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外星人...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外星人...哈哈哈!”

那刻夏觸控到了真理,你問他為什麼信?誰家歲月半神會變身?還有那直接重構物質的能力。以及天青色的龍角和啟蒙王座旁邊那個滴水的大洞...海洋半神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而且總不可能變性吧?

他也沒想到會在此生見到來自天外的人類。

(黑厄:孩子們,我等了個輪迴才等到這三張限定。)

穹後退了兩步,“這接受能力不行啊,成傻子了。”

丹恆也沒想到,這人一聽外星人三個字就傻了,“早知道就說是黃金裔了。”

星也是無語的,“丹恆,你的鍋。”

那刻夏明白了一切!怪不得這兩個人對他是這種態度,外星人嘛,腦子和他們本地人肯定不一樣的。

在他看來這種挑釁的行為說不定是對方代表友好的示意。畢竟他以前也沒碰著過外星人。

“不,我沒有瘋,也沒有傻...我明白了。既然你們能來到這裡,想必你們是贊成逐火之旅的。而且,你們一定知曉了神諭。”

“我們需要再創世。”,現在丹恆腦子裡就記得這仨字,已經把這三個字當主線了。

“你們一定是被那個女人迷惑了。”

“與她無關,瑟希斯的火種呢?”

“在我心裡。”,那刻夏分析了星和穹的說話風格,然後發現其中都帶了一絲幽默。他覺得這可能是外星人的習慣,為了尊重外星文化,他融入了一點兒幽默的風格。

丹恆:?

看著丹恆那怪異的眼神,那刻夏感覺自己這波好像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怎麼了?按照你們的說話風格,這應該是正常回答。”

“這不正常。”

......

翁法羅斯二號————

“完美容器...黑潮...輪迴...來古士...納努克...”

黑日拒絕了輪迴,並向核心發起了衝鋒。即,西西弗斯放棄了石頭,選擇去山上給宙斯一巴掌。

四億顆火種在黑潮中燃燒殆盡,剩下的唯有輪迴中的那股意志,無法被黑潮扭曲的意志,才是真正的完美容器。

現在的他就是權杖的核心意志,他使沒有生命與意識黑潮獲得了靈魂。

而這個翁法羅斯的牢古士依然在與方程和程式碼互肘。是的,記憶完美複製貼上,保留了那坨程式碼與方程。

透過黑潮,他反向拿到了一部分的權杖控制權。

他不需要明白是何人插手製造了吉伽姆德這個怪物,他只清楚他現在就是這個怪物。

“等不來遙不可及的希望,那就自行結束這荒誕的一切...”

漆黑的長劍撕碎虛假的天幕,模擬的資料盡數崩潰。

在破碎天穹的邊緣,除了如溪流淌的金血還有和他一樣漆黑的怪物,那些怪物如不可阻擋的潮汐般自天邊的傷口滑落。

他看著那天空傷口中的人影,怒吼道:“納努克!你這傲慢的蠢貨!我為你帶來毀滅了!”

他將漆黑暗紅的長劍刺進地面,“賜你星骸永寂的深淵!”

他面前的地面被黑潮迅速侵蝕,資料化,而那些沾染黑潮的怪物也如同崩壞的資料一般消散,只剩下流淌的金血。

漆黑的怪物死亡後是黃金的血液,而他體內卻只有仇恨的資料,多麼諷刺...

一個身著黑甲的人形騎士從天而降,下一刻,那暗藍色巨錘朝他猛地砸來。

猝不及防的一擊,他被砸進了自己所鑄的深淵。

來不及思考,一根皮帶捆住了他,將他拉出深淵,“這...是什麼?”

眼前的人沒有面部,只有漆黑的面甲。

藍色的火焰順著皮帶將他點燃,沒有痛苦,但他的恨意在隨著火焰的燃燒漸漸消失。

他將自身擬態為黑潮,掙脫束縛,而當他再構身軀時,又迎來了下一錘。

而那黑色騎士卻沒靠近他,只是在原地揮錘,但每揮動一次,他便會被錘飛一次。這種完全沒有痕跡的攻擊根本無法防禦。

他似乎在那面甲下看到了神明的嘲笑。

(鐵墓二號:孩子們,新的防毒軟體太強了。)

而此刻正在操作的牢古士...

「警■運■異常■■算■區已■陷■■執行■■錯誤」

「警告!該專案已鎖定■■刪除」

「■告!該■■已■■無法■■」

「■■■■■■■■■■■■■」

「1+1=1■1+2=4■4+4=2■4+2=8」

他要炸了,本來刪的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刪不了。

“這個該死病毒會自動迭代?不■■?這具■■也■呃■■”

“意識開始...■什■時■入■■這副■體■■...”

“餓啊~”(高階淘汰音效)

(牢古士:孩子們,盡力了。這方程和程式碼太強了,刪不過。我還被它們肘墜機了。)

而這邊的白厄也發現了問題,遠處的黑甲騎士停止了揮錘,陷入死寂,“攻擊,停下來了?他...不動了?”

(鐵墓二號:不好,孩子們。我的管理員被病毒肘死了。餓啊~)

就連那破碎天穹中的納努克投影也開始一閃一閃的。

“納努克!你在恐懼嗎!如果翁法羅斯的黎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那就,以我殘軀,化永世之暗!出淵的黑日換太陽的隕落!”

絕望與憎恨,不甘與憤怒,在這一刻點燃...

他衝向了那遠在天邊的幻影,他的憤怒將那張臉的一半抹去,但隨後他也燃盡...

在他墜落深淵時,那忽閃忽閃的納努克停止了閃爍,那消失的一半也恢復如初。

但下一刻,一根湛藍色的光矢從命運的地平線射來,射入了納努克的左眼,帶著金血的箭頭從另一邊射出,射向了下一個目標。

只為祂留下了兩個流著金血的空洞與半頭金髮。

(納努克:這箭的味道...星嘯,我很高興,你有毀滅我的覺悟。但是,這力量...tm的sb黃毛臨時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出生啊!)

那傲慢的臉龐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而墜淵的白厄則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傲慢的蠢貨...你...也會流血...啊...”

星穹列車——

“我感受到了祂欣慰的憤怒,但可惜...我只有一箭。”,曦欽將手中的長弓交還給了華悟,眼中略有失落。

她還以為送納努克去沒有癌症的天堂只要射一箭就行呢。

“放心,言出必行,既然你說了要刺瞎祂的雙目,那麼在目的達成前,箭就不會停下。箭會在祂下次在沐浴命運時,擊碎祂的另一隻眼。”

(華悟:納努克,你的小棉襖已經是我的形狀咯,而且穿起來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