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把顧言希整個人包裹住,陸程吻得很重,反覆的吮吸著她的紅唇。

呼之欲出的情慾,就像是窗外快速飄過的雲朵,翻湧在兩人之間。

直到親到顧言希喘不過氣,陸程才把唇瓣微微移開,流連在她的唇角和耳側,就是不肯放開。

顧言希的眼睛因為親吻,迷上一層淺淺的水汽:“不是,不是說......傍晚才到麼?”

“提前到了。”

陸程在她鎖骨上輕咬了一口,才抬頭看著她,把她額前的碎髮理到而後,啞聲問。

“想我麼?”

“你說呢?”

顧言希拖著尾音,嬌嗔的看了她一眼,嗓音黏糊,眉目間染著剛剛親吻引起的媚。

性感又撩人。

鼻尖對鼻尖,彼此之間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兩人都貪婪的看著對方的眉眼,不捨得分開一秒。

視線交纏,像是一場無聲的拉鋸戰,在心上一點點的磨。

不疼,只是發麻發顫。

顧言希稍稍墊腳,雙手環在陸程脖子上,貼近他的耳畔,翹著紅唇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四個字。

陸程喉結滾動了一下,眸色瞬間暗下來,閃爍間,帶著幾分危險的掠奪氣息。

情慾瞬間難以把控。

休息室的門一開一合落了鎖,在陸程再次吻上來的時候,顧言希推著他的肩膀,看著他眼裡濃烈的慾望,輕磨他的唇瓣。

“先去洗澡,我剛外面回來,一身汗,不舒服。”

無法抗拒的激情在下腹翻湧,陸程忍了又忍,把人抱進浴室。

在陸程要動手解顧言希紐扣的時候,她抓住了他的手。

在他深邃濃郁的眼神裡,顧言希手指摸上了自己的紐扣。

她的手指落到哪裡,陸程的視線就跟到哪裡。

一絲一寸,讓顧言希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

這種感覺,不像是她在脫衣服,更像是陸程在透過他的眼睛,把她像是一顆潔白飽滿的果肉,一點點的剝開。

浴室裡響起淅瀝瀝的水聲,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砸在地上,像是驟然綻放的,一朵朵溼淋淋的花。

陸程問過郝甜,知道顧言希下午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兩個人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

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對彼此有著深切的渴求。

陸程像是隻破了籠的野獸,瘋狂的掠奪著。

他俯下身子,薄唇從顧言希的額頭,到鼻尖,再到已然輕微腫起的紅唇,寸寸磨吻。

耳鬢廝磨間的情話輾轉,激起的都是難以言喻的的滿足感。

夏日傍晚的夕陽,燦爛而盛大,暮色漸濃,休息室外的寫字樓外牆,折射出燦金色的落日餘暉。

鬧騰了一下午的休息室裡,此刻安靜的只有空調的出風口微微發著聲響,在這細微的聲音裡,輕輕響起幾聲敲門聲。

陸程睜開眼,眉眼間有些許不耐,感覺到懷裡的人拱了拱,他的眉眼又舒展開。

“繼續睡。”

他在顧言希額間親了親,等她又不動了,才輕輕抽出自己的手,隨手披了條浴袍去開門。

門外是許展,陸程側身出來關了門,問他:“老爺子和小姨都安頓好了?”

“萬域山莊那邊都弄好了,老爺子說讓您晚上和少奶奶過去吃飯。”

許展看了一眼關著的門,降低了一點音量:“利航重工的併購案,陸氏那邊約了明天早上九點,在陸氏集團那邊洽談。”

陸程點了點頭,走到窗邊開啟窗戶點了根菸,邊看著許展遞來的平板上的內容,邊聽他彙報著明天的工作安排。

等說完後,陸程頭也沒抬的問:“陸暉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陸家的人還在跟緬甸警方交涉。”

陸暉的死訊在一個多月之前就傳回來了,給陸勵行的理由是陸暉在那邊因為當地的賭場暴動,在期間被誤殺了。

只是一是緬甸那邊這種事情太多,二是陸暉當初是偷渡過去的,三是陸暉出事以後,帶他走的那個毒老大原本以為他是受不了那邊的環境,自己又跑回國了,就沒管他。

還是因為蔣戊一直聯絡不上陸暉,有些怕了,去找了陸勵行告訴了他,陸暉跑去緬甸了。

再怎麼說,陸勵行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報了警後,雲港的警察一直在跟緬甸那邊聯絡。

又由於跨國案件,時間一拖再拖,到現在,陸暉的屍體還在緬甸那邊停著。

而又因為陸勵行那邊一直沒有找到陸暉,謝玉珍的死到現在陸家也沒有公佈。

畢竟自己的親生母親去世,如果兒子沒有出現,這對陸勵行來說,是件很損面子的事情。

不過這些事情都跟陸程沒有關係,他斂眸看著平板上的資料,微微彎起了嘴角,開始期待起明天跟陸勵行的見面了。

許展走後,陸程回了休息室,顧言希已經醒了,正在落地鏡前換試衣服。

陸程走過去,從後面環住她的腰:“怎麼不再睡會?”

“不是要去外公那邊吃飯麼?”

顧言希笑著躲他的唇:“別鬧,很癢。”

陸程捏著她的下巴先親了會,才放開她去換衣服。

顧言希從鏡子裡,看著陸程脫了浴袍,飽滿結實的肌肉,塊壘分明的腹肌,穿上襯衫後,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的扣著紐扣。

她腦子裡,突然冒出來兩個字:男色。

下午在鏡子前,被他哄著來了一次對鏡自照,男人在地毯上壓著她,讓她抬頭的糜亂場景一瞬間佔據了她的腦子。

顧言希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以後沒辦法直視這面鏡子了。

明天就讓人把這鏡子搬走!

陸程穿好衣服褲子,回頭看顧言希,兩人視線在鏡子裡交匯。

他像是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彎了唇:“放在這挺好的。”

“啊,你別說了!”

某人紅著一張臉被陸程牽出了休息室。

翌日早上八點半,一隊豪華轎車停在了陸氏集團樓下。

陸氏的行政人員站在門口迎接,在看到許展下車的時候,迎接的人員臉上已經閃過錯愕。

再看到陸程,程姒錦,程若栩分別從車上下來,臉上的那表情已經不能用驚悚來形容了。

陸程站在陸氏集團的門口,稍稍抬頭看向那高聳的建築物,眉眼鋒利,表情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