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隨便無敵?

這說得好像修行很容易似的!

你是不是不想無敵?

是不是覺得高處不勝寒?

要是有本事,就把你的能力給我,讓我替你稱霸!

什麼叫只是變強?

不喜歡變強是吧?

你是想讓別人羨慕到死才甘心?

看來這個世界和我想的一樣。

理清了這個世界的一些設定後,葉默對殷離說:

接下來希望你能幫我個小忙。

好,葉公子請吩咐!

殷離急切地回應眼前這位隱藏在光球中的男子。

開玩笑,有機會幫助葉默、接近他,殷離求之不得。

她甚至擔心葉默明白情況後直接離開。

幫我拿套衣服來。

葉默說道。

啊?

殷離疑惑:衣服?

是的。

葉默解釋:剛到這個世界,沒適合這裡的衣服,所以一直待在光球裡。

哦。

殷離點頭,那你等等,我去去就回。

難怪他總待在光球裡。

心裡想著要不要說實話,比如我練九陽神功把衣服燒光了,現在裸著。

正在尋找衣服的殷離忽然愣住,差點摔倒。

隨即臉紅匆匆離去。

這傢伙竟然一直這樣站在她面前!

一時之間,心聲的眾人不禁羞紅了臉。

葉默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這種狀態,讓她們頗感尷尬。

儘管知道這是無奈之舉,但想到一個男人坦然面對如此狀況,還與女子交談,眾人忍不住輕斥:真是個登徒子。

或許他有意為之,憑他的能力,找個地方偷套衣服易如反掌。

或者,他品格高潔,不屑為此?

……

殷離離開後,張無忌總算能與葉默交談。

他注視著懸浮的光球,疑惑地問:

“葉兄,莫非你真是靠我的九陽神功才成就今日修為?”

張無忌為人樸實,但已將九陽神功練至巔峰。

他一向引以為豪,認為即使不能稱霸武林,至少自保無虞。

從前未練成此功時,他連山谷都不敢邁出一步。

然而現在,剛踏入江湖就遇到如此驚人的對手。

他練的九陽神功,從高崖墜落竟會折斷腿骨。

若不是下面有草堆緩衝,恐怕早已喪命。

而對方的表現,別說從高崖跌落受傷,只怕揮手間就能崩塌整座懸崖。

練武之人,不都是憑藉一口真氣騰躍自如嗎?

他只是中了朱長齡的圈套才失足掉落。

怎的對方卻彷彿飛天遁地般自如呢?

“正是如此。”葉默笑著回應,“所以我對你有所虧欠。

不過剛才我治好你的腿傷,這筆賬算是抵消了。

想必你不至於覺得這點小恩情,不及得到你的絕世神功吧。”

“自然不會。”張無忌搖頭說道:

“我也是僥倖從白猿腹中得到九陽神功,剛才那種動彈不得的狀態,隨便哪個對我存惡意的武林人士,都能輕易取我性命。

對我來說,早點恢復自然是最安全的……可我還是不明白,你怎麼修煉的也是九陽神功,我和你的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張無忌。”

葉默隱於光球之內,注視著他,嘴角含笑:“你得明白,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

……

張無忌頓時愣住。

什麼人與人之間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這和體質有關?

不過他也清楚,對方若不願解釋,他也無法再追問。

葉默壓根就沒想跟張無忌多談。

他這人,嗯,不太愛和男人聊天,沒什麼共同話題。

寫日記倒有趣得多。

想到此處,葉默再次翻開腦海中的日記開始書寫。

【剛才是不是對這個綜武世界瞭解得差不多了?

確實不出我所料。

寫到這兒,我也懶得裝了。

攤牌吧,我就直說了,一開始我就懷疑會有人偷看我的日記。

並且,我確信,一定有人在偷偷看我的日記。

想必看到這裡,那些正在偷窺的人應該很吃驚了吧。

“嘻嘻……的確挺吃驚。”

“不過,我們早已知曉你的想法。”

“若非我們察覺了你的心聲,現在可能真的會震驚。”

正讀著日記的諸位女子,此刻不禁輕笑出聲。

【你們不必驚訝我是如何知道的,在我的世界,寫這種小說的人不少,我只是根據經驗推測,不是我有多聰明。

即便我沒看過類似作品,也會往這方面想。

只是沒現在這麼篤定罷了。

“原來他是這麼推理出來的。”

“我早就說了,這種毫無頭緒的事,他再聰明,也不可能猜到,這和聰明沒關係。”

“他竟然直接說出來了,看來實力強大確實很好,什麼秘密都能隨意分享,根本不用害怕被發現,也不會被人輕視。”

“因為他有這樣的逆天能力,根本無需多慮。”

“通常按照慣例,能偷看別人日記的女子,往往顏值極高,在某些方面很有吸引力。”

“所以,如果你有日記,那你就一定是那個充滿魅力的女子。”

移花宮內,邀月與憐星不由端正坐姿。

即便她們本就坐得筆直。

隨後,二人嘴角微揚。

我們本身就是世上最具魅力的女子,無需他人評價。

古墓中,

李莫愁輕輕撥弄劉海,心中竊喜。

我難道也是最有魅力的女子?

