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夜晚、無眠和羈絆
重生70:從赤腳醫生到無雙國醫 彗星撞飛機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嬌嬌,葛大爺還沒走呢,我們送送也好啊。”
“說不定能留下點印象呢。”
王海生一邊走著,一邊對任嬌說著。
“送什麼送?”
“你沒看見陳順和那姓葛的關係?”
“背地裡面,陳順肯定沒少說我們的壞話,這個時候就算冒出去也不管用!”
任嬌惡狠狠的說著。
“對啊!”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一定是陳順不知道從哪知道了訊息,提前去給葛大爺送了好處。”
王海生一拍大腿,頓時反應過來。
“嬌嬌,被葛大爺這麼一說,陳順在村裡面可就厲害了。”
“不少人可都想巴結葛大爺,現在葛大爺走了,巴結陳順這個幹孫子說不定也能撈到好處。”
王海生滿臉愁容。
前不久好不容易混了個民兵隊長的官職。
剛執行了一次任務就被擼了。
這幾次事情,陳順在村裡的威望反而是越來越高。
再這麼下去,以後這村支書鐵定是陳順的了。
“要想把他的名聲搞臭,還是要用最開始的辦法。”
“這段時間,陳順和白露走的可挺近,白露一個人住在飼養室,保不齊陳順晚上就偷偷摸摸鑽進去。”
“只要當場把他堵在飼養室院子,他就完了!”
任嬌對王海生說著。
“他們倆不是有一腿?”
“要是白露承認怎麼辦?”
王海生有些為難。
“白露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你以為白露的家世,可以說結婚就結婚的?”
“你想多了!”
“而且一旦遇到那麼多人堵門,人下意識都會自保,當時在村後破廟我之所以說那些話,就是這個心理。”
“我很清楚當時的感受,就白露那個臉皮,一定會咬死是陳順對她不軌,那個時候,你就帶人直接把陳順拿下。”
“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有這樣的汙點在,這輩子都翻不過身。”
“而且這件事情如果被白露他們家知道,陳順搞不好能把大牢坐穿!”
任嬌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好!”
“就這麼辦!”
“我最近關注著點陳順那邊的動作,等我抓住機會,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王海生攥緊了拳頭。
當天晚上。
陳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一直在回想著自己重生後做的事。
算是成功的彌補了一些遺憾。
父母的身體,這段時間經過人參和草藥的調理,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從葛大爺那裡拿回來的錢,就算給白露買藥,也還能剩下不少。
他們老兩口在村裡過安穩日子也不成問題。
就剩下白露的病了。
“不行!”
“這事不能拖了!”
“既然都有信了,這層窗戶紙乾脆捅破他。”
想到這裡,陳順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本想拿筆給白露寫一封求婚的信,可剛點上燈,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似乎是有什麼人在敲東西。
陳順納悶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輕微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更加清晰起來。
似乎是從白露的飼養院傳來的。
陳順遲疑了一下,還是穿好衣服朝白露的院子走去。
卻見院門緊閉,從門縫往裡看,裡面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白露?”
陳順壓低聲音問著。
院子裡也沒有回應。
陳順撓了撓頭,正準備回去,院子裡卻再次傳來幾聲急促的敲擊聲。
這下陳順很確定,連忙後退幾步,一個助跑攀到了飼養室的院牆,直接跳了進去。
剛落地,腳上就被打了一下。
陳順這才發現,院子裡竟然趴著一個人!
“白露!”
陳順連忙把白露扶了起來。
卻見白露臉色慘白,渾身是汗。
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拿著一根木棍,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別說了,我都知道!”
陳順攔腰把白露抱了起來,朝屋裡走去。
來到屋裡點上燈,陳順這才發現白露的褲子已經被血浸透。
“不好!”
陳順大吃一驚。
沒想到病變的這麼迅速,雖然進山弄到了藥材,可下山以後,又是人工降雨,又是村裡鬧痢疾,又是葛大爺平反。
忙的都沒顧上白露。
此時的白露在見到陳順的那一刻就暈了過去。
倒也沒有什麼避諱。
陳順把白露的衣服脫了下來,趁著白露昏迷的時候,用鬼門十三針給白露紮了針。
又折返回去拿了藥,給白露煎好藥,用勺子一點點餵了下去,這才把鬆了口氣。
把手搭在白露的脈搏上試著,情況比想象中危急。
好在自己發現及時。
如果自己沒有聽見,讓白露在院子挨一晚上,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想到這裡,陳順也一陣後怕。
正想起身回去,這才發現剛才為了給白露治病,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看著白露露在被子外面白嫩的手臂和腿,陳順的臉後知後覺的滾燙起來。
連忙替白露掖好被子,想了想,拿筆寫了一封信放在白露枕頭旁邊,這才趁著夜色從院牆翻了出去。
……
第二天一早。
白露緩緩睜開眼。
看著飼養室的屋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躺在飼養室床上。
“咦?”
“我怎麼記得,昨天晚上我肚子疼,實在疼的受不了,爬出去叫人,好像是陳順過來了。”
白露爬起來,正想下床,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
“呀!”
白露連忙裹起了被子。
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看了看屋門閉著,院子裡也沒有什麼動靜,這才連忙掀開被子看著。
確定是沒有穿衣服的。
不僅沒有穿衣服,昨天晚上自己流血的痕跡也都被人擦掉了。
“難道是陳順?”
白露一下子把被子蒙在臉上,感覺渾身跟燒著了一般,沒一會就在被子裡面悶的透不過氣來。
“昨天那個身影一定就是他了。”
“他過來幫我脫了衣服,針灸了,還餵了藥?”
“那我豈不是上下都被他看光了……”
白露緊咬著嘴唇,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既有窘迫,又有羞赧。
既有懊悔,又有欣喜。
“那以後可怎麼見他?”
過了好半天,白露才感覺漸漸平復下來。
正準備起身找衣服穿上,這才發現枕頭旁邊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