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本王抄襲?”

“那你敢不敢打個賭?”

楚珺走到圍欄處,居高臨下看著鍾友冰。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他已經想到如何坑鍾友冰。

“賭?賭什麼?”

“你說詩的題目,我說詩的內容,如何?”

“好!”

“你先彆著急答應,如果我能說出來,你要給我一千兩白銀。反之本王給你五千兩白銀。”

“好好好!就以漢王之言,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鍾友冰迫不及待,生怕楚珺後悔。

這可是不可多得來錢的好機會。

他想破腦袋都不覺得自己會輸。

並且他已經開始盤算詩詞大會結束後,能獲得多少銀兩。

就按一首五千兩白銀算,他腦海裡還有二百九十五首。

一共是一百四十多萬兩白銀。

發了發了,這下是真的發了。

突然他感覺楚珺沒有那麼討厭了,這可是財神爺,得供著。

“哈哈好!你出題吧。”

楚珺沒想到鍾友冰答應的這麼痛快。

活脫脫一個善財童子。

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把鍾友冰的褲衩子也要坑出來。

“好!哈哈哈,你聽好了,給你來個簡單的,省的大家說我欺負你!”

“那就先來個望嶽。”

鍾友冰開懷大笑道。

彷彿看到了五千兩白銀在向自己招手。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楚珺不假思索就吟出,震驚所有人。

尤其是鍾友冰!

這可是他腦袋裡的詩啊,從未給別人說過。

為什麼楚珺會一字不差的吟出?

“我去,漢王真是神了,只需要一個題目,就能在呼吸之間原創一首詩。”

“沒錯,就算是秦王也是遠不能及的吧。”

“何止是秦王殿下,那怕是有著詩仙之稱的清雅公子,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原創一首千古絕唱的詩詞吧。”

“以在下看,這次秦王殿下準備的千金,應該要被漢王殿下收入囊中了。”

凡是瀟湘閣內的讀書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讚揚楚珺之聲。

誰要是再說六皇子漢王楚珺,不學無術,胸無點墨。

那就是再說大華文學界無能了。

他們捫心自問,自己僅有的才華,怕是給楚珺提鞋都不配。

“怎麼會這樣!”

“你這是抄的!”

“抄我的原創!”

鍾友冰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氣急攻心之下,口無遮攔道。

難不成楚珺有讀心術?

可以洞曉自己腦海裡的想法?

這是不可能的!

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鍾友冰只好這樣安慰自己。

想著下一首必定連本帶利贏回來。

“嗯?你說本王是抄得你的原創?”

“拿出證據來,不要信口齜黃。”

楚珺笑吟吟看著鍾友冰,其面部表情要多賤就有多賤。

真心期待對方能夠證明,這樣他就不用一首一首的賺銀票了。

而是直接一次性來個大的。

“我……”

鍾友冰剛說完一個字,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差點把自己的秘密抖摟出來,好險。

“好這局算你贏了,一千兩銀票給你,拿好了!”

“有本事咱們繼續!”

鍾友冰極其不情願地拿出一千兩銀票,惡狠狠看著面露笑容的楚珺。

“好說好說,誰先退出誰是烏龜王八蛋!”

楚珺搓搓手,拿著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

一千兩白銀的銀票啊,抵得上皇子小半年的生活費了。

同時信誓旦旦地說道,生怕善財童子早早下線。

“好!誰踏馬的先退出,誰就是烏龜王八蛋,並且還要學三聲狗叫!”

鍾友冰看著楚珺那笑死人不償命的面容。

心中怒氣更盛。

他現在不光要把輸進去的一千兩銀票,連本帶利拿回來。

還要當眾,名正言順羞辱一下楚珺的尊嚴!

只有這樣,他才感覺到爽!

皇子又怎麼樣。

漢王又怎麼樣。

他現在就是要好好羞辱一下楚珺!

“噗嗤~”

“好!很好!非常好!”

“那就開始吧,別磨嘰了。”

楚珺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他到底還是有些高估了鍾友冰的智商。

他難道看不出來自己穩操勝券?

還是因為賭徒心理,導致他被矇蔽了雙眼?

還自己主動加碼,學三聲狗叫,有意思!

“好!聽好了!”

接下來,鍾友冰一連說了十個題目。

楚珺笑容依舊,從容不破說出十首相對應的佳作。

連帶著從前者豬肝色的手裡拿到十張一千兩銀票。

現在楚珺手裡已經有一萬一千兩銀票。

實打實的巨資。

“本王看你應該是沒有錢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

“這樣吧,你打個欠條,立個字據給我。”

“咱們再繼續開始,如何?”

楚珺一邊說,一邊讓趙雲準備好筆墨紙硯。

這才一萬一千兩銀票。

對於一個吏部尚書家族的底蘊來說,如同毛毛雨一般。

傻蛋,我的善財童子,快點到碗裡來,本王還需要大量的銀票。

“好!”

面紅耳赤,喘著粗氣的鐘友冰,嘶啞地吼道。

活脫脫成了一個亡命賭鬼。

他堅信自己不會輸!

這一次一定可以連本帶利贏回來!

一定可以!

就在鍾友冰立下字據,空著金額數量,想要開始時,被楚珺打斷。

“咱們這樣玩沒有意思。”

“把價格提高一點,我答出來,你給我一萬兩銀票。”

“反之我給你五萬兩銀票。”

嗯?

玩得這麼大。

圍觀群眾全都窒息,不敢說話。

並且有些人已經看清楚,這是妥妥地挖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等著鍾友冰往裡跳。

只是沒有人進行勸阻。

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坐等看戲。

就連沈寒月也很納悶。

一個路人皆知的廢物皇子,結果不僅對招募新兵有一套獨特的見解。

就連文學天賦都高的離譜。

一首首足亦當作傳世經典的原創佳作,像是喝涼水一般容易。

張口就來。

並且看楚珺篤定的氣勢,彷彿後面才是重頭戲。

他難道還有存貨?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