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普西隆月球基地,生化實驗室....

實驗室裡,正中心是一座巨大的生化反應爐。休眠倉裡裝滿了綠色液體,裡面躺著一位女孩,四周是無數的科研人員在著急的處理著資料,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著。

“不好了,主任,天秤的精神資料發生異常了!”

“怎麼會這樣!三年了,天秤的精神狀態一直很正常!快看看到底怎麼了!”

“不好!休眠倉氣壓發生斷崖式變化!”隨著“轟!”的一聲巨響,休眠倉便發生了爆炸。女孩從休眠倉裡緩緩漂出,所有人見狀想要逃出去,而這時,女孩的眼睛突然睜開,血紅色的瞳孔四周打量。突然揮動胳膊,身後飛出無數的爆炸飛鏢,精準的紮在了所有科研人員的身上,女孩打了個響指,瞬間,所有飛鏢相繼爆炸,瞬間,整個實驗室血肉橫飛,甚至一條斷臂掉在女孩的頭上,女孩也只是輕輕彈開。

這位以殺戮為樂的女孩,正是嵐曾說過的,厄普西隆的王牌——天秤。

天秤看著四周血肉模糊的場景,不由得發瘋般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天秤回來了!世界終將浸染在鮮血當中!

與此同時,厄普西隆巨塔總基地...

十四行詩此次任務的失敗,本來應該受到懲罰,但嵐不但沒有處罰他們,而且還讓十四行詩等人休假一個禮拜,這讓十四行詩很是不解,於是,在某個夜晚,十四行詩偷偷來到地下三層的禁閉室,進入到一個隔間,

“你來了...”房間裡的人坐在床上,看著牆上的日曆。

十四行詩低下了頭,他轉過身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曾經十四行詩藏起來的那名科學家。

“麥克斯,真不好意思,讓你在這裡受罪。”十四行詩倒了一杯水,遞給麥克斯。

“十四行詩,我現在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殺了我?”麥克斯接過十四行詩的水,喝了一口,疑惑道。

“因為......我不想傷害無辜的人。”十四行詩站在床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腳。

“呵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厄普西隆常年殺人無數,尤其是嵐這樣兩面三刀的人物,你卻放棄了你最珍視的維爾汀小姐,跑到這裡當上了夢魘特種兵小隊的隊長。”麥克斯放下杯子,看著十四行詩,堅定的說道:“我再說一次!我是盟軍的人,是嚮往自由的雄鷹!我是永遠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汙的!”說完便轉過身去。

十四行詩看著麥克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她只好吩咐僕人照顧好他。便離開了此地。

回到辦公室,十四行詩抱頭痛哭。她不理解,她之所以想要留著麥克斯,僅僅只是想求他能幫助基金會深入研究暴雨,為什麼?她勸說了很多次,甚至證明了自己沒有被心控,可是,麥克斯一句也不聽。甚至罵自己是叛徒,是畜牲?十四行詩此時,感到了一絲後悔:“我當初,為什麼不和維爾汀一起....”但此時,她不想冒這個險,她擔心,一旦維爾汀把自己當成叛徒處死,或者是,維爾汀和她會被焚風反抗軍直接亂槍打死。當然,此時的十四行詩,腦海裡的記憶早已被嵐篡改了很多,她現在只記得,她來自聖洛夫基金會,和維爾汀曾是搭檔,沒了,就這些,十四行詩努力回憶,卻什麼也不記得,終於,十四行詩抓起桌上的檔案扔向牆角:“我是誰!維爾汀又是誰!我們到底經歷過什麼!回答我!!!”

這時,門開了,一陣陰森的笑聲響徹房間“哈哈哈哈哈哈!這不是嵐提到的那位叛逃的小姑娘嘛?”十四行詩定睛一看,這....是天秤!十四行詩聽嵐介紹過她,有些細節十四行詩沒太記住,但有一句話十四行詩死死地記在心上,“天秤是一個嗜血的怪物!最好不要衝動頂撞她!”

十四行詩平復一下自己緊張的心情,朝天秤質問道:“天秤!進門要敲門不知道嗎?沒有禮儀嗎?”天秤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哦?禮儀?難道不辭而別的你也有禮儀?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你也有禮儀?”十四行詩瞬間感覺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你....”十四行詩想說什麼,這時的天秤卻不知什麼時候瞬移到了她的身後:“聽說嵐將你編入夢魘特種兵小隊,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勇氣。”說罷便拽著十四行詩的手,離開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她們來到了厄普西隆的部隊回收站,這裡,是每一個除厄普西隆的人之外的所有人的噩夢。在這裡毫無人性可言。天秤將十四行詩帶到高臺,按住十四行詩的頭:“看看吧,你既然背叛了維爾汀,那麼你就嚮往這樣的生活嗎?”只見下方,無數的平民和戰俘被一一送進回收站,緊接著從傳送帶出來的,是各種人體的組織以及殘肢斷臂。十四行詩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閉上眼睛掙扎起來:“放開我!你要我看這個幹什麼!”天秤一把掐住十四行詩的脖子:“你不配!你不配參與厄普西隆的偉大事業,甚至,你不配站在這和我說話,我在戰場上殺的人,比你天天在溫房裡朗誦的詩句多多了!”十四行詩絕望的閉上眼睛。而這時,天秤卻鬆開了手,罵罵咧咧的說道:“可是嵐這個傢伙卻讓我留著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說罷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十四行詩掙扎著站起來,看向遠處的回收站,十四行詩看向自己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血刃,幾滴不爭氣的淚水流了下來:“為什麼?我什麼也做不好!”十四行詩狠命將血刃插入地上,捶打著地面。

而此時,天秤一腳踹開嵐的辦公室門。朝正在休息的嵐吼道:“嵐你是不是有什麼病!留著這嚇破膽的廢物有什麼用!”嵐慵懶的看著天秤,“你有事嗎?”天秤剛想說什麼,門外來了一位女僕,端來了一杯咖啡。嵐接過女僕的咖啡,叫住了女僕:“等等,你向天秤小姐介紹一下自己。”天秤無語道:“嵐你怎麼了?這是什麼意思?”而這時,女僕說話了:“你好,我是維爾汀。是嵐的女僕。”天秤聽後愣住了:“什麼玩意?”天秤抓住女僕的手,來回打量著女僕,這....這打扮,這長相,簡直一模一樣。:“怎麼樣?很像吧。”天秤更納悶了:“你從哪搞來的維爾汀的複製體的?還有,你搞這東西有用嗎?”嵐笑著拿起一份檔案:“這是高層會議的終極計劃之一,你只管以後有任務照辦就好了。”天秤撇了撇嘴,接過檔案離開了。嵐看著維爾汀的複製體,從腰間摸出槍,照著維爾汀複製體的頭,一槍射過去,複製體應聲倒地。

“維爾汀...哼,我會讓你體會到真正的絕望。”嵐看著維爾汀複製體的屍體,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