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羅夫子看著鬼哲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臉色一沉。

他倒是忘了,這鬼哲本就和他是合作的關係,血河浮屠山的驕傲更是不會讓他聽命於自己。

“完了,這白芷算是要香消玉殞了。”

楚楓有些於心不忍,活脫脫一個美女馬上就要被腰斬了,但凡是個生理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生出不忍之心。

倒是這個叫羅夫子的老頭,多半陽事不舉了。

“哪有那麼容易。”

姜婉悅此時卻笑著道:“等著看好吧,白家的葬花劍可不是。”

姜婉悅語落,鬼哲手中的開山刀便以貫穿白芷的身體。

什麼?

想象中鮮血橫流的場景並未出現,而鬼哲面前的白芷竟化成淡淡虛影。

鬼哲心中一驚,白芷的聲音卻從他的身後襲來。

“殘花拂柳!”

白芷的劍招看似輕柔,卻隱藏著一股巧妙的凌厲。

而劍尖落在鬼哲身側之際,竟憑藉劍勢彎曲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沒入進鬼哲的左肋。

噗呲!

利刃入體,鬼哲悶哼一聲,連忙抽身,鮮血卻從他的肋下緩緩溢位,染紅了衣襟。

“不愧是白家的葬花劍,可若是我說,剛剛那一掌便將催情散打入到了你的體內,你又該如何應對呢?”

鬼哲嘴角一咧,露出了滿嘴的黃牙。

“你!”

白芷臉色一變,剛準備凝聚體內的玄氣,卻真的感覺體內傳來一陣火熱,剛剛凝聚的玄氣便又散了開來,俏臉爬上兩坨紅暈。

“堂堂血河浮屠山的弟子,竟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白芷強行用玄氣壓制著體內的催情散,眼神卻逐漸迷離。

“桀桀桀,鬼哲,幹得好!剩下的就交給我了,你去一邊歇著吧。”

羅夫子見白芷真的有了身中催情散的跡象,大嘴一咧,提著褲腰就走了上去。

一邊走,還一邊對著鬼哲道:“給我一炷香的時間,哦不,一盞茶的時間就夠了。”

噗哈哈哈哈!

聽到羅夫子的話,楚楓好懸沒忍住直接噴出來,一盞茶?他還好意思說出來?

“誰?!”

到底還是築基境強者,雖然楚楓將聲音壓得很低,卻還是被羅夫子捕捉到了。

“什麼誰?”

鬼哲正在心裡罵著羅夫子呢,聽他這麼一喊,忙將精神力向外延伸。

可在姜婉悅的庇護下,他又怎麼可能搜尋到楚楓的身影?

仔細搜尋片刻後,鬼哲啥都沒有發現,便嘴一咧,譏笑道:“怎麼?你也中了催情散,出現幻覺了?”

“去去去。”

羅夫子見鬼哲並沒有搜查到什麼人,便道:“你給我盯著點,別冒出來幾隻老鼠打攪老夫的好事。”

說罷,羅夫子便伸手向著白芷身上抹去。

可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白芷的瞬間,一道劍花瞬間在其指尖綻放。

啪嗒!

劍花凋零,血花緊接著綻放,而羅夫子伸出來的手,便也落在了兩人之間的地面上。

“啊——”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從羅夫子的喉嚨中擠壓出來,顧不得再去抓白芷,他捂著手痛苦地在地上哀嚎著。

“白芷,我要你生不如死!”

右手被斬落,羅夫子的血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他赤紅著眼,如餓狼般撲向白芷的身體。

砰!

白芷雖身中催情散,卻也並沒有喪失行動的能力,剛才不過是為了逢場作戲,誘導羅夫子掉以輕心而已。

一腳踹中羅夫子的胸口,後者應聲倒飛三尺,身上的護體玄氣也砰的一聲消散,鮮血從羅夫子的口中噴出,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呼吸。

羅夫子不過築基境中期,不可能是白芷的對手。

鬼哲倒是沒想到羅夫子這麼不堪,撇了撇嘴,拖著開山刀緩步走到後者身邊,一把將其腰間的儲物袋抽了下來,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不愧是白家的人,中了催情散還能爆發出巔峰戰力,倒是讓我產生了那麼點興趣。”

“本來,我是答應這羅夫子將你擒下,他便告訴我這蠻荒十里大山的秘密,不過現在他死了,如此美人不好好享用一番,倒是可惜了。”

說著,鬼哲便開始寬衣解帶。

白芷本來用玄氣壓制著催情散,藥效發作的速度還稍慢一些,可連續凝聚兩次玄氣,卻讓她體內的催情散開始迅速蔓延,現在看鬼哲,都開始重影了。

“鬼哲,你要是動我,我白家跟你不死不休!”

“哈哈哈哈!白家?”

鬼哲聞言仰天大笑起來:“我連血河浮屠山都可以叛離,更何懼你白家?”

說罷,鬼哲的手直接搭在了白芷的肩頭,用力扯下。

刺啦——

隨著一聲衣襟破裂的聲音響起,白芷肩頭大片雪白暴露在空氣當中。

白芷悶哼一聲,只覺得理智在逐漸消散,一股熾熱的感覺如同烈火在體內燃燒,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強忍著體內的不適,猛咬舌尖,努力保持著鎮定,卻不了催情散的藥效已經蔓延全身,若半個時辰內無法陰陽調和,便會玄氣反噬而亡。

死麼。

她並不怕。

與其讓眼前這個畜生玷汙了身子,她寧願一死。

白芷的手正欲舉劍自刎,卻不料鬼哲早已洞穿了她的心思,右手一抬,頓時便將白芷的劍打落。

“美人,讓我看看在催情散的作用下,你是不是還能保持冰清玉潔。”

說著,鬼哲便將白芷壓在了身下。

瞅著鬼哲那大屁股正對著自己,楚楓實在是受不了了,兩個大老爺們欺負一介女流,他要是袖手旁觀,在他老家指定得被網暴。

有著姜婉悅掩飾他身上的氣息,楚楓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鬼哲的身後。

鬼哲也是來了倔勁兒,不斷地想要剝掉白芷身上的白紗,可礙於白芷苦苦掙扎,他嘗試了好幾種辦法,愣是沒能成功剝離。

正在忙活的鬼哲注意力全都在白芷身上,為了那句不蒸饅頭也得爭口氣的俗語,全然沒有注意到楚楓已經撿起了白芷被他打掉的長劍。

楚楓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劍柄瞄準鬼哲的屁股,奮力捅了上去。

千年殺!

若是平常,楚楓這一捅甚至連鬼哲的護體玄氣都破不了,可現在鬼哲忙著胯下之事空門大開,再加上白芷這柄劍不是凡品,一下竟真的串成了羊肉串。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