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玉女宗林雪遙
開局騙到絕色娘子,我軟飯硬吃 木有三條魚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夫人執意要送一條手臂,楊某這就笑納了!”
楊七郎滿臉淡漠,看著趙玉兒攜帶凌厲劍芒掠殺而來身影,步伐一踏,化作道殘影與其身軀交錯而過。
颯!
一聲嗤響過後,臺上傳來了道女子哀嚎聲。
趙玉兒捂著鮮血噴湧的斷臂跪在地上,滿臉蒼白,一滴滴晶瑩汗珠在額頭浮現。
而楊七郎站在臺上,手中握著一隻女子胳膊,行力湧動間將之震碎。
隨而抬眸,瞅向了觀望臺上的風罡宗主。
“嘶,一招,這麼快?”
“不可能吧,趙玉兒身上就沒有護身寶物嗎?”
觀望樓裡的各宗宗主都驚訝了,即便他們認為同修為下楊七郎會勝,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電光火石之間,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是什麼招式,什麼兵器。
老管家負手立在觀望樓青瓦上,倒是嘖嘖稱奇:“那劍意,好強!”
方才他看到,楊七郎完全沒有使用兵器。
而是手呈劍指一劃,無匹的劍意一掃而過,直接破了趙玉兒的護身寶,削斷了她胳膊。
這是人皇老祖的無匹劍意。
即便未動用人皇劍,威力也是無可比擬的。
“楊七郎,你找死!”
觀望樓上,風罡宗主緩過神。
他見自家娘子暈厥在臺上,頓然大怒。
一步踏上空中,雙手結印月光集結而來,化作一柄白茫茫的巨劍。
隨著一點之下,那巨劍轟鳴,宛如隕石般擊向比試臺上的楊七郎。
“在咸陽城,可不容你放肆!”
這時,觀望樓上的老管家沉著臉一揮衣袖。
剎那間月華巨劍崩潰,風罡宗主也被恐怖的無行之力抽飛,砸碎了一座小樓。
“多謝前輩出手!”
臺上,楊七郎笑呵呵朝樓頂那老人拱手,瞅了眼躺在地上暈厥的趙玉兒,道:“前輩,勝負已分,現在可以散開陣法了吧?”
老管家見這小子還挺有禮貌的,原本陰沉的老臉立馬變得和藹,宛如看到親孫兒一般。
散去陣法,將楊七郎拘到身邊。
小老頭又變得不正經起來,搓著手訕訕道:“小傢伙,你方才的劍訣,可否教教老夫,老夫願意以別的強大絕學相換!”
楊七郎看著這古怪的老頭,瞳孔微微一縮,本以為已經很隱蔽,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不過聽其語氣,倒沒有那種不給便會強搶的意思。
想來這種高手,不恥以大欺小。
楊七郎想了些許,含笑道:“前輩,你所說的強大絕學是什麼呢?可否細說?”
老管家瞅了瞅在觀望樓上的各宗宗主,抓著楊七郎胳膊,一晃下消失在原地。
很顯然,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談論絕學。
……
第二日。
楊七郎起得老早,帶著李藝等人準備出府拜訪三皇子。
昨夜交換絕學一事,倒是沒成功。
老管家的絕學雖然也算強大,但可比不上無匹劍訣。
而其也不像各宗宗主那般恃強凌弱逼迫,只是遺憾嘆了口氣,就讓楊七郎離開。
“楊宗主,可願進我玉女院一談?”
楊七郎等人剛出踏雪院,迎面就走來了一名淺笑盈盈的白衣女子。
女子很美,唇紅齒白,明眸桃腮。
細腰束著一條白色綾帶,裙下一雙修長美腿若隱若現,亭亭玉立站著,讓本就婀娜的身段顯得更加無可挑剔。
往那一立,彷彿是冰天雪地裡走出的一名仙子,冰清玉潔,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玉女宗?”
楊七郎看著女子,不由得蹙眉。
可與這宗門沒有交集,難不成也是來找茬的?
玉女宗宗主見楊七郎眉目微凝,立馬解釋道:“楊宗主別誤會,雪遙不是來挑事的。”
“我宗向來與世無爭,說來也與你父親有些淵源,可否移步一談?”
與世無爭?淵源?
楊七郎嘴角一撇,抱著手臂冷笑道:“我怎麼聽說當初在天淵,三十六宗可是全部出動圍殺我楊家人馬呢?”
自然不信女子的話。
若是與世無爭,何必要做三十六宗之一?
直接隱世不就得了。
“宗主,玉女宗還真與你無仇,當初也並非三十六宗都去圍剿楊將軍呢,比如鳳月宗。”
這時,白妮這小娘子又輕輕在耳邊嘀咕了句:“鳳月宗遭受其他宗門圍剿後,底蘊被搬空。”
“三十六宗缺了一宗,皇室便找到一個與世無爭的小山門,培養頂替了鳳月宗,也就是如今的玉女宗了。”
白妮說著瞅了玉女宗主林雪遙一眼,繼續道:“玉女宗原本是拒絕的,但抵不過皇室的決定,故而只得聽從。”
“而玉女宗坐上三十六宗席位,也秉承與世無爭的想法,弟子一般不出宗門,不參與外界紛爭。”
“想必若不是五年一度的行詩大會必須參加,我們也見不到玉女宗之人。”
楊七郎聽著白妮的話,看著對面雙眸清澈望著他的林雪遙,想了想後,淡淡罷手:“改日吧,楊某如今得去拜訪三皇子。”
對於這玉女宗女子要談什麼。
楊七郎不感興趣。
其宗門與父親有淵源又有怎樣,他是楊七郎,不是楊凌天。
難不成玉女宗肯追隨他不成?
踏雪院門口,鵝卵石小道上。
林雪遙望著楊七郎漠然離開的背影,無奈苦笑一聲:“他,估計不知道那婚約吧?”
“也對,他都有娘子了,想必不知,如此也挺好。”
……
咸陽城,內城。
三皇子府,春波院。
楊七郎跟著弗伯來到庭院門口,看著圓形院門上雕刻的“春波”二字,臉色有些繃不住。
春波春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青樓呢。
“想笑就笑吧,別憋著!”
弗伯也是老熟人了,瞅見楊七郎的嘴角難以壓制,無可奈何揉了揉太陽穴:“這座府邸聖上剛賜給三殿下沒多久,裡面的佈局大多都還沒來得及改。”
噫!
楊七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改個院名這麼難嗎?對您來說,不是幾息的功夫?”
“依我看,就是你不想改。”
胡說!
弗伯眼睛一瞪,指著院上雕刻的字哼道:“要不是皇子妃不讓改,老夫立馬將這三個字抹去。”
楊七郎翻了個白眼。
剛想說什麼,頓時眼睛睜得老大:“等等,你說什麼?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