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應該就問題了…

感受著一股濃郁的生命力自衛纓羽體內騰昇而起。

殷不悔緩緩直起身體,砸吧了下嘴唇。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扭過頭看向揹著身體的今日最強輔助,殷不悔心中感慨間,砸吧了下嘴唇。

“好了?”

敏銳的捕捉到有目光看向自己,長妤回身,眸中閃過一抹驚喜。

“嗯,應該沒問題了。”

點點頭,殷不悔緊繃的身體終於鬆弛了下來,砸吧了下嘴唇。

狹長的眸子倏然變得冷漠,長妤聲音也變得清冷了下來:“纓羽什麼時候能醒?”

“不知道,但想來不會太久。”

殷不悔搖搖頭,砸吧了下嘴唇。

眸中浮現一抹惱意,長妤聲音更冷了:“那你可以走了。”

“啊?”

懵了一瞬,殷不悔砸吧了下嘴唇。

冷冽的眸子中忽然火光騰昇,長妤宛若一頭髮怒的母獅子:“你給我滾!”

砰!

“生什麼氣嘛…”

望著險些直接甩在臉上的華美木門,殷不悔眼角微抽間,又是砸吧了下嘴唇。

“唉,這女人心海底針啊,真是的…”

輕輕敲了半天門,見不知為何突然就生起氣來的公主殿下,就是不給他開門,殷不悔只能無奈一嘆,砸吧著嘴,朝木鷹走去。

……

皇宮。

東北方,一間無人問津的小宮殿內。

長相絕美的婦人看著面前模糊的人影,聲音中透著一抹訝異:

“你說失蹤一年的那小子回來了?”

“是…主…”

“居然能從那面回來…”

愣了一愣絕美婦人啞然失笑:“回來就回來吧,省的我的妤兒終日懸心。”

“什麼時候回來的?”

輕喃了一聲,美婦人抬頭,看向模糊人影。

“不知主,我是看公主,發現的…”

“那應該沒多久,一週前讓他查探妤兒情況的時候,妤兒還鬱鬱寡歡的。”

點了點頭,美婦人手指在桌面上輕敲了敲:“他和妤兒在說什麼?”

“衛傷,他喂藥,公主…”

“行了行了,你把你看到的傳給我看。”

抬手打斷仿若不太會說話的模糊人影,美婦人吩咐出聲。

聲落,隨著模糊人影點了點頭,一段段畫面影像當即進入婦人腦中。

畫面中一隻木鷹從天而降。

而後殷不悔抱著衛纓羽一臉焦急的跳了下來。

“木鷹?!他居然和匠門也有關係。”

微微一愣,腦中的畫面已經播放到殷不悔為衛纓羽正骨的時候。

再然後便是略有旖旎的喂藥畫面。

“這孩子心可真大…”

聽到是自己女兒讓眼前的小子含水喂藥的。

美婦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下一秒狹長的眸子倏然立起:“混賬小子!竟然如此欺負我的女兒。”

看著一臉回味,不停吧唧著的俊逸青年,美婦人一掌用力拍在桌面之上。

令得堅硬的紅木小几瞬間裂出一條縫來。

“要殺嗎…主…”

模糊人影跨前一步,有些失真的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聞言美婦人陰沉著臉靜坐了片刻,擺擺手:“不必。”

不過不等模糊人影開口回答,清冷的聲音再度傳開:“不過我要見他,現在,馬上。”

“是…”

……

殷宅。

在去了趟匠門歸還了木鷹,並告知墨羽等人衛纓羽這已經脫離危險後,殷不悔便返回了京都。

雖然很想知道這一年來匠門都發生了什麼,但衛纓羽一日不醒,他就無心去思考這些事情,沒有多呆任何便是出言告辭。

而莫老雖然不捨,但也很體貼的沒有挽留任何,只是叮囑他處理完眼前事回來一趟後,就擺著手催促他離去。

“啊…這煉丹還真是挺費心神的…”

一顆心暫時放回了肚中,整個人一鬆弛,疲憊感當即湧來。

所以和家人們招呼了一聲後,殷不悔連飯都沒吃,便是返回了屋中。

想要好好睡上一覺。

“希望我一覺醒來,纓羽也能醒過來吧…”

踢掉腳上的鞋子,殷不悔騰身跳起,揣著美好的希望打算把自己摔入床中。

然而想象中的包裹感並沒有傳來,殷不悔睜開雙眼,便是發現自己竟然懸浮在床榻之上。

下一秒不等他反應過來,伴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開啟。他便被這股神秘的力量拖著飛上了半空。

耳畔風聲呼嘯。

“啊啊啊…”

“這,這是哪…”

被從半空直接丟在了地上,殷不悔搓著屁股滿眼戒備地打量著四周。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

快到讓他根本看不清飛逝眼前的景物。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肯定,自己還在京都之中。

而就在他思索著什麼人要對自己不利時,一道蘊含一絲慍怒的聲音從背後飄了過來:

“小子,你好肥的膽!”

不是大姐,你誰啊!

扭過頭去,見是一個美顏到讓人咋舌的婦人站在那裡。

殷不悔愣了愣,心中更奇怪了。

像這樣傾國傾城的存在,他要是見過,一定不會忘記。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並不識得此人。

可既然不認識,那為何要抓他過來。

而且聽此人語氣,好像結怨很深的樣子…

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殷不悔看著滿臉怒容的美婦人,倒是沒先前那般戒備了。

撓撓頭,微微拱了拱手,而後試探出聲:“不知這位姐姐喚在下來此處所謂何事啊?”

為了減少敵意,殷不悔特意將‘抓’,換成了‘喚’。

稱呼也用的是‘姐姐’。

畢竟女人這種生物,最忌諱的便是年齡。

殷不悔一句話,可謂是將面前的女人狠狠抬了一把。

當然並不是他虛偽,以這女人絕美的容貌,以及那吹彈可破的面板。

叫聲‘姐姐’絕對不過分。

要不是這女人眼中透出的閱歷與滄桑,讓殷不悔知道,此女應該有點歲數了。他怕是直接就喚人家‘大妹子’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殷不悔脫口而出的稱呼,非但沒能成功博得女人笑顏,在微微一愣後,女人一張臉反而變得更加陰沉。

“你叫我,姐姐?”

“你叫我姐姐?!哼!還當真是個只會油腔滑調的混賬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