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好看
四合院:截胡系統開局躺贏 腦袋濛濛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孟子曰:此言有理。
李建設並非起不來,而是不願再折騰。
當工人沒出路,即使努力幾十年,頂多評個八級工,月薪才幾十元。
他收租的收入早就超過這個數,實在提不起勁進車間幹活。
而且他只念過初中,除了做工也沒其他選擇。
不如觀望局勢,或許公私合營後會有轉機。
"早安,二大媽。"
遠親不如近鄰,這位二大媽雖有些勢利,卻也無甚威脅。
“還早呢,人家秦淮茹都開始上班了。”
李建設啊,二大媽可不是針對你,但你也別總是隨意敷衍別人。
昨天清晨,秦淮茹一人硬是揹著七十斤大白菜回來了。
二大媽試著勸誡幾句,總不該記恨吧?畢竟她家男人可是院裡的二大爺。
“不至於吧,我都叫她別去了。”
李建設聽得一頭霧水,這不聽勸的,最後卻讓他扛責任了。
“說不去就不去?以後還怎麼吃飯?白菜天天漲價呢。”
二大媽覺得自己有理,今天得好好教訓這小子。
誰知李建設直接回了句:“沒菜就出去吃唄,小事一樁。”
懶得再多解釋,洗漱完畢後,他從廚房拿了兩個饅頭,推著車就出門了。
“這孩子早晚敗光家產。”
二大媽抱著小兒子,隨口叮囑道:“光福啊,千萬別學李建設,長大要擔起家。”
……
接下來幾天,李建設騎車滿城轉悠,有些地方再不去可能就拆了。
又一天早晨醒來,看到秦淮茹在家,才想起今天是週末。
“聽說賈東旭今天又要相親了。”
他讓秦淮茹拿來新鞋,賈東旭的鞋他也能穿。
“嗯,院裡好多人都等著看戲呢。”
秦淮茹低頭幫他穿上鞋,又伺候洗臉,端來了早餐。
李建設喝著紅薯粥,吃了個饅頭就飽了。
“我去中院轉轉,午飯不用準備了,咱們去前門大街,我給你定了一套絲綢,得去量尺寸。”
這事他一直惦記著,今天不去又要等一週。
“什麼絲綢?”
秦淮茹聽說過絲綢,但沒見過真貨。
“就是絲綢,蠶絲做的。”
李建設覺得現在應該不會有假貨。
“哎呀,那得多花錢,我一個工人穿絲綢幹啥。”
好傢伙,秦淮茹立刻以工人的身份自居,沒白進車間。
“在家裡給我穿就行,我喜歡。”
李建設笑著逗她。
李建設輕拍秦淮茹的肩膀,目光掃過她的身形,心中暗贊:穿上確實好看。
他沒等對方開口,便迅速往中院趕去。
遲到的正義總比不到強。
賈東旭是他的兄弟,這次相親,他非到場不可。
“早啊,傻柱!早啊,大茂。”
他熱情地和兩人打招呼,不僅是他們,整個院子的人都聚在中院。
“李建設,你來幹什麼?忘了自己是有主的人了吧。”許大茂表情不太友善,他今天本來有想法,但看到李建設在場,便打消了念頭。
傻柱也冷冷地說:“李建設,都週末了,你該幫秦姐乾點活吧。”
“東旭是我的兄弟,他相親,我能不來嗎?”
李建設說完便融入人群,不再理會這兩個年輕人。
“這種人還有臉稱是賈東旭的朋友,連人家老婆都敢搶。”
許大茂認為賈東旭太軟弱,才會被欺負。
“傻柱,你爹的工作找到沒有?”
