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冘:“我沒說我不去找,只是俞珎、靜嫻、茹寧三人是弱女子,需要學些本領保護自己,不能因為俞香一人,把她們三人也拖垮了。”
銀勇:“弱女子本應在家相夫教子,不該參與打鬥中來。”
俞珎:“銀勇兄弟,你此言差矣,這天下既是你們男人的天下,也是我們女人的天下,你們男人不中用,還不是要靠我們女人。”
銀勇被俞珎的話氣得七竅生煙:“誰說我們男人不中用,我們男人就是比你們女人有用。”
靜嫻:“俞珎又不是針對你銀勇一人,你銀勇有用,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有用。武則天就是比他丈夫唐高宗李治有用。”
銀勇:“我呸,俞珎怎麼能和武則天相題評論,她只不過是個鄉下Y頭罷了。”
俞珎:“我是個鄉下Y頭,你又是鄉下什麼東西,也不灑泡尿自己照照。”
謝冘:“大家都別鬥嘴了,尋找俞香要緊,俞珎、靜嫻、茹寧,你們也去尋找,等尋到俞香,再做你們想做的事也不晚。”
靜嫻、茹寧答應:“好吧,好吧,我們一起去找俞香。”
一整天,幾個人找遍了山裡的角角落落,連俞香的影子也沒找到。
天暗下來了,月亮升起來了,所有人只好回到住處。吃罷晚飯,人也累了,大家都早早休息去了。
半夜時分,謝冘悄悄地爬起來,他來廚房邊,躲在一個角落裡。
一會兒,見一個人進了廚房,手裡拿了些東西出來了。謝冘悄悄地跟在後面……。
天亮了,俞珎、靜嫻、茹寧三人起來做早飯。
做好飯,俞珎迫不及待地來到藏書閣。她開啟門,走進藏書閣看那奇書,眼前的一幕讓她傻了眼,她拿起那本書,兩張紙之間的字不見了,她迅速翻遍整本書本。確實,一個字也沒有了。
她拿了書來找謝冘,謝冘慢慢地起床,開啟門,還沒等謝冘問怎麼這麼早來幹什麼。俞珎已衝了進來,她把書交給謝冘看。謝冘看後也傻了眼,問道:“你給靜嫻和茹寧看了嗎?”
俞珎:“沒有,我先來你這兒了。”
謝冘:“你去把她倆叫來。”
俞珎叫來了靜嫻和茹寧,謝冘便把那書給她兩人看,兩人看了沉默不語。
半晌,靜嫻責問俞珎:“俞珎,你去藏書閣也不叫上我們,獨自一人跑去,是何用意?”
俞珎:“我也是心急,所以沒來得及叫你們。”
靜嫻:“我們三個人一起在廚旁,你卻偷偷跑出來,說什麼沒來得及,分明是說謊。”
謝冘:“事已至此,怪誰也沒用了,不如想想還有什麼補救辦法?”
靜嫻:“是不是紙張幹了,才看不出字,再泡一次試試?”
謝冘:“吃了早飯再去。”
俞珎、靜嫻、茹寧三人不聽,執意馬上就去。
謝冘:“那你們去吧,我要去吃早飯了。”
銀勇、少強、四九三人也來吃早飯,銀勇問謝冘:“謝冘,她們三人幹什麼去了,是不是一大早去找俞香去了?”
謝冘答:“也是也不是。”
少強:“這是什麼話?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那有也是也不是的。”
謝冘:“早上去山上走走,既是鍛鍊身體,也是尋找俞香。”
四九:“該找的地方都找了,今天要不要再去找一遍?”
銀勇:“當然要找,俞香不可能憑空消失。”
謝冘:“好吧,吃了飯就去找。”
銀勇走到藏書閣,對四九說:“這裡面我們沒去找過,進去看看?”
四九:“那三個女的已進去找過,我們就不用去了。”
銀勇:“她們是她們,或許她們沒仔細找,我倆還是進去看看吧。”
銀勇見門沒上鎖,便推了推,可怎麼也推不開。“怪了,怎麼推不開,難道里面有人?”銀勇自語道。
四九也試著用力推了推,推不開,便敲起門來,問道:“裡面有人嗎?”
