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皇上查出來會怎麼處理,畢竟也不是件小事,還有皇上有提過位分的事嗎?”
依照以前的軌跡,曲允棠生完孩子應該會被晉位才對,皇上對其愛護有加,位份只會高不會低,但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聽此,曲允棠,輕輕一笑,“皇上說滿月的時候再說,讓我等等。”
季南月來了興趣,“那有說什麼位份嗎?”
曲允棠挑眉,“這麼好奇。”
“自然,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給你什麼位份,畢竟你現在才是嬪,我猜想應該是妃位。”
曲允棠聽後認同的點頭,“確實,不過我也不知道,希望是驚喜,而不是驚嚇。”
雖然裴弦之之前有說過,但到底沒有下旨,而且若自己此時說了,難免讓季南月多想,說自己不知道最好。
“肯定不可能是驚嚇的。”季南月很肯定,說不定會有封號,在四妃之外。
不得不說升的很快,也就才進宮一年半而已。
曲允棠無奈搖頭,“你倒是比我更加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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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月走後回屋小睡了一會兒,醒來便看到青芝在屋裡,想到她去問的事,當即坐起身,“有什麼發現嗎?”
青芝上前替曲允棠整理了一下頭髮,“奴婢差點沒進得去,皇上禁止讓人探視,最後知道是娘娘想知道,所以侍衛才讓奴婢進去,不過張氏嚇得不輕,說話糊里糊塗的沒能套出什麼來,只知道是個宮女,面容也都遮起來了。”
“知道了,不用急慢慢來,再等等皇上的訊息吧,看看她的孫子被綁是真是假,若真的那就可以排除一些人。
曲允棠有得是時間,陪她玩玩又如何。
若真是皇后,那就再好不過了,省得自己設計引她出手。
“那奴婢去了地牢,皇上那邊……”
青芝本進不去,想著回來稟報不硬闖,但後面那頭頭出現,便讓自己進去,她也不想無功而返,便就進去了。
曲允棠搖頭,“沒事,讓你去就沒想瞞著他,說不定你能進去就是皇上走前的吩咐,等張氏情緒恢復後,再問問她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是。”
裴弦之讓拾一去查的事很快就有了結果。
“主子那一家人好好的,沒有任何人失蹤,至於那條項鍊據說是丟了。”
聽此,裴弦之便知道張氏是被人給利用了,現線上索斷了,又只能在張氏那裡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福廣,你去,一定要讓她想起來什麼。”裴弦之吩咐道。
“奴才遵命。”福廣應下行禮退了出去。
可來到地牢就與剛出來的青芝給撞上了。
“福公公。”青芝淺淺的行了一禮。
“青芝姑娘,你剛問完話?”
福廣在想還要不要進去了,那婆子能經得住連番問嗎?
青芝點頭,“對,福公公,這是有了調查結果才來問話的嗎?”
“對啊,皇上吩咐的來審問,要不一起進去聽聽?”
反正後面也會告知曲嬪,一起聽讓青芝回去說就行。
“多謝公公。”
問好多次了都沒有什麼結果,好不容易知道點什麼,得去聽聽,省的再去打聽。
之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再次進了地牢,去了關押張氏的牢門。
張氏看到青芝詫異了一下,又看到了福廣,知道他是皇上身邊的人,所以爬過去抓住牢門解釋,“公公,奴才真的想不起來啊,都是迫不得已被人威脅的。”
“閉嘴,我是來告訴你,你孫子並未被綁,那人只是利用你罷了,不過你做了就是做了,找不到幕後兇手,依舊頂著謀害皇室的罪名,抄家滅族是必然的,若是幫助我們找到幕後之人,或許皇上可以慈悲一些。”
聽到孫子並未被綁,張氏心中一直以來提著的心這才放下,但聽到抄家滅族又開始慌了起來,暗罵自己之前所為,努力回想那人的樣子,但是全身都裹著,根本看不到樣貌。
“公公,奴才真的不知,那人全身都裹著。”
見這樣都沒什麼用,或許只能從別的地方入手。
青芝與福廣心思一致,一起便轉身離開。
張氏看著兩人轉身,好似知道自己要被拋棄了,可能被刺激了一下,腦子裡出現了一個白淨的手,立馬大喊:
“公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還未走遠的兩人對視一眼,又轉身回去。
張氏看到兩人回來了,欣喜道,“我想起了一個地方。”
福廣不想在此浪費時間,“知道什麼就快說。”
張氏並未直說,“奴才告訴了公公可否放過奴才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福廣也不是好脾氣,眼眸一眯,“你別忘了,你是犯人,沒資格談條件,至於你家人性命,看你提供的證據了。”
無法,張氏只得老實回答,“剛剛奴才想起來,那人雖全身都裹著,但手卻看得見,是一雙很白的手,手心有一顆醒目的紅痣,公公可以從這個入手。”
宮女,紅痣。
雖然不是很大的線索,但也是線索。
青芝與福廣出來後便相互告辭,都得回去覆命。
等青芝離開後,福廣身邊的一個小太監道,“公公,您幹嘛對一個宮女那般客氣。”
福廣轉身一個巴掌就拍到了那小太監的頭上,壓低聲音斥責:
“胡說八道什麼,那青芝姑娘可是曲嬪的左膀右臂,皇上對曲嬪寵愛有加,說不定皇上都聽曲嬪娘娘的,老子算個屁啊,這話以後別說了,看到怡和宮的人都客氣點。”
教訓完手下人,福廣便回去向皇上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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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青芝也快步回去,將紅痣的事說給了曲允棠聽。
手心紅痣
曲允棠眼眸微眯,她記得唐嫻身邊那個叫書星的宮女好似就有一顆紅痣,之前無意間看到的。
所以說主謀是唐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