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去母留子
貴妃她靠鹹魚拿下宮鬥冠軍 山見我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慕容奕下了早朝之後開始用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運動量太大,他今日胃口很好。
李中看著慕容奕心情不錯,便上前詢問道,“陛下,烏良儀那邊……”
新人侍寢之後都是要賞賜的,但這烏良儀和別人不一樣,上次已經賞過了一回。
但若是這回不賞,到底是第一次侍寢,有些說不過去。
慕容奕想起昨夜的滋味——
想給她晉個位份,但若是以後常來伴駕,恐怕有些惹眼。
“賞賜吧。”慕容奕放下手中的筷子,“李中,你這個御前中監,當得越來越輕鬆了啊。”
慕容奕想昨夜女子細嫩柔滑的肌膚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這一比較,他就覺得手感不如上一次。
烏止比上次侍寢的時候消瘦了不少。
李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疏忽了,還請陛下明示。”
慕容奕起身準備消消食,“你沒發現烏良儀進來削減很多,輝香閣也太冷清了嗎?”
“奴才馬上去辦。”李中心領神會,暗自驚歎。
皇上連烏良儀瘦了都能看出來,可見是把烏良儀放在心上的。
可都這樣了,卻不晉封?
嘖,君心難測啊。
看來,賞賜的事情還要再斟酌一下啊。
烏止回到了輝香閣,還沒躺下補覺,那邊慕容奕的賞賜就來了。
看著明顯佔了一半銀子的賞賜,烏止有些納悶。
看慕容奕昨夜那酣暢淋漓的樣子,她還以為會給她升官呢。
這是對她不滿意?
可不滿意,那還給這麼多銀子?
李中又指了指外面的兩個宮女,也是給烏止的。
烏止趁著這個機會,跟李中提了一嘴,將薛垚要了過來。
只要薛垚是自己宮中的人,許良儀再想做什麼,也要掂量掂量了。
李中面色猶豫,“是那個瘸了腿的薛垚?良儀可想好了?”
烏止是最近才想起來薛垚是女主的人,是女主入宮後的第一個助力,對女主忠心耿耿。
既然薛垚自己跳到了烏止面前,那她就順手收下也不錯。
“麻煩李中監了。”烏止福身,態度堅定。
中午,薛垚就過來了。
跟著薛垚一塊來的還有一個陌生的紅袍太監,和梁奉御的太監服一樣。
餐桌上擺滿了精緻的菜餚,還冒著熱氣。
薛垚臉色還是有些蒼白,給烏止介紹道:“這是御膳房新的管事公公,韓奉御。”
韓奉御一甩袖子跪下:“奴才韓周參見烏良儀,良儀萬福金安。”
“韓奉御怎麼如此客氣。”烏止示意薛垚把人扶起來。
韓奉御起身後道,“奴才是來給良儀請罪的,往日梁奉御對良儀多有怠慢,如今他已經李中監被罰去淨房做事了,還請良儀息怒,以後御膳房一定不敢再怠慢良儀。”
淨房,說得好聽,不過是倒夜香的地方。
聽著韓周話裡的意思,慕容奕在為她出氣?
烏止挑眉,換了個話題,看向滿桌子菜餚,“韓奉御,這些菜恐怕不合規矩吧。”
韓奉御恭維道,“娘娘放心,這時李中監親自吩咐的,往後就按照這個份例來。”
“原來如此,多謝韓奉御了。”
香痕和薛垚一起送走了韓奉御,烏止看著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烏止滿足了。
現在許良儀不能再動薛垚,她又吃喝不愁,還有銀子。
烏止覺得,自己又能苟起來了。
不侍寢也沒什麼,昨夜簡直跟酷刑一樣。
慕容奕那檔子事比她以前認識的所有人都要厲害。
到底是皇帝哈,連那處也恐怖如斯。
不對,昨夜她根本沒有避孕!
烏止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皇后。
小說中對原主的描寫少之又少,三言兩語便交待了原主的一生。
對於皇后和淑妃這兩個大boss的描寫倒是不少。
皇后出身隴西楊氏,是太后的侄女。
楊家出了兩任皇后,前朝後宮,勢力盤根錯節。
自古以來,外戚都是隱患。
尤其這個外戚,跟皇帝還隔著一層血緣關係。
皇帝慕容奕不是太后的親生兒子,也沒有什麼養育之恩,母子之間的感情十分寡淡,全靠一個“孝”字維繫。
太后也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沒分量,這才想盡辦法讓自己的侄女入了宮。
帝后之間,沒有感情,全是利益。
尤其是慕容奕逐漸掌權之後,對楊皇后更是不耐。
與其說是對楊皇后不耐,不如說是對楊家不耐。
察覺到慕容奕的態度,楊家很著急,楊皇后也很急。
新人入宮之後,楊家便給皇后下了死命令——
一旦有妃嬪懷孕,這個孩子必須平安降生,接到鳳極宮去。
楊家要去母留子。
皇后很明顯看中了烏止。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烏止位份最低。
就算她在在生產的時候出了什麼事,也沒有人會追究。
不過烏止要是真懷孕了,未必能活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這後宮中,誰有孩子,誰就是靶子啊。
要怎麼樣才能避孕呢?
下午,許久沒見的許良儀來了,滿臉堆笑,“我就知道姐姐是個有福氣的,之前妹妹多有得罪,還請姐姐多多包涵。”
說著許良儀開啟帶來的錦盒,掏出一隻掐絲黃金花鐲,套在了五皇子的手腕上。
“姐姐,這鐲子是我母親給我的陪嫁,當做給姐姐賠罪了,你我一人一隻,姐姐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烏止看著那鐲子,她可不信這鐲子就是個賠罪禮物,說不定裡面藏著什麼呢。
送走了許良儀,烏止擺弄著掐絲花鐲,想要找到其中的關竅。
薛垚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撲通一聲跪在烏止面前,“良儀,奴才薛垚請罪來了。
烏止猜到他來是幹啥的,比意料之中來的要早多了。
“起來說話吧,你的膝蓋還沒好呢。”烏止的指甲在花鐲上劃過,尋找機關。
“不,主子還是聽完薛垚的話,再定奪吧。”薛垚清秀的臉上滿是凝重。
烏止嘆息一聲,“你是想說,從你來通風報信,在輝香閣附近捱打,之後的許良儀針對你,都是你算好的?”
薛垚不可置信抬頭,“主子你——”都知道了……
“對,我都知道,”烏止聽出他語氣中的震驚,“我當時只是個無寵無權連侍寢都沒有的嬪妃,你圖什麼?”
薛垚迷茫了好一會兒才找回神,滿臉窘迫與愧疚,“是因為文心說過,您是個心善的主子。奴才一個瘸腿的太監已經在宮中受盡了冷眼,只想找個心善的主子伺候著,讓自己好過一些。”
是這樣嗎?
那薛垚當初選擇姜奚若,也是這個原因嗎?
不過薛垚費盡心機到她身邊來,只要不是想害她就行。
“你是宮中的老人,能不能看出這個花鐲有什麼門道?”烏止將鐲子遞到薛垚跟前。
薛垚接過花鐲,不消半刻鐘便找到了其中的關竅,露出裡面一顆黑色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