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逐漸散去。
小白待在二樓愣神,不知道想著什麼。
林白獨自一人回到二樓,坐在了小白的對面。
“想什麼呢?”
林白笑著問道。
“我在想,活那麼久的意義在哪裡。”小白輕聲說道。
“化形的意義又在哪裡?”
小白輕嘆一聲。
“化形之後,我依舊有著漫長的壽命。”
“我不能跟尋常人結合,因為普通人不過數十年。”
“數十年後,垂垂老矣。”
“難道我還能繼續下去嗎?”小白看著林白。
“那要看你怎麼想了。”
“一百年很短,三百天也很長。”
“一百年的遙遙無期,亦或是三百天的歡愉。”
“這其實都是在你的手裡。”林白笑道。
“你這人,驢頭不對馬嘴。”小白瞪了一眼林白,一揮手,整個人消失在原地。
林白有些感慨。
這仙術,還真不一般。
青蛇世界的力量體系其實有些不一樣。
或者說,神仙體系都不一樣。
道行有高低,修煉有長短。
但是道法也好,仙法也罷,都比較有針對性。
就好比飛行。
其實是有著一個專門的法門。
飛天!
這是一種仙法,需要學會了,才能使用。
又好比,遁地。
同樣也要先學會才行。
飛天裡面也有不同的法門。
孫悟空的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亦是脫胎于飛天的一種高深的法門罷了。
尋常仙女之類的,會的也不過是最簡單的飛天。
林白不會飛天,但是能做到類似的模樣,怎麼能不說是飛天的一類呢?
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可不是變成七十二個人,而是七十二道法門。
就算如此,孫悟空也沒有逃脫死亡的命運。
數百年而已。
但是看看白蛇,修行千年,明顯還有眾多歲月可以活。
白蛇修行化形,壽命久遠。
那猴子還是女媧補天的石頭化形的呢。
壽命才多少?
不同世界不同論法啊。
林白笑了笑。
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多平靜。
許仙不知道如何跟小青勾搭上了。
兩人經常在一起。
小白那邊的仁世堂依舊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病人。
濟世堂這邊也清冷了不少。
不過三天。
三位老中醫就找了林白。
三人唉聲嘆氣。
“東家,實在對不住,接下來老朽可能來不了了。”
“我也是,說來慚愧。”
“家中被針對,我們實在是……”
三名老者面色哀嘆。
“沒有關係。”林白安慰道。
“三位先回家休息幾天。等解決了再回來就可以了。”林白笑道。
“好!只要東家解決了,老朽定然再回來!”
“不錯,我等也是如此!”
三名老中醫走了。
林白一點都不慌。
採虛和採坤疑惑的看著林白。
“公子,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嗎?”採虛問道。
“當然不是。楊曉林等人估計在慶祝。其實啊……”林白搖了搖頭。
當晚。
楊曉林跟合作伙伴喝完酒回房休息。
房間內一道藍色的身影早就等候多時。
……
一連三天,林白都在仁世堂晃盪。
“你就沒有其他的去處嗎?”小白實在沒辦法了,對著林白喊道。
“你這也沒有什麼病人,一起關門好了。”林白調侃道。
“萬一呢?你不去解決這個麻煩嗎?”小白問道。
“已經解決了。”林白指了指外面,楊曉林一行人。
“你用了什麼辦法?”小白疑惑道。
“山人自有妙計。”林白說完走了出去。
楊曉林等人面色憔悴,眼珠子佈滿了血絲。
楊曉林等人看見了林白,連忙跑過來跪在地面。
“大師,求求你了,大師,快救救我們吧!”
楊曉林等人跪地哀嚎。
“我可不是什麼大師,救不了你們。”林白拒絕道。
“不,大師!只有你能救我們。”
“大師,我們知道你是茅山道士,之前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救救我們!”楊曉林磕頭。
“我救不了。”林白擺手。
“大師,您說,要如何才能出手?”楊曉林咬牙說道。
“之前是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不會阻攔大師任何行為。”楊曉林說道。
“任何事情,只有自己救自己。”林白高深莫測的說道。
“還請大師指點!”楊曉林拜服。
“第一,臨安城外,施粥七日。粥,插筷不倒。”林白說道。
“沒問題!”楊曉林立刻答應下來。
“第二,你們門下,免費問診七日,需要診斷至少七百人。藥材平價出售。”林白繼續說道。
“沒有問題!”楊曉林等人有些心痛,但還是咬牙答應。
“第三……”林白看了一眼楊曉林幾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第三,你們每人去道觀上香七日吧。”
“去吧,七日之後,你們全部完成了,自然無礙。”林白說道。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楊曉林等人慌亂離開。
小白來到林白身後,“你用了什麼法子嚇了他們?”
“我可沒有嚇他們,他們只是自身的業障太多,被迷住了而已。”
“做些善事,累積一些功德,可以破障。”林白輕聲說道。
“哼!我信你個鬼!”小白轉身就要走。
“別呀!”林白連忙伸手拉住。
“我剛剛搞了火鍋,要不要一起吃一點?”林白指著濟世堂二樓問道。
“我……我不餓!”小白冷喝一聲。
“哎呀呀,那我準備的各種食材,可就要浪費了呀。看來得找找其他的姑娘,有沒有願意……”林白故作可惜的說道。
“你敢!”小白衝著林白瞪了一眼。
小白朝著濟世堂二樓走去。
林白笑了笑,跟了上去。
火鍋,美酒。
一男一女。
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
火鍋一吃,自然大汗淋漓。
林白隨意的褪去了長袍,只留下內襯。
小白也不遑多讓,只留下一襲輕紗。
不知道為何,兩個人明明都有辦法降溫。
林白可以利用念力。
小白更是可以用法門。
但是兩人就是沒有一個人動。
任憑汗水溼透了薄薄的單衣。
小白身上的輕紗,在汗水下,宛若無物。
林白有些感慨,這個時候的女人啊,那是相當的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