裡面的人沒回音,銀勇戳開窗戶紙,往裡張望,沒發現裡面有人,便對四九說:“四九,你去找謝冘來,我們把門耗開,進去看看?”
四九走開,銀勇繼續推門,敲門,推門,敲門。裡面的俞珎、靜嫻、茹寧被銀勇吵得煩死了,俞珎便走過去開啟門,罵道:“一天地敲,敲,敲什麼敲,能不能讓人安靜會兒。”
銀勇:“你們有沒有生嘴巴了,也不會吭一聲?”
俞珎:“你有沒有長耳朵,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們要在這裡整理書籍?”
銀勇:“我來這裡找找俞香,難道不行嗎?”
俞珎:“這裡沒有我姐,你去別處找吧。”
銀勇:“是你姐,又不是我姐,你都不去找,我找她幹嘛?不找了。”說完走了。
四九帶了謝冘來到藏書閣,不見銀勇,就對謝冘說:“銀勇剛才還在這兒呢,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
謝冘:“四九,你們是不是懷疑俞香在這裡面?”
四九:“是銀勇一定要進去找的,我都跟他說了,這裡面俞珎她們找過,就不用再找了,他不聽。”
謝冘:“四九,你們去幹別的事吧,俞香,我一個人去找,反正到處都找遍了,再找一遍也沒用處。”
四九走了,謝冘叫開門,也進去了,俞珎又把門插上。謝冘問:“你們弄半天了,弄好了沒有?”
靜嫻:“弄不好了,真可惜。”
茹寧:“都怪那銀勇,非要我們去找俞香,俞香沒找到,卻把寶貝弄沒了。”
四九在外面大喊:“什麼寶貝,讓我也見識見識。”
原來,這四九也懷疑藏書閣裡面有名堂,又轉回來,悄悄地在門外偷聽。當他聽到茹寧說寶貝時,再也按捺不住,大聲喊了起來。
謝冘把門開啟,叫四九進來,對四九說:“就一本無字書,什麼也沒有,你幫忙出出主意,該如解讀無字書?”說著把書遞給四九看。
四九接過書,見每一張都有一頁是空白紙,就說:“這有什麼好懷疑的,主人就愛這麼寫,沒什麼好研究的。”
謝冘:“既然四九都說沒什麼研究的必要,你們就不用再浪費時間了,”
俞珎:“好吧,好吧,我們先去找我姐去。”
三人又去山上尋一遍,到天黑才回來。
銀勇:“俞珎,你姐已失蹤兩天了,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俞珎:“著急也是一天,不著急也是一天,到處都找了,再著急又有什麼用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你的房間我們還沒去看過呢?”
銀勇:“你懷疑俞香在我房間,就叫謝冘去我房間尋找。”
俞珎:“我要親自去找,怕別人被你收買了。”
謝冘:“別鬧了,俞香不是回來了嗎?”
眾人看去,見俞香往這邊走來。
俞珎:“姐,你去哪裡了?我們找遍整個望明山都沒見你影子?”
銀勇、少強、四九、靜嫻、茹寧也都來問俞香:“俞香,你走了也不跟我們打聲招呼?”
俞香:“我回家去了一趟。”
四九:“俞香,你別說謊了,沒有謝冘,你是如何下得山,又如何上得山的?”
俞香:“我確實沒回家,你們來找我的時候我爬一棵大樹上去了,你們走了我又從樹上爬下來,所以你們找不到我,我只想和你們鬧著玩玩,看你們是不是關心我?”
