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共魂蜻蜓
天才?妖孽只是見到我的門檻 話說從前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為了確保比賽的公平性,也是為了幫助蘇宮主能夠選取自己心儀的夫君,我特此獻上此物聊表心意。”
“此物名為影幕,可實時投射五個賽區的現場畫面,這樣即便不在現場圍觀,也可看到其他賽區的畫面,保證比賽公平公正公開。”
乾姚侃侃而談,對著蘇桃夭,同時也對著所有人解釋。
眾人臉上的表情有些懵懂,但多少明白了那投影的作用。
不得不說的確很方便,然後乾姚又說出了另一個更為震驚的事。
“皇城附近,二十四座城池,每座城池中最大的酒館都有一套影幕。”
“城中之人也都可以看到諸位的身影。”
此話一出就更是技驚四座,要知道在這個資訊十分落後的世界,資訊的傳遞還停留在口口相傳的階段。
也唯有大勢力才有各自的情報系統,一般人想要知道一些事,要麼靠茶館酒樓,要麼就只能靠道聽途說。
效率低不說,資訊的準確性根本沒有保證,畢竟即便是茶館的說書人,他們口中的故事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經過改編和誇大的。
現在這種現場直播的資訊傳遞,無疑就是在冷兵器時代掏出rpg,堪稱王炸!
“竟是如此,那豈不是說我在家門口也能看到比賽?!”
“為什麼不早說,那我連夜奔走這麼多天算什麼!”
“該死,為什麼我沒有參賽,這樣我的英武身姿就能傳遍大武神州!”
“欸,看那畫面的視角,似乎是來自我們頭頂,好像是那個東西吧。”
…
有些人發現了空中多出來一些東西,那是一隻只白色的蟲子,每一隻足有拳頭大小。
也就是這些蟲子將他們身影錄下,然後透過不知名的手段展現了出來。
眾人的心中充滿了好奇,然而沒人跟他們解釋其中的原理。
此時的乾姚已經轉頭看向蘇桃夭笑道:“不知宮主對我的禮物可還滿意?”
蘇桃夭看著這大投影,一瞬間就猜出這肯定不是乾姚的手筆。
原來那傢伙消失這段時間,就為了搞出這個叫影幕的東西,這有什麼意義嗎?
心中這樣想著,蘇桃夭表面上不動聲色地點頭,淡淡道:“滿意,四皇女有心了。”
無論私底下她們什麼交情,明面上還是得保持起碼的距離,至少現階段這是必要的。
“滿意就好,接下來我就不耽誤蘇宮主尋找良緣了。”
乾姚露了一波臉後,便駕著鳥離開了,但此事也讓她眾人印象深刻,名聲大顯。
畢竟剛剛影幕上播放的畫面主要就是乾姚的身影,也就是說皇城附近二十四座城的人都看到了她。
乾姚離去,畫面迴歸正常,影幕中的五個畫面集中在了五個賽區,多角度,多視野同步直播,有時還會給一些人特寫,可謂極為專業。
大千峰,備賽區,江獨看著天上的幾隻共魂蜻蜓飛過,眼中拂過一抹精光。
沒錯,這些蟲子就是這幾天他與喬安娜跑了一趟神州之外抓的精神系妖獸。
妖獸很好找,是精神系中最普遍的妖獸之一,境界一般在初境至步境,最高不超過行境。
只不過很難抓,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共魂蜻蜓,他們就像是共用一個靈魂,每隻蜻蜓之間都有精神連結。
所以它們都是成群結隊,每次出現都是一大片,當遭受致命威脅之時,這些蟲子會將自己的精神力轉移到同伴體內,相互融合成為一個新的個體。
想要活捉,必須要同時對所有蜻蜓施展精神壓制,然後再透過手段操控它們的精神,但凡有一個漏網之魚,這一批共魂蜻蜓就會逃脫。
這些共魂蜻蜓就是天生的攝像機,而江獨手中也恰好有能夠接收精神傳輸的手機,經過操控,將共魂蜻蜓看到的畫面傳輸到手機上,再透過一些其他手段播放。
如此一來,直播,轉播的事情全部搞定。
而他將這個成果交給乾姚來公諸於世,也是想讓這位皇女趁此機會露一下臉,方便她之後徵兵。
吶,這個就叫包裝與宣傳。
就在江獨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到時候怎麼在奪嫡大賽上也安插這麼幾個攝像頭來一場有史以來第一次奪嫡直播。
不過奪嫡的現場好像是大武皇朝上古時遺留下來的一處小世界碎片,空間上的尺度沒有空間通道的連線,幾乎很難跨越。
簡而言之就是很難保證訊號。
要不讓喬安娜在空間夾縫中當訊號中轉站?
不行不行,她去當訊號中轉了,那誰當攝影師啊,雖然魔法女是一個百寶箱,但也不能當奴隸壓榨。
不妥。
要不多抓幾隻精神系妖獸,加大輸出功率……
就在江獨還在為一場劃時代的直播發愁之際,大千峰的抽籤已經開始了。
四品賽區,總共有八百多名參賽者,因為各門傳人級的天才大都是這個層次,很多人在看到這些人後直接選擇了退賽。
因此參賽的人直接削了一大半,儘管如此,人數還是不少,一個賽區搭建了十方擂臺。
為了縮減比斗的時間,整個賽制十分簡單,十個守擂人分別佔據十個擂臺,接受其他人的挑戰。
守擂人被打敗,則戰勝守擂人的挑戰者成為新的守擂人。
挑戰者可以隨意選擇擂臺挑戰,而為了避免守擂人因為車輪戰而力竭,守擂人在面對下一個挑戰者可以選擇休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只要不是傷筋動骨或者重傷,對於四品武者足夠休息過來了,而且即便透支的厲害,也有太陰宮提供丹藥輔助修養恢復。
上方是一名先天長老在主持抽籤工作,只見她素手一揮,一枚枚玉質細籤便紛紛落入參賽者的手中。
江獨抬手一看,沉默了片刻。
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陰宮的人給做局了,他的玉簽上數字是一。
“請一到十號上擂臺守擂。”
得,沒得選,只能上臺了。
這樣想著,但他卻並沒有著急上去,而是左右環顧,等待他人率先登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