許大茂不喜歡李建設,對傻柱也不感冒,逮住機會就諷刺幾句。
“這事不勞你操心。”
傻柱轉身離開,不願再談這個話題。
人群中,李建設不用開口,大家已經聊開了 ** 。
此時,相親的物件還未到達。
據說對方也是鄉下來的,覺得城裡的生活不適合自己,看不上賈家,畢竟只有一間房,還要照顧老母親。
賈東旭是學徒工,第二年的月薪只有二十二塊五毛,每天的生活開支才七毛多,無論怎樣吹噓,都顯得日子過得緊巴巴。
賈張氏看到李建設後,鬆了一口氣,只要人在就好,最怕他偷偷搞破壞。
賈東旭穿著父親留下的中山裝,頭髮顯然是剛理過的,腳上的布鞋和李建設一樣款式,正站在門口來回踱步。
“來了來了。”
有人從前院跑來通報訊息。
不久,只見一位大媽領著一個姑娘來到門前。
李建設身高不錯,視力也好,一眼就看清了姑娘的臉龐。
該怎麼形容呢,比起白寡婦,她差遠了。
李建設不經意間想起白寡婦和劉嵐,心中莫名疑惑。
當那姑娘走近時,他忽然意識到,這女子雖梳著少女辮,卻掩不住成熟氣息。
他注意到閻埠貴推了推眼鏡,似乎欲言又止,難道他也察覺到了?
媒婆一開口便大力誇讚:“這是陳碧華,十八歲,十里八村最出色的姑娘,家中條件也不錯。”
賈張氏一時語塞,原來又被騙了。
媒婆描述的姑娘本該像秦淮茹那樣出色,但眼前這位實在普通。
若沒有秦淮茹做對比,或許還能接受,可如今……
“好,快請她進來。”賈張氏暗想,雖然不如秦淮茹出眾,但這姑娘身體健壯,很適合生育。
賈東旭原本興奮,但靠近後發現這姑娘遠不及秦淮茹,只勉強能接受。
他心中失落,母親怎會如此介紹?
“東旭,還不快請人進屋!”賈張氏催促道,成敗暫且不論,先了解清楚再說。
“沒熱鬧了,走吧。”許大茂說完便離開,他對這姑娘的外貌完全不滿意。
傻柱也跟著走了,覺得這姑娘遠遜於秦姐,甚至記不清長相。
其他住戶依舊議論紛紛,各有看法。
“這姑娘比起上次那位確實強些,不過跟秦淮茹相比還差得遠。”
“那是自然,秦淮茹在這片可是數一數二的,要不是出身農村,李建設哪能這麼容易得到她?”
“賈東旭連上回的機會都沒抓住,如今能娶到這位姑娘已經不錯了。
他家情況你也知道,說好聽點是工人家庭,說得不好聽點,就剩下孤兒寡母,城裡人誰會看得上?”
“可不是嘛,我們軋鋼廠那麼多女工,也沒聽說誰對賈東旭有意。”
賈家屋內,賈張氏和陳碧華閒聊一陣後,得知別家有核桃樹、糧食多,條件很是優越。
“碧華,我們家打算買臺縫紉機,你覺得這彩禮錢怎麼算合適?”
“嬸嬸,我父母說了,隨便給點就行,他們只希望我能嫁到城裡。”
陳碧華口才不錯,說話也討喜。
“這樣挺好。”
賈張氏心裡踏實了,“碧華,你跟東旭聊聊,我和朱大媽出去走走。”
隨即賈張氏便招呼媒婆出門商議。
“賈東旭,你好。”
陳碧華主動問好,發現對方沉默不語,屋裡也沒有其他人。
她徑直走到賈東旭身旁坐下,靠得很近。
“你,你好!”
賈東旭從未與女子這般親近過,只是偶爾在食堂碰巧觸碰到阿姨的手而已。
此刻,他的心跳不由加快,再看陳碧華,也覺得順眼許多。
“賈東旭,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你願意嗎?”
陳碧華說著便握住他的手。
“這……”
賈東旭吃了一驚,想要抽回手,卻突然全身乏力。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等會我去告訴你母親,我要嫁給你,以後我們一起睡。”
陳碧華靠近了些,賈東旭想要避開,卻被牆壁擋住,只能蜷縮在一旁,像只受驚的小雞。
“你答應了嗎?”
陳碧華步步緊逼,這般良機難得,沒有長輩在場,若不把握住,簡直辜負了命運的安排。
“我答應就是了。”
賈東旭妥協了,心想憑什麼李建設能抱得 ** 歸,而自己卻整日以淚洗面,他也渴望有個女人相伴。
“好,我們下禮拜就辦酒席,元旦前我就搬過來,明年給你添個胖兒子。”
陳碧華輕輕用力,賈東旭卻反握住她的手。
“行,你給我生個兒子,氣死那個李建設。”
賈東旭下定決心,一定要比李建設更早當父親。
不多時,賈張氏和媒婆回到屋裡,久留外面會被別人議論。
陳碧華已端正地坐在賈東旭對面。
隨後賈張氏準備了午飯,飯後陳碧華說道:“嬸子,我看中東旭了。
我家路途遙遠,提親不便,若東旭也喜歡我,我明日就帶介紹信來,直接領證,彩禮隨意就好。”
賈張氏驚訝於如此簡單的方式,連提親和送禮都免了,便問:“東旭,你怎麼想?”
