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心疼的摸口袋:「花了我整整1萬系統幣才換來的。」

沈枝枝被它打動,笑了。

“你真可愛,只要任務沒時間限制,我就接下了。”

系統笑呵呵:「只要沒死,任務就能繼續。」

話落,半空的落葉砸在她肩膀。

這意味著系統匆匆離去。

沈枝枝略微沉思,決定先解決一身汗臭味。

這樣,幾位攻略物件對她,不會那麼的排斥。

按照記憶,沈枝枝來到小溪邊,脫下獸皮,潛入水中。

夏季太熱,水被曬得還有些溫熱,溫度剛剛好。

沈枝枝快樂搓澡,連續洗了幾遍長髮才摸起來不那麼打結。

無患子是天然的植物,無論怎麼用,沈枝枝都不心疼。

在遠古時代,能找到天然的皂角樹。

洗完,她摸著身上滑溜溜的,才滿意上岸。

沈枝枝想起臉沒洗,捧起水洗了把臉。

臉上摸起來有些坑坑窪窪,想必是原主作息不規律,內分泌失調,油脂堆積在臉頰兩側。

她並未太在意,換上內衣,就上了岸。

好在小溪離部落不遠,否則沈枝枝不敢輕易冒險。

沒有新的獸皮,只能穿上有些發臭的獸皮。

身上很清爽,沈枝枝擰了擰溼漉漉的長髮,走向山洞。

一股異香當即就飄遍了整個部落。

陸榆和銀述分別相視,有些難以置信的嗅越靠越近的味道。

沈枝枝進了洞,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

但是能感覺有兩道錯愕的目光,在黑暗中注視著她。

或許這就是人與獸的視力。

在這個世界不分男女,只有雌性和雄性。

雌性負責孕育生命,一生能擁有5位雄性。

雄性有異能,打獵和保護雌性,低位非常低下。

一生只能結伴一位妻主。

雙方都默不作聲,沈枝枝的肚皮忽然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她眨了眨眼,真是又渴又餓又困。

陸榆儘管厭惡的不行,但還是用藍火焰將一堆柴火點著。

銀述坐在石頭上,冷冰冰的看向她,宛如在看什麼死人。

石鍋冒著熱氣,充斥整個山洞。

沈枝枝臉皮超厚的坐下,瞥了一眼滿滿當當的肉湯。

瞬間明白雄性必須等雌性,所以陸榆和銀述一直在等她吃。

陸榆夾了幾塊肉給沈枝枝,心中奇怪她為什麼變得這麼乖。

居然還破天荒的洗了澡。

更要命的是,沈枝枝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異香。

這還是第一次在雌性身上聞到。

“你把內臟都給沈枝枝,待會我倆吃什麼?”銀述薄涼的聲音傳進耳朵裡,特別犀利。

雖然銀述待會也要吞了野豬,但之前還想嚐點熟食飽腹。

內臟是動物最好的地方,輕易獻給沈枝枝,銀述很不滿。

沈枝枝聽的有些氣憤。

“銀述,你什麼意思?!”

銀述畢竟是冷血獸,有很多話不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

陸榆沒有說話,顯然預設了銀述對沈枝枝的傷害。

他也覺得沈枝枝不應該吃這麼好。

尤其是沈枝枝這麼晚回來,指不定跟哪個獸人廝混。

看著沈枝枝充滿憤怒的小臉,銀述眸底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沈枝枝居然反駁了他。

沈枝枝對他從來畢恭畢敬的。

這還是第一次。

“給你吃,也是浪費。”

聞言,沈枝枝臉頰滑落一滴淚,滿眼倔強。

其實沒穿進獸世前,沈枝枝就淚點很低。

這時候又餓又渴,背井離鄉,還背炮灰的黑鍋,面臨天崩開局,怎麼都有些委屈。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以後我會證明給你看!”

沈枝枝話說的很堅決。

現在射出一發子彈,多年後會正中他的眉心。

看到兩滴晶瑩的淚水劃過,陸榆是有些錯愕的。

沈枝枝向來囂張跋扈,從不像其他雌性那樣主動示弱。

沈枝枝變的有點不一樣了。

銀述嘲諷似的勾了勾唇,全當沈枝枝的話是放屁。

沈枝枝無惡不作的印象,早就深深刻在心裡。

這會兒,沈枝枝忍著噁心吃完了滿是腥氣的內臟。

一臉便秘的表情。

她來到外面,任由涼風吹乾頭髮,隨後躺在石床睡下。

石床真是又硬又硌。

乾草也總感覺有些蟲卵,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直到後半夜她才勉強睡下。

第二天。

沈枝枝開始晨跑。

減肥不努力,怎麼打臉所有人?

路上遇到不少雌性打招呼。

雌性普遍又瘦又黑,長得也醜陋不堪。

所以當雄性見到夜小雨又白又嫩,直接成為了獸世香餑餑。

連續跑了兩圈,體質差到隨地大小歇。

沈枝枝順路跑回洞裡,喝了一碗水,又發瘋似的跑。

部落雄性對她指指點點,無非就是從未見過沈枝枝這一面。

還挺稀奇的。

她停下歇一歇。

雌性米娜早就看她很不順眼,主動上前並嘲笑她。

“沈枝枝跑來跑去的幹嘛?”

沈枝枝轉過頭,對眼前矮挫胖的米娜有深刻的記憶。

米娜常常窺視原主的5位獸夫,而且還總是給原主出餿主意,希望原主能主動解綁。

這樣她就能去勾搭。

因為米娜,原主做了很多糊塗事,讓5位獸夫更加厭惡她。

沈枝枝隨便編了個理由。

“哦,鍛鍊身體。”

“你還需要鍛鍊身體?”

米娜滿臉驚訝,顯然是鄙夷的。

“不鍛鍊身體,還怎麼和我的5位獸夫恩恩愛愛呢?”

米娜一下子就被戳到脊樑骨,恨得牙癢癢。

轉念一想,沈枝枝的5位獸夫對她厭惡至極。

沈枝枝又長的醜陋不堪,難以收復5位獸夫的真心。

米娜心情瞬間好了不少。

“隨便你。”

“反正瘦下來,也醜陋。”

“那5位獸夫遲早是我的。”

米娜的小聲嘀咕被她收進眼底,當即就沉下臉來。

沈枝枝冷笑,“米娜,我要是你,我就一頭撞死在樹上。”

“沈枝枝,你什麼意思?”

米娜怒瞪她,嗓門大的很,不少雄性都紛紛朝這邊看來。

“你野蠻霸道,對自己的獸夫不管不顧,像狗一樣使喚。”

“對我的獸夫卻虎視眈眈,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

米娜臉色一變。

沈枝枝怎麼回事?怎麼變得這般伶牙俐齒的?

話說的倒像她犯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