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沒有理會這個只會在家裡橫,只會打兒子的廢物。

觀察四周包括門廊拐角都沒有人,許大茂轉身走到自家的圍牆邊一個翻身躍到了牆頭然後跳下去後就上了大街。

把收進空間的腳踏車拿出來,騎上車又跑到了今天拐進去的那個衚衕。

衚衕本就狹窄別說月亮光了,就是大白天的太陽偏一點,這裡就是遮陰的地方。

不過許大茂的眼力是非常人可及的,就算如此,他也看得一清二楚,可以說眼睛可以夜視都不是假話。

展開神識,他發現這個院子是一個二進院,就是不知道是誰把東西埋在這裡的。

把腳踏車收進空間,用同樣的方法翻身進了院子,

為了不打草驚蛇,又為了不讓後來搜查的人員發現異常,許大茂可是在這裡做了好一番的偽裝,

只要不仔細觀察絕對不會發現這裡的石桌子石凳子被移開過,可只要專業人員看了,又絕對會發現這裡的泥土有被翻過的痕跡。

不知道的,也只以為是有不知事的孩子在這裡挖過土玩。

做完偽裝後用意識把其中一個箱子裡的一盒子彈收進空間,許大茂趕緊又翻出院子,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跑到了管轄這一片的派出所門口。

拿出讓許紅寫的匿名揭發信,為了安全把整盒子彈和信用一條白毛巾包裹住再用細麻繩捆綁好,然後一個拋物線扔了出去。

這盒子彈一共有20發,本來也沒有多重,許大茂的力氣也沒敢用太大,毛巾卷直接砸到了守在門崗的值班人員腿上。

把人嚇了一跳的同時,也得到在場其他兩人的重視。

周所長本來今天不上班的,可是想到一個關於案件的線索,這才急急的又跑了回來,結果剛跟門衛值班的同事說了兩句話,結果其中一個人突然出現了情況。

“好像有東西砸到我腿上了。”

小張被突然的感覺嚇了一跳,不過畢竟是訓練過的,當時他就沒有動,而是警覺的看向四周。

“就是這坨東西,你們讓開我看看這是啥?”

另外的小李一眼就看見離小張不遠處的那坨黑乎乎的一坨,趕緊掏出手電往那一照,這才看清楚了,是一張毛巾包裹的物品,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所以他趕緊讓大家散開。

“不知道那個人在不在附近,你們都別亂動,沒有計時聲,應該不是什麼危險物品,等我回來。”

周所長說話間第一時間就打著電筒在四周晃了一眼,估計人已經走遠這才又回到原處。

“那我來看看,這到底是啥?”

小李一聽這肯定不是炸彈之類的東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地上毛巾團抓起來就開啟了。

“這這,所長你快看。”

小李被子彈的反光晃了一下眼睛,下一刻他直接把手朝所長那個方向伸直了。

“這是一匣勃朗寧M1910手槍子彈殺傷力大。”

周所長沒有理會旁邊兩塊小黃魚一眼就認出了子彈的型號,然後把旁邊的信拿在手上開啟迅速看完之後,臉色更加嚴肅了。

“把東西先給我,你們兩個在這站好崗位,這些我先拿進去。”

周所長把毛巾卷裡的東西全部拿在手上囑咐了一聲然後快速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小李和小張雖然好奇,但他們兩個深知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別問,所以就算心中再好奇,也不敢有任何廢話,而是收斂心神返回崗位上繼續工作。

許大茂自然不可能讓對方發現自己在哪?所以看見有人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畢竟那東西只要到了對方手裡就不可能不受到重視。

回到家裡的許大茂,又一次睡不著了,因為他想到今天母親又一次說到相親的事情。

在前世他許大茂可是萬花叢中過片片都沾身,可是真正結婚的只有兩個女性,

第一個就是現在資本家樓半城的女兒婁小娥,那也是父母為他謀劃的一場在當時看來極好的婚事,

畢竟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哪個男的不喜歡,再說對方長得又漂亮,如果在以前那可真是天上的天鵝,跟他有著雲泥之別,

可惜當時年輕不懂,幾年沒有生育,他也隱約知道是為什麼,可自己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所以生不出孩子的鍋就背在了婁小娥身上,

這也是他唯一對不住對方的一點,不過這個年代,後來龍捲風似的大風颳過,他也犯了些錯,往事不可憶。

許大茂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畢竟他可不想承認自己是小人,而且第一段婚姻也不光是他的錯。

第二段婚姻卻是自己沾花惹草自找的,被人算計以為對方懷了孩子,這才有了第二段婚姻,

日子過得平淡,雖然同樣沒有孩子,把自己伺候得也算周到,可每天跟他說話不是家長裡短,就是拿著家裡他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在外面炫耀,只是個目光短淺的小女人。

躺在床上的許大茂想著以前種種,

富過,窮過,被人捧過,也被人嘲笑過,

前世一生雖然不是波瀾壯闊但也是起起伏伏,整天蠅頭小利到頭來空忙一場——不知所謂。

最後許大茂還是下定決心,他不會再選擇以前認識的那些女性作為今生的成婚物件。

這一次他一定找個更加漂亮,更加賢惠的女人做老婆。

想著想著想著想著許大茂就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清晨醒來,院子裡早已人聲鼎沸,叫孩子起床上學的,叫男人起來吃飯的,那熱鬧得緊。

“傻茂你昨天怎麼跑了?我還說請你吃飯,結果三大爺跟我說你釣了好大一條魚,結果跑你媽那去吃飯去了,那魚有沒有拿點回來呀?我可有些日子沒見大魚了。”

許大茂把自己收拾利索推著腳踏車剛到中院,何雨柱那大嗓門就在身後響起。

“傻柱今個挺早啊!怎麼沒睡懶覺?”

許大茂扭過頭,這才看見何雨柱頂著一頭雞窩肩膀上搭著毛巾,嘴裡塞著牙刷就從家門出來了,手上還端著洗臉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