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我傷人?我傷誰了?
逼我斷親?我搬空你全家 傲嬌的小辣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姜輓歌有些心虛的縮回手:“你不怪我?”
顧梟一臉認真說道:“是他欠揍,一點也不無辜”。
姜輓歌見他真的沒怪她的意思,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梟,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嗯”
走了幾步,他回頭看了看地上凌亂的腳印。
“挽挽,你在門口等我,我把腳印處理下”。
姜輓歌聽話地出了地下室在破廟門口等著他。
等了大約十五分鐘,顧梟這才出來。
“走吧”顧梟與她十指緊扣,斑駁的月光透過樹林將倆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四周靜謐無聲,只是偶爾傳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步行了大約半個小時,便到了招待所。
姜輓歌利用空間回到了招待所,只是並未出空間。
一路上顧梟都很是安靜,姜輓歌知道他定是生氣了。
“你打我吧”姜輓歌委屈巴巴伸出手看向顧梟。
顧梟被氣笑,步步緊逼把她逼到牆角。
“錯哪兒了?”
姜輓歌仰頭支支吾吾說道:“我不該不聽你的勸出去收拾他”。
“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這麼衝動了”。
顧梟正色道:“你知道你剛才不管不顧出去,我有多害怕”。
“那可是身經百戰才走到這個位置的旅長,沒點能耐又怎會坐到這個位置?”
姜輓歌見他真的很生氣,還要說她。
直接仰頭墊著腳吻上了他的唇,顧梟渾身緊繃。
待反應過來,正欲加深這個吻,姜輓歌卻像個狡黠的小狐狸。
忽地從他的手臂下鑽了出去,臉上掛著得逞的笑。
“我錯了,保證以後不再這麼衝動了”。
顧梟眼底情慾翻湧,喉結滾動。
“光動嘴保證,定不會長記性,是得好好教訓一番才是”。
言罷,他大步上前把她打橫抱起,便往臥室走。
姜輓歌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掙扎著要下來。
可顧梟幽怎會放過她,把她壓床上,姜輓歌還來不及求饒,便封住了唇。
這個吻霸道又帶著懲罰的意味,這讓她招架不住。
不一會兒她便軟成了一灘水,他帶著薄繭的手挑開她的紐扣,細細磋磨,久久纏綿。
......
顧梟沒控制住,姜輓歌被欺負得泣不成聲。
翌日,姜輓歌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叫聲。
她這才悠悠轉醒,一睜眼便是顧梟滿臉饜足的看著她。
“早上好,我的挽挽”。
姜輓歌從他懷裡起身與他拉開距離,狠狠剜了他一眼。
昨晚她都求饒好幾次,這狗男人就是不放過她。
姜輓歌覺得不解氣,伸腿欲把他踹下床。
只是腳剛伸出去,便被他一把抓住,細細摩挲。
“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啊,挽挽還有力氣踹我”。
說著他拉著她的腿,一把把人給壓到身下。
帶著繭子的手摩挲著她腫脹的唇,眸色暗了暗。
姜輓歌偏過頭,瞪了他一眼。
“快起開,我要起床了”。
顧梟見她撅著的嘴,情不自禁低頭吻上了那抹甘甜。
姜輓歌氣得罵娘,罵人的話盡數被他堵在喉嚨裡。
倒是沒再欺負她,只是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這才放開了她。
知道她餓了,顧梟麻利起身去廚房給她做飯。
時候不早了,顧梟簡單煮了兩碗麵條。
兩人吃好後出了招待所已是中午一點,剛要抬腿走,就被兩個公安同志攔住了去路。
“姜同志,麻煩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指控你故意傷人”這個小同志天天與姜輓歌打交道,都不解釋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姜輓歌神色一怔說道:“我傷人?我傷誰了?我怎麼不知道?”
實在她的表情太過無辜,公安同志都有些遲疑。
但職責所在,還是解釋道:“”是孫旅長報案,說昨晚在城郊破廟遭到你的襲擊”。
顧梟臉色一沉,擋在姜輓歌身前:“孫旅長?他有什麼證據?”
“這...”年輕公安面露難色,“他說有目擊證人”。
姜輓歌聞言絲毫不慌,昨晚的事做得很是隱秘。
除了孫保國外,在無其他人,這是想把她往死裡整呢。
“小同志,我昨晚吃完飯後便一直待在招待所,一直未曾出去過,前臺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
公安同志對視一眼,年長些的開口道。
“姜同志,我們也是例行公事,孫旅長提供了證詞,說昨晚在破廟親眼看見你襲擊他”。
顧梟冷笑一聲:“他一個旅長,大半夜跑去破廟做什麼?這證詞本身就站不住腳”。
“這...”年輕公安一時語塞。
姜輓歌可以確定昨晚她是扎暈了那人才揍他的。
這些人口口聲聲都要給她頂罪,莫不是發現了她就是江家的親女兒?
不過她也釋然了,人家坐到那個位置,想查她資訊不是易如反掌?
就在兩位公安同志不知該怎麼辦時,姜輓歌突然出聲說道。
“我同你們走一趟”。
顧梟眉心微蹙,但終究是沒多說什麼,靜靜跟在姜輓歌的身後。
不多時,姜輓歌又被帶到了審訊室。
前來審問她的還是上次的林大明。
“姜輓歌,你可知罪?”林大明氣勢大開,意圖威懾她。
姜輓歌坐在審訊椅上,臉上毫無波瀾。
忽地她嘲諷一笑:“知罪?我知什麼罪?”
林大明見她都死到臨頭,竟還目中無人吊兒郎當的模樣。
氣急之下“嘭”一拳狠狠砸在桌上。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裝蒜?孫旅長是你被你打的吧?”
“證據呢?”姜輓歌挑眉輕飄飄問道,眼中滿是不屑。
“不會京都辦案都是如你這般,只是憑臆想斷案?”
林大明被姜輓歌噎得臉色漲紅“你休要胡說,你要證據是是吧,好”。
說著他從一旁的檔案袋裡拿出一張紙出來。
“這是證詞,孫旅長說就是你襲擊了他”。
姜輓歌連看都沒看,冷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忽地她好似想到什麼,譏諷一笑。
“話說不是旅長嗎?大晚上的去破廟做什麼?”
“你們不去好好查查他為何會大晚上在那裡,反倒憑一個莫須有的證詞”。
“就妄想給我定罪,當真是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