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特的魔法不差於莉莉斯,他的魔法一直是頂尖級別的,在高傲、傲慢面前,再加上天生的桀驁不馴,這傢伙是絕不會屈服於人下的,他的雙手長滿了紫色的指甲,灰色的嘴唇如同死人的屍體,看起來他就像一具殭屍一樣的冰冷。

他想當魔界的大魔頭,大頭王,這是他的真實目的,不過以他現在的光桿司令,即使當了魔界的大魔頭豈不孤單,我冷笑一聲,他便問道:“即將大難臨頭,還有什麼好笑的,小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的,就這樣死在我的魔石之下,實在可惜。”

“有什麼好可惜的,不過我笑你是個鼎足的混蛋,光桿司令一個,若是我學你一樣,想當個魔界的大魔頭,我不知道有多孤單啊!”我還是冷冷地笑道。

“哼,就你聰明,我這樣子,豈不是快活自在。”

“是啊,你現在確實挺快活自在的,當你當上那個所謂的魔界大魔頭之後,你不是一個人嗎?這麼冷清,有什麼用。”

“哦,難道你是想當我的手下不成,你現在即將死去,是為了多活一會兒嗎?”

“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就算死了,也不當你的手下,你這種人,怎麼會有人願意當你的手下,人長得又蠢,又醜,你這種魔頭當了也沒意思。”

“哼,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好,我現在就成全你們,我加速你們的死期,哈哈哈哈!”賽特一手按著那顆魔石,嘴裡念念叨叨,嘴上的咒語我們都聽不懂,但我們確實軟弱無力,勍雯深情地望著我,我也爬了過去,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勍雯緩緩地說道:“終於可以和你死在一起了,我現在好沒力氣,林泉,你喜歡我嗎?”

我點了點頭,但不敢答應她,現在我還不知道魔戒是否可以破解賽特的魔石,但勍雯以為我喜歡她,她很高興,她好像受了一點安慰,我知道她也是一個不幸的人,但此刻卻要陪著我們在此受難。

賽特冷笑道:“好一對鴛鴦,可惜你們都要死在我的魔石之下,你們必死無疑了,不過我倒是成全了你們這對鴛鴦,你們可以死在一起,等你們死後,我可以把你們葬在一起。”

在這個充滿魔力的洞穴之中,一種可怕的陰影包圍在我們的周圍,他們就像幽靈一樣,在我們的周圍亂舞,此時我發現,我的頭好像也要暈倒了,這些影子估計是來吸取我們的靈魂。

我的靈魂被一種力量拉著,但我身上的魔法戒忽然對我說道:“主人,再堅持一會兒,我要破了他們的魔法了。”

我對魔法戒道:“老兄,我現在已經全身無力,你再說什麼,都沒用了,我現在軟得像一條蚯蚓一樣。”

魔石的能量不斷地散發出來,就像一陣輻射一樣,那些靈魂也從魔石之中出來,他們包圍著我們,我現在眯著眼睛,只能看著勍雯倒在了我的懷裡,我也不知道魔法戒到底還能為我們做什麼,但是以現在的處境,我們只有成為魔石的犧牲品了。

不一會兒,那魔法戒射出瞭如萬丈光芒的一陣強光,忽然把那些聚集在我們周圍的影子全部殺死,而那顆魔石也似乎失去了光輝一般,賽特嚇得從一道石頭罅隙中逃走。

我現在才慢慢地緩過神來,我的其他隊友還一直處在昏迷之中,我搖著勍雯,按了按她的人中,她才慢慢地甦醒過來地道:“我是不是已經死了?現在我們都變成了靈魂?”

我向她笑著道:“不,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魔法戒已經驅散了賽特的魔法,我們現在安全了。”

勍雯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又捏了捏自己的臉蛋,才相信自己沒有死在賽特的手裡,然後道:“賽特,那大魔頭呢?”

我指了指前方那塊靠著牆壁的石頭道:“他靠著魔法,從那縫隙之中逃走了,這傢伙一遇上危險,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的其他隊友現在也慢慢甦醒過來,然後摸著各自的頭,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對大夥道:“賽特那魔頭已經被我的魔法戒破了法,他從那塊石頭中的縫隙逃走了。”

尼爾德恨得牙癢癢地怒道:“再讓我碰到那個死胖子,我非捏死他不可。”

謝娜道:“隊長,那我們現在接下來該做什麼?”

“我想,地圖上的魔石一定就在這個地方,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此處洞穴,我看那賽特手上的魔石倒是挺像向教授所說的魔石。”

“有這個可能,林隊長,你再把地圖拿起來,讓大夥研究研究。”肖恩道。

我從我的身上拿出了那張向教授繪出的圖紙,上面的位置有六個點在遊走,這六個點不是我們嗎?我感到這張紙很神奇,居然上面的六個點會動,而且那個中間位置似乎就指的是這個地方,而一塊大點就在我們的前方閃閃發光,這張圖紙就像一張導航一樣。

肖恩指著那個大點道:“按著這張圖紙,這塊魔石就離我們不遠了,我們可以繼續找找。”

勍雯道:“我想這裡一定可以通達那個放魔石的位置。”

我道:“嗯,我也覺得,好,我們就按著這張導航圖紙繼續尋找他的藏處。”

我們按著地圖上的導航,繼續前進,首先我們彎過一條非常狹窄的洞穴,只能容下一個人的洞穴,我們向著摸去,不過越往裡面走,越是冰冷,一股冷氣向我的身上襲擊而來,我走在第一個,因為我拿的是地圖,而殿後是重黎。

在向著裡面走去時,差不多有五百米長的小道,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我們終於到了一處比較寬敞的地方,不過前方確實亂石嶙峋,一種耀眼的光照著一潭冰冷的水,那水還升起了濃濃的水蒸氣,看起來很怪異,這麼冰冷的地方,還會冒泡,這光照得如同白晝。

眼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潭冰水,深不見底,不過卻清澈得很,當我們繼續前行時,從潭地響起了一陣嗚嗚的聲音,好似水裡有什麼怪物要從水底竄出來似的。

我們現在腳步輕盈,倒是沒有影響到水底下的怪物,但伴隨著一陣冰冷的氣泡往上升起時,我們全神戒備,那水裡的東西正在往上趕,從深不見底的水中忽然冒出了一條巨大的如同蟒蛇的怪物,可以說像一條大蚯蚓,全身怪異,只有一張口,剛昂起它的頭時,它只是嗚嗚地叫,然後噴出了一條冰冷的水,它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全靠知覺,這不是很敏感的生物嗎?

說它像蛇又不像蛇,說它像蚯蚓又不像,它就像一條軟水管一般,它的身軀一半還在水下,只是昂著頭對著我們,不讓我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