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戰爭,從一頓樸實無華的早飯開始
惡雌死遁後,七個獸夫排隊求合葬 朕何罪之有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這一夜只有水堯睡的香甜。
晨光四溢,映亮漫山野花。
她長長伸了個懶腰。
要不是洞外時不時傳來鬧心的乒乓聲。
這還真算得上是和美好的畫面。
“醒了?正好起來吃飯吧。”
話音剛落,水堯就眼看著一條銀髮美男給她端來一盤……
“生魚片?”
望著鋪滿整片芭蕉葉的‘新鮮’魚肉。
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心裡直犯嘀咕。
這魚抽什麼風?給她準備早飯?不會是在裡面下藥了吧?
確定這生魚肉吃進肚子裡,不會得寄生蟲,拉肚子嗎?
難道因為昨晚跟他吵架了,今天用這種方式報復她?
思來想去,水堯覺得這個想法的可能性最大。
這邊認真準備一早上的羽月,聽到她的心裡話,直接掛了臉。
看到他這副樣子,水堯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了!
這條小心眼的魚,不就是反駁了他一次,至於嘛。
正當她犯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徑直插了進來。
“堯堯,我烤了兔肉,很香,想著你醒了不一定有‘熱飯’吃,就給你送過來一份。”
林曳捧著椰子殼,裡面裝著一片片切好的烤兔肉。
男人雖腿腳不便,但並不妨礙他動作自然的擠開羽月。
“林曳,你變回獸人了?太好了,我這顆懸著的心於放下了。”
看到男人沒事,水堯欣喜萬分。
【是嗎?我看你睡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完全不像擔心的樣子呢?】
透明面板帶著系統的吐槽,從兩個男人的身後冒出來。
水堯以一個白眼回應,就不再理會它。
“是啊,多虧堯堯一直安撫,否則我差點就狂化變成野獸了。”
林曳愧疚的低下頭,彷彿昨天打人的是他一樣。
“你放心,我不會拿這種事做文章,等下我就走。”
“只是臨別前,想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可我什麼都沒有了,腿瘸著不能狩獵,部落的人也想趕我走。這隻兔子是我蹲了一夜才抓到的,你別嫌棄……行嗎?”
男人聲音越說越小。
那生怕被嫌棄的姿態,簡直卑微到塵埃裡。
直接讓水堯的母性本能又蹦了出來。
“沒有沒有,這是你特意給我抓的,我怎麼會嫌棄呢?”
這回也不用選了。
接過林曳手中的椰子殼,頭不梳臉不洗,直接吃了起來。
一旁被冷落的羽月壓著火,默不作聲。
精心準備的早餐,被這臭猞猁推到邊上,連上桌的機會都沒有。
這蠢女人也是。
平時那麼機靈,腦子轉的比誰都快。
怎麼就看不出這男人的詭計呢!
再說兔子有什麼好吃的?
他這魚不比那兔子有營養?
沒品!
為了不讓林曳多想,水堯把碗裡的肉吃了個精光。
完全忽略了生悶氣的羽月。
“好吃,林曳,你烤肉的手藝可真不錯,謝謝你啊!”
聽到水堯道謝,一直沒抬頭的男人耳尖一紅。
“堯堯不用跟我說這些,為你做這些,我心甘情願。”
此話一出,羽月和水堯皆是一愣。
羽月驚歎這猞猁情話張嘴就來。
水堯則是心疼他遭遇了什麼,怎麼給他養成了這種討好型人格。
她只知林曳是女主清妍的獸夫之一。
對於出場前的過往經歷,她並不瞭解,系統也沒提過。
就單單是她這三次的印象總結來說。
林曳這種對朋友的過度付出,已經有些失去自我了。
不說像羽月那般隨心所欲發脾氣吧。
起碼也該是自信的,有底線的才對。
哈?
過度付出?
失去自我?
幾個詞聽下來,差點給羽月整樂了。
他付出,那是因為他在追你啊,蠢貨。
你讓他換個人試試?看看他付不付出?
迎合你說兩句好聽的話,就能叫失去自我?
我看他就是太有自我了,目標都明確成啥樣了?
他就是太自信了,才會不聲不響把我的魚推走!
這些你怎麼就一點都看不見呢?
真是氣死他了,真是氣死他了!
“行了,肉也吃了,謝也道了,這下你也該走了吧?”
忍不了了。
羽月直接出聲,替水堯下了逐客令。
哪能想到,話音未落,一記椰殼就重重砸在他腦門上。
“吃你的生魚片去!”
男人瞪著大眼睛,捂著被打的地方。
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居然為了其他雄性家暴他?!
林曳見狀,連忙把頭埋得更低。
水堯以為他是害怕,連忙解釋,殊不知這男人是在偷笑。
“林曳,你別害怕,我不會這麼對你。”
“昨天你又是幫我伴舞,又是幫我收拾衛生,我非但沒感謝你,反倒還害你變回獸身。”
“本來就腿腳不方便,你還給我抓兔子做早飯,我都有些慚愧了。”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著急離開,晚點再走也……”
水堯原意是想說。
不行等會她去一趟部落,看看能不能找到女主,讓清妍帶他離開。
這樣既能表達謝意,也能給林曳個家,一舉兩得。
哪知她話還沒說完,男人猛地抬頭,靠過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真的嗎?我可以不用走了對嗎?”
面對男人期待的目光,水堯糾結半天,最後還是不忍心潑他冷水。
“啊……對。”
得到她肯定的答案,林曳揚起個大大的笑臉,開心的像個得了什麼寶貝的孩子。
“那堯堯你等我一下,我去打水給你洗漱,然後咱們一起收拾山洞,好嗎?”
“啊……好。”
“嗯!我快去快回!”
“啊……路上小心。”
水堯被他那燦爛的笑晃了神,稀裡糊塗的回答著,不帶絲毫反抗。
“嘎嘣。”
伴隨清脆的一聲,羽月幽怨開口:“堯堯?叫的好親密啊?”
“我怎麼不知道,你和這個猞猁的關係,已經好到可以只叫名,不帶姓了呢?”
“啊?”
看著一臉不明所以的雌性,羽月就知道剛才的話是白說了,人家壓根一句都沒聽進去。
“嘎嘣,嘎嘣。”
指節猛地用力,這下男人手中的東西直接被捏的四分五裂,徹底碎了。
“死魚,那是我家唯一的椰子殼啊!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