“媽,聽您的。”
賈東旭同樣期待早日成家。
“好,就這麼定了!陳碧華,明兒再來,下午讓他請假陪你去領證。
縫紉機我們家買得起,彩禮五塊錢,你覺得如何?”
賈張氏原本打算給兩塊,但怕傳出去顯得寒酸,比不過李建設,太失面子。
“五塊錢挺好,夠多了。”
陳碧華毫不介意,讓賈張氏十分滿意,連連稱讚她懂事。
之後賈家人送走媒婆和姑娘。
待她們走遠,陳碧華低聲說:“朱嬸,事情成了,我家不會虧待你,但你要替我守密。”
“碧華,放輕鬆,咱們是親戚。
你之前嫁過去兩年,看起來還像個姑娘,沒人能看出端倪。”
朱大媽向來偏幫親人,她的遠房外甥女陳碧華更是命運坎坷。
陳碧華早年嫁人,但丈夫不到兩年便去世,成了年輕的寡婦。
回孃家近三年,村裡傳言她剋夫,加上孃家經濟困難,至今未再婚。
實際上,陳碧華已二十五歲,為隱瞞真實年齡,她聲稱十八歲。
某日,李建設帶著秦淮茹來到前門大街,打算先去雪茹絲綢店看看。
臨進門時,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這家店鋪後院藏著一個特務。
若能提前捉住此人,不僅可能獲得榮譽,還能保護自家產業免受威脅。
然而,此事需謹慎處理,得查明對方身份並設法創造抓捕時機。
“李大哥,這地方太講究了,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秦淮茹有些膽怯,從未涉足如此高雅之地。
“定金都付了,有什麼好怕的?咱們家也有三間大鋪面,比這裡還寬敞呢。”李建設牽著秦淮茹的手徑直走向店內。
“喲,李建設,總算把你盼來了!我還擔心你迷路了呢。
這位是你媳婦吧,真是位 ** 兒。”
剛進門便被陳雪茹發現,難怪做生意的人都眼觀六路。
李建設稍作停頓,補充道:“這是淮茹,咱們都算同輩,她是我們絲綢店的老闆娘,陳雪茹。”
“哈哈,這麼說咱們還真是同輩人了。”
陳雪茹自然明白輩分的事,只是隨口打趣。
“老闆娘,您安好。”
秦淮茹剛鼓起一點勇氣,卻又洩了勁。
她穿著藍白相間的棉襖站在那裡,看著眼前氣質優雅的陳雪茹。
老闆娘打扮精緻,身上的絲綢華美無比,耳環閃爍,髮絲如波浪般柔順,像極了那些話本里的洋人,真是時髦得很。
“淮茹,你多大啦?該喊姐姐還是妹妹?”
陳雪茹早已走出櫃檯,拉起秦淮茹的手仔細打量,果然漂亮,素顏也毫不遜色,即便穿著樸素的棉襖。
“我……我二十歲。”
秦淮茹對老闆娘的熱情有些侷促。
“那我要喊你妹妹嘍,我二十二。”
別看陳雪茹看起來隨和,實際上卻很強勢,曾經讓喝醉的客人當場被她逼到角落。
她從不對無能之人留情面,但也不會欺負弱小的女人。
李建設突然開口:“老闆娘,我二十三了,你應該喊我一聲哥。”
“喲,哥,你媳婦在這兒呢,就想佔我便宜啊。”
陳雪茹性子直爽,或許因接觸過外國人,又經營店鋪,說話向來不輸。
“行吧,我認輸。
不說這個了,快叫裁縫來,給我媳婦量尺寸,不會耽誤你的生意。”
李建設懶散地靠著櫃檯,手扶著身旁的絲綢,看似瀟灑卻顯得有些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