,眼神中帶著一絲嚴厲。

“好吧,我知道了。”周文點了點頭,雖然他嘴上答應,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倔強。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對的,但也不想讓家人擔心。他推開車門,下了車,朝著周公館裡走去。

周公館的大門在周文的身後緩緩關上,彷彿將外面的喧囂和危險都隔絕在外。周文走進公館,穿過庭院,來到周繼先的書房。書房內,周繼先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份報紙,看到周文進來,他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周文。

“阿文,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周繼先放下報紙有些疑惑地問道。

“爹,我今天為救我的一個女同學,失手殺了兩個日本人。”周文滿臉愁容地低著頭,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

周繼先聽到兒子的話後,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看著周文,關切地問道:“那個女同學沒事吧?”

周文連忙回答道:“沒事,她已經安全回家了。”

周繼先點了點頭,稍微鬆了口氣,然後語氣嚴肅地對周文說:“嗯,你現在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讓志輝明天一大早陪你回蘇州老家去。”

周文一聽要回蘇州,頓時有些著急,他抬起頭看著父親,說道:“回蘇州?那我的學業怎麼辦?我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啊!”

周繼先皺了皺眉,打斷了周文的話,說道:“學業是次要的,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全上海明天就會通緝你,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再返回上海,明白嗎?”

周文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父親說得有道理,雖然他很捨不得離開學校,但現在情況緊急,他也只能聽從父親的安排。於是,他低聲說道:“好的,父親,我知道了。”

說完,周文便轉身離開了周繼先的書房,腳步沉重地返回自己的屋裡,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