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們五個人,你怎麼安排?
修仙大佬穿獸世,眾獸夫瘋狂倒貼 拂子晴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冥修壓制了一天的怨氣,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其實他一開始並沒有這麼生氣。
因為她雖然偏執霸道,還時不時搞些陰暗虐待。
可她誰都沒有碰過。
這其實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她那麼在意他們五個,不惜用盡手段折斷他們的羽翼,就為了把人留在身邊。
可她得手之後,卻從來沒有和他們睡過。
一次都沒有。
只有結契的時候,那一個輕飄飄的吻。
現在回想起來,似乎那時她吻上來時,也有些牴觸他們。
契約成功後,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以前滿心厭惡,恨她,怨她。
所以從來沒有注意過的細節,突然就走馬觀花似的在腦海中浮現。
似乎溫亦笙的每一次出現,都只是為了虐待他們而存在。
冥修臉色有些陰沉,他下意識想起從前。
那一次,他幾乎三天都沒有再見過溫亦笙。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開心。
“這個毒婦,終於消停了。”
冥修難得輕鬆愉悅地哼起歌。
一旁宿青啼蹙眉指正他。
“冥修,她不叫毒婦,她叫溫亦笙,是我們的雌主。”
“你是不是腦子被門縫夾了?怎麼向著她說話?”
“你不是都要跟風上將的女兒結契了,被她擄了過來,你就一點都不生氣?”
冥修一臉“我才不信”的揶揄表情。
那時他和宿青啼的關係還沒有現在這麼針鋒相對。
雖然大多時候,是他劍拔弩張。
當時宿青啼怎麼說來著?
哦對,他說。
“不管怎麼樣,既然結契了,她就是雌主。”
“而且,我跟風小姐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胡說。”
冥修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
“我才不管你和她有關係還是沒關係,反正你願意叫那毒婦雌主,你就叫。”
“我是不會叫的。”
他話沒說完,消失了三天的溫亦笙,突然火急火燎地衝進房間。
幾乎沒有理由的,幾道能量鎖就捆在他身上。
也沒有理由的,他捱了她一頓毒打。
身上血流如注,他躺在血泊中,滿是恨意地,死死地盯著溫亦笙。
她手指顫抖,有些無措地看著他幾乎奄奄一息。
最後,她什麼也沒做。
沒有治療,也沒有叫人。
只是落荒而逃,留下了一個無情的背影。
回憶戛然而止,冥修垂眸看著面前的少女。
已經很難將現在的她和那個滿手血腥的毒婦聯絡在一起了。
她像是換了性子,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誰都疏離客氣。
沒了那些虐待,他也能和她相安無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動的心。
也許是在她給他治療時,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力量。
溫和滋潤,讓人輕飄飄的,彷彿要飛到天上一般。
也許是她和他鬥嘴時喜歡上的。
但是那都無所謂了。
喜歡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喜歡她,這就夠了。
但是不止他喜歡她。
冥修臉色鐵青,她變好以後,似乎其他人也都喜歡上她。
原本他還能安慰自己,喜歡又怎麼樣?
她還是和以前那樣,誰都沒碰,不是嗎?
可現在,他騙不了自己了。
昨晚事出有因,他可以說服自己不在意。
可第二個人,只能是他。
冥修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皮笑肉不笑道。
“溫亦笙,一碗水要端平,我們五個人呢,你怎麼安排?”
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了,溫亦笙敏銳地嗅到不對勁的氣息。
想起昨晚,溫亦笙就有些腿軟。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滑,落在他身上。
下一秒,又彷彿被燙到一樣收回目光。
“等回去再說。”
溫亦笙面不改色道。
雖然事後她感受不到難受,可那也是吃不消的。
但是冥修說的又卻是在理。
已經開了頭,現在是他問。
那明天可能蕭斬清也來問他。
後天可能容棲也來。
大後天……
沒大後天了,地下室那條魚還恨著她呢。
想起那條魚,溫亦笙急忙推開冥修。
“你先別鬧,我打個電話。”
她說完,開啟光腦給地下室的侍衛長打電話。
冥修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了好半天,才睜開滿是幽怨的眼睛。
“封既明還好嗎?”
“回殿下,按照您的吩咐,每天三頓飯伺候著,人活的好好的,一直在房間裡待著。”
確認魚還活著,溫亦笙鬆了一口氣。
她來的時候,讓人把封既明關進地下室的異能遮蔽室。
怕他鬧事,又怕他死了,特意安排人照顧著。
如果不是今晚突然想起來了,她幾乎都要忘了,家裡還有一個棘手的存在。
見電話打完了,冥修重新想摟住她。
溫亦笙眼疾手快地將人推了出去,還不忘安慰道。
“下次,等下次,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提議。”
她今晚只想好好睡個覺,不想勞累過度。
外面,又被拒之門外的冥修險些要被她氣笑了。
又說下次。
上次還說下次補償他呢。
結果等了幾天,也沒見所謂的“下次”到底是哪一次。
現在又拿“下次”來忽悠他。
冥修舌尖抵了抵上頜牙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剛準備離開,面前的房門突然被開啟。
“你……”
冥修眼睛瞬間一亮,剛想問她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就見一個人影竄了出來,唇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一觸即離。
“晚安。”
人影逃似的竄回了房間。
生怕晚了一步,就要被他這個妖精捉到床上。
冥修忍不住扯唇輕笑了一下。
心情瞬間有些愉悅。
“小騙子。”
翌日
溫亦笙一大早醒來後,誰也沒說,跟嶽卿要了個會開飛行器的人。
嶽年從姐姐手裡搶過來這個名額,開著飛行器帶著溫亦笙回到了宮殿。
而基地客房,等了整整一夜到天明的浮塵,終於等不下去了。
他出門隨手捉了一個人問道。
“你們公主殿下呢?哪去了?”
“不,不知道啊。”
“公主殿下的行蹤,哪是我們可以知道的。”
“我剛睡醒,什麼都不知道。”
問了一圈都沒有得到答案,浮塵氣得臉色鐵青。
難道他又猜錯了一次?
溫亦笙不知道浮塵的生氣和憤怒,她此刻已經到了宮殿大門。
“殿下,你急匆匆地回來,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溫亦笙腳步匆匆往溫晚青的房間趕去,聽到嶽年的聲音後。
她目光一凜,視線落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