郭芙笑得前仰後合,“你不是說我傻嗎?

我也有日記,我也是最有魅力的女子!”

小龍女輕整衣領,整理儀態。

趕路中的殷離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像我這樣的人,也能稱得上最有魅力?

儘管葉默只是說有特別魅力的女子,她們都預設為是最具魅力的。

這些女子,必定是我喜歡的型別,毋庸置疑。

或許是她們的容貌,或許是某種性格吸引我。

此時,眾女不約而同豎起耳朵。

葉默的心聲。

她們又聽見了……

比起日記內容,她們顯然更想聽葉默的心聲。

畢竟,葉默寫日記時,已知有人偷窺,所寫未必真實。

但心聲不同,一定是真實的。

{即便她們中有十惡不赦之人,也定有改過的機會,讓我親手引導她們向善。

}

即便**不在身邊,也能將她們鎖於深宅大院,每日施以苛待。

就如同郭芙那般,性情刁蠻、肆意妄為,甚至毫無悔意。

因一時衝動,她竟揮劍斬斷義兄楊過的手臂,遭父親郭靖訓斥時,非但不知反省,反而對楊過埋怨父親對她嚴厲,甚至險些割下她的手,結果楊過依舊未能寬恕她。

像這樣的人,若娶回家,豈能不每日嚴加管教?

否則豈不是讓她為所欲為?

“嗯……”

“這郭芙,確實是個草包。”

“太過分了!她砍人手臂,還倒打一耙,說別人不肯原諒她?”

“刁蠻任性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懂收斂。

郭芙堪稱草包中的草包。”

“……若真娶這種女子為妻,確實需每日教導,讓她明白規矩。”

剎那間,聽聞葉默心聲的諸女均覺他所言有理。

然而,郭芙卻面露驚愕之色。

察覺到妹妹郭襄正用怪異眼神注視自己時,她不禁漲紅了臉,急忙辯解:

“胡言亂語!絕不可能是我!我才不會如此厚顏無恥——!

我和那個郭芙定然不是同一人。”

只是,在辯解之際,郭芙心中隱隱生出一絲不安。

畢竟,葉默的心聲,怎會出錯?

她是否真的做過類似之事?

葉默並不知曉,他在撰寫日記時,內心所思皆可能被人聽見。

若我只是凡人,面對郭芙這樣的女子,定是避之不及。

畢竟我也僅有雙手,若失去一隻,豈非只能懷抱一人?

又怎能左右逢源?

身為穿越者,誰不曾幻想過左擁邀月,右攬憐星,看她們姐妹在懷中撒嬌?

“咳……”

“呸!無恥之徒!”

“荒唐至極!”

“原以為他的日記已足夠不堪,沒料到,他內心所想更加荒唐。”

“哼!說我草包,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左右逢源。

若非你現在實力強勁,僅憑你那些心思,恐怕邀月和憐星也不會輕易放過你。”

移花宮內,邀月與憐星均面露羞惱之色。

尤其邀月,指尖因憤怒而輕響。

左手抱自己,右手摟憐星?

還讓她姐妹在他懷裡撒嬌?

葉默這想法也太狂妄了吧!

{不過,如果我只是普通人,似乎連左手邀月、右手憐星都做不到呢。

}

{畢竟,魏無牙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上移花宮求親,想娶她們,結果被邀月打得半殘。

}

{說實話,以魏無牙的模樣,不僅身材矮小,相貌更是醜陋至極,按照小魚兒的說法,他就像是一隻死老鼠、一隻死狐狸、一隻死狼剁碎後,混著毒水、臭水調製出的怪物。

}

{蘇櫻作為魏無牙的養女,本是絕世佳人,聰慧無雙,泰山崩於前也能從容鎮定。

然而在魏無牙被邀月重傷後,心中憤恨難平,便按照邀月的氣質精心塑造了一個替代品蘇櫻,即便自己已無法人道,仍希望透過這種方式羞辱邀月。

}

{若是無法真正羞辱邀月,日後羞辱蘇櫻,也讓邀月看到又何妨?

}

{正因魏無牙的刻意培養,蘇櫻的性情雖不遜於邀月,但每見魏無牙一次,仍會驚恐顫抖。

}

{這樣的人,究竟是哪裡來的膽量,敢去移花宮提親?

}

{就算父母從未告訴他醜陋,難道身邊之人就沒露出過嫌棄之意?

}

{他難道從未意識到自己有多醜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