謝冘:“以後不要玩這麼出格的遊戲,害得我們停了手中的活,到處找你。”
俞香:“我保證下次不再玩這種遊戲,讓你們操心了。”
這段時間,謝冘又開始在望明山腳下建起一座新的醫館來。他也正修一條千階足道,通往望明山上。
銀勇、少強、四九、謝但、俞珎、俞香、靜嫻、茹寧這些人便在望明山上修練內功,學習醫術。
俞香每當半夜時分,便悄悄起床,到無人處練功習武,謝冘偷偷跟在後面看著她練功習武。
一次,謝冘乘俞香練功後回去睡覺了,便找到俞香藏書處,偷偷進去拿了書來看,原來是一本《如陰似陽真經》,從此以後,謝冘便乘俞香不在,偷偷練習起來。
俞香半夜偷偷起床的事被靜嫻發覺,她也悄悄跟在俞香後面,見俞香半夜三更來練功習武,頓時明白俞香失蹤的緣由了。因此,每當俞香半夜起床,靜嫻也跟著起床。
時間一久,俞香和靜嫻的事,被俞珎和茹寧發現了,她們倆也悄悄跟在靜嫻後面。
謝冘見已不是什麼秘密了,便走出來,佯咳兩聲,俞香見被謝冘發現,黑暗中的臉上露出霜打風侵的尷尬相。
謝冘:“俞珎、靜嫻、茹寧你們都出來吧。”
三人聽得謝冘叫自己的名字,只好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
謝冘:“既然俞香偷偷練功的事被大家發現了,以後就不用偷偷摸摸,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練習。”
靜嫻:“俞香,你好壞,居然一個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到這裡來練功,你那本書是哪裡來的?”
俞香:“那天,你們走了以後,偶然從一堆白紙裡找到的。”
謝冘:“俞香做得是不對,但你們也有錯,你們不給俞香留一筆一墨,教她如何抄寫,只好到處找呀找,才找到這本書。”
靜嫻:“好吧,好吧,我也不刨根問底了,以後大家互相注意些就是了。”
謝冘等人按照《如陰似陽真經》裡面的方法一步一步練習著。練著,練著,練到陰陽相融時,俞珎、俞香、靜嫻三人奇寒難當,渾身發抖,頃刻手腳麻木,不能動彈。謝冘則奇熱難當,烈火焚身,便用真氣護住七髒天腑。只有茹寧一點事也沒有。
謝冘見俞珎、俞香、靜嫻、三人被凝固在那兒,不能動彈,忙和茹寧兩人把她們三人放成一個三角形,謝冘背靠靜嫻,一手按在俞珎身上,一手按在俞香身上,給她們輸送熱氣。茹寧則給靜嫻輸送真氣。
四人又試了一次,終究敵不過極寒極熱,只好停了下來。留茹寧一人練習。
靜嫻、俞珎、俞香三人功底太淺,第二日躺在床上起不來了,謝冘除了給她們熬藥調養,還每日給她們輸送真氣。這樣過了三日,三人便能下床走路了。
謝冘拿了三人先前抄寫的手稿,細細地研讀起來,邊看邊練,是一套內功針灸術,十個指頭代表十根銀針,比銀針靈活,快捷,揮手之間便解決了銀針一小時的效果,但就是需要所用之人內功極高,認穴極準。
謝冘不敢把這套絕活用在人身上,就找了棵大樹幹,雕刻成一個人的模樣,在木頭人身上練。可木頭總是木頭,用錯了,用對了無法顯出效果來。
俞珎:“哥哥,要麼去弄個壞人來,在壞人身上做試驗。”
謝冘:“這樣不拖,壞人身上也不能做試驗。”
俞珎:“在鬼子身上總可以做吧。”
謝冘:“不能。”
俞珎:“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只有去戰場上做試驗了。”
謝冘:“可以是可以,只是戰場上比的是速度快,準頭準,由不得你慢慢研究。”
俞珎:“哥哥,你說的,由不得你慢慢研究’,這句話是指我還是指你?”
謝冘:“既可以指我,也可以指你。”
俞珎:“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怎麼你也可以指自己。要是我是不會去那地方試驗的,我隨便找個壞人把他當實驗品了。”
謝冘:“做郎中的要守郎中的規矩,不能破壞規矩亂來。”
俞珎:“知道了,我是說著玩的,哥哥大可以放心。”
山上面該練的也練得差不多了,銀勇、俞珎等人輪流下山坐診,教學。
阿寶雖然單打獨鬥鬥不過謝冘,但他對奇書仍是念念不忘。這日,他指使王麗芬花重金叫了兩個轎伕抬了個剛死之人來望明山下找謝冘看病。俞香看了看屍體,見屍斑都出現了,便說:“你們抬個死人來是何用意?”
轎伕張道:“你胡說八道,我們抬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一到你手上人便死了,肯定是你把他治死的。賠命來,賠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