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璐劇烈的咳嗽,卻是對這男人絲毫沒有懼意,等呼吸暢通之後,她卻嫵媚一笑,她剛才只是套了上衣,並沒有穿褲子,雙腿竟在他眼前大大敞開,還用那修長白皙的腳勾了勾他,風情萬種道:“剛才還和人家甜蜜來著,這麼快就為了別的女人翻了臉,男人果真是個薄情的動物。”

澤恆反手逮住她修長的腿,抬起,邪肆的笑容在面上擴張開來。

兩人宛如林中狂野的獅豹,在對方身上需求心滿意足的刺-激之感,沒有多餘的前-戲,便是這般迫不及待的融為了一體。

……

溪苑走了,譚曉彤一個人窩在房間裡,常年呆在喧鬧的都市裡,此時身處在這幽靜的幽麗谷中,倒是有些不太習慣,耳中清靜的宛如沒有了生靈,若不是屋外嘎嘎嘎的鴨鵝偶爾的叫聲,她會真以為這世間唯獨只剩下了她。

在這種極度安靜的地方,更能觸進人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她的心落寞之中沉入了深淵,腦中浮現著他英俊、卓嶽不群的樣子。

水霧朦朧了雙眼,從第一次相見,再到如今種種的相遇都在她腦中一一過濾了一遍。

有甜美,有心酸,還有無法觸及的分離。

她縱然恨他當年拋下自己,縱然當年的車禍與許楓陽脫不了干係,可是她還是無法相信周雅璐給她的照片和錄音都是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她不敢面對事實,還是真的太過信任他。

還有周雅璐,她對自己的仇恨,終於有了頭緒。

難怪之後的第一次相見,她雙目中滿是慌亂與無措;難怪她會仇視自己,會告訴自己,她是她的敵人。原來所有的淵源和仇恨在許多年前就已經結下了。

她的車禍是周雅璐間接而為,母親根本就沒有報案,難道她知道是周雅璐所為因而故意以死亡來掩飾著什麼,讓周雅璐知道,她死了,所以才會給她換名,重新做人,那怕再苦再累,也要帶她來a市開始新的生活

難怪,母親這些年從來不提她失憶之前的事。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周雅璐到底是誰母親為什麼要為了她,改變原來的生活

所有的事情理出之後,譚曉彤又陷入了錯綜複雜之中。

她該怎麼辦如何與周雅璐較量等她回到a市,她該怎麼面對周雅璐的訴訟開庭時間已過,警方那邊肯定會誤以為她畏罪潛逃了。

可是她又不得不回去。

譚曉彤想著想著便是一個頭兩個大,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愈發撲朔迷離,也讓人膽戰心驚。

她本想過著普通的生活,卻一次次的陷入各種難處之中。

這兩天譚曉彤就是這樣躺在床上,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現著過往的一切。

夜晚,天已經漸漸昏暗,溪苑才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手中還提著一大袋米,一拉開竹門,便見著譚曉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阿苑你可終於回來了。”譚曉彤一個機靈從床上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