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宿舍日常訓練的結束,陳風和李雲澤的實力已今非昔比。兩人不僅已達到十級,還在最近幾場非安全區的實戰中裝備煥新、經驗倍增。此刻,他們正為即將到來的重頭戲——一年一度的新生比賽,做最後的準備。

這場比賽意義非凡,不只是榮譽的象徵,更是進入“怪物班”的唯一通道。

怪物班,堪稱學院中的精英搖籃。每年只從成百上千的新生中挑選寥寥幾人,進入其中的學員將享有更高階別的資源、課程,甚至有機會參與到更高危也更高收益的實戰演練中。對所有年輕的職業者而言,那是夢想的歸宿,也是通往巔峰的第一步。

清晨,天色微亮,兩人便早早趕往比賽場地。位於校區最深處的戰鬥演武場四周圍起了厚重鐵柵欄,中央是一塊佈滿痕跡的巨型圓形場地,坑窪、劃痕、焦痕遍佈,彷彿在無聲訴說著曾經的激戰。

“這地方,氣氛比我想象中還壓抑。”李雲澤摸了摸弓弦,目光遊移不定,但眼神裡卻透著躍躍欲試。

陳風略微頷首,目光沉靜:“越接近核心,就越考驗本事。別鬆懈。”

場地邊聚集了不少其他新生選手。他們穿著各異的裝備,表情或緊張、或興奮,也有的冷漠無言。無一例外,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比賽,將直接決定他們未來的上限。

一名身穿法袍、腰懸徽章的裁判走上場中央,面無表情地掃視全場。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傳遍演武場每一個角落:

“新生比賽,即將開始。此次比賽共分三輪,採用淘汰制。第一輪為一對一小組對戰,獲勝者晉級。”

裁判話音一落,四周忽然暗了下來,彷彿整個場地都被一道無形的結界籠罩。光線晦暗,空氣中多了一絲壓迫感。

“這是結界。”陳風低聲道,目光警覺,“估計是為了限制比賽區域,防止潰散。”

“也可能是干擾視覺和感知,逼我們臨場適應。”李雲澤不緊不慢地調整著箭袋,神色倒顯得很平靜。

不多時,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兩側石門緩緩升起。第一輪戰鬥即將開始。

門內走出的,是兩名看上去也不過十七八歲的男生,一高一矮,皆身穿輕甲。高個手持巨劍,矮個則雙手持短刀,動作輕盈靈巧。兩人顯然也是組合作戰的老手,出場便帶著一種自信張揚的氣勢。

“就你們兩個?”高個青年冷笑一聲,掃了一眼陳風和李雲澤,“也太看不起我們了。”

李雲澤抬起頭,唇角掛著淡淡笑意:“是不是看不起,你試試就知道了。”

裁判舉起手臂,瞬間落下。

“開始!”

高個青年第一時間揮劍衝向陳風,招式簡單卻勢大力沉,顯然打算用力量正面碾壓。他腳步沉穩,帶起的衝擊竟在地面留下裂痕。

陳風沒有迎戰,而是一個靈巧的側滑,險之又險地避過長劍落下的瞬間,反手揮出一記爪擊。

“嘶——”空氣被撕裂的聲音如同利刃掠過耳旁,高個青年臉色一變,連忙後撤,但肩膀仍被抓中,衣料撕裂,鮮血滲出。

另一邊,瘦小男子繞開正面,意圖從側翼夾擊李雲澤。可還未逼近,就被一支寒光四射的箭矢逼停腳步。

“你太急了。”李雲澤輕聲一笑,第二支箭已上弦。

“嘭!”箭矢直中其肩,逼得瘦個後退數步。他想抽身反攻,卻已被李雲澤逼得難以還擊。

“該結束了。”陳風低吼一聲,驟然爆發速度,整個人如離弦之箭撲向高個青年,一記【爪擊】橫掃而出,對方尚未反應,便已被擊飛數米,重重摔落地面。

與此同時,李雲澤瞬間拉近距離,短劍出鞘,直指對手胸口。瘦小男子勉強閃避,但仍被劃出一道深痕,疼得倒吸冷氣。

“別再掙扎了。”李雲澤收劍,站在對方面前,語氣平靜,“輸了就是輸了。”

遊俠,為數不多可以掌握副武器的職業,和陳風的狼人德魯伊完全不同,陳風變成狼人後,職業特性直接令他無法裝備武器,只能呆在揹包裡

兩名對手面色灰敗,被徹底壓制,毫無翻盤機會。

裁判走上前,沉聲道:“陳風、李雲澤組,勝出,晉級第二輪。”

場邊爆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顯然,這一戰的表現讓不少人對這對新生刮目相看。

兩人彼此對視,心照不宣地交換一個眼神:才剛剛開始,遠未結束。

繼續晉級

接下來的第二輪比賽比第一輪更為激烈。對手明顯比之前強得多,開始熟練技能與戰鬥節奏。

陳風在對戰一名力量型狂戰士時,不再一味依賴速度,而是巧妙利用地形和對方破綻,將其反制於空隙之間;而李雲澤在應對一名擅長幻術的刺客時,則冷靜應對,靠直覺和經驗逐步拆招,最終在幻象中一箭定乾坤。

幾場硬仗打下來,兩人幾乎成了場上的焦點。其他參賽者在休息期間也開始主動靠近打探,顯然將他們視為潛在威脅。

李雲澤:“有點意撒,有點意撒,有點意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