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師父,我想做昭昭的夫君
爐鼎三年歸來,師兄們都被虐哭了! 暴富小荔枝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凌晨一千一百刀,刀刀沾鹽和辣椒。
向天下昭告罪行和所做過的惡事,得到天下人的唾棄,沾著名門正派的名號,做盡喪盡天良的事,用爐鼎修煉本來就是與天道對抗。
丟入蛇窟,既然他那麼喜歡用蛇,那就讓他繼續和那些蛇在一起,讓他繼續用血肉供養。
姜昭說完,別過頭,眼淚悄然落下。
沒想到這事情居然這麼快就能解決,的確是她所沒想到的一點。
還以為只是把他打出去呢。
好在小精靈們給自己的這法寶的確夠霸道。
僅僅那麼短時間,就剝削了他的所有功法,甚至一點修為都沒有。
不過,哪怕是凡人,只要是有能力的人,就能保證他不死卻能清晰地感受痛苦。
鈍刀子割肉,最是磨人。
“別,別,不要!姜昭你個賤人,不就是讓你當了三年的爐鼎嗎?那都是霍弘凡把你安排來的,你跟我計較有什麼用?我是要成仙的,都怪你,你真是個喪門星,怪不得你把你爹孃都給害死了!
“霍弘凡不喜歡你,就連你那些師兄都不相信你,你這輩子就是天煞孤星的命!”
扶蒼失去所有的修為,而他也親耳聽到自己要受到什麼折磨。
有那樣的遭遇,還不如死了算了。
而這些罪魁禍首就是姜昭!
他越說越氣,把姜昭說得一無是處,只是一個剋星。
京墨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侮辱姜昭。
他的確是想做守護姜昭一輩子的人。
等今天結束他就和師父說,就算他要殺了自己,自己的心思也要讓他們都知道。
就是不知道昭昭會不會害怕,她會就此不搭理自己嗎?
不過不搭理就不搭理,他可以化作她的影子默默地保護她。
“不許你對昭昭無禮。”
京墨上前,三兩下便將扶蒼的牙齒全部拔光,就連舌頭也給割掉。
誰讓他說那麼多昭昭的壞話。
自己連大聲說話都不捨得。
這人實在該死。
姜昭想要上去看扶蒼的慘狀,欣賞他現在如落湯雞一樣可憐樣,卻被京墨捂住眼睛。
隨後,頭頂傳來男人溫潤的嗓音:“昭昭別看,他很髒。”
只要能替她報仇。
哪怕是把心底剋制的那個怪物放出來又如何。
他只想她好好看的。
扶蒼被啊啊叫地拖出去。
以後再無玄天閣閣主扶蒼。
只有罪人扶蒼。
姜山川也覺得這次事情的確突然。
本想著等他露出狐狸尾巴,好好教訓一頓,誰知道這一來二去,就直接把他拿下。
不過這樣也好,為天下人除掉一個邪惡之人。
他嘆口氣,看了眼被破壞的宜寧峰。
一個山頭不算回事,只要他們都能好好就行。
“昭昭,你其實有委屈就直接跟我們說,有些事情不是非要自己扛過去不可,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只要好好的,我們做什麼都行。”
“至於這山峰,我現在可以直接溯源。”
說罷,他便結印唸咒,而頃刻間,宜寧峰又回到原來的模樣。
花草樹木,木屋小桌。
全都回來了。
姜昭欣喜不已,一下抱住姜山川:“謝謝你小叔,你太厲害了!”
“現在你的問題解決了一個,至於雲央和霍弘凡……”
“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姜昭堅定回應。
尤其是霍弘凡。
親手把自己推給扶蒼的人。
他若是不喜歡自己,大可以讓小叔來接她,她不是沒有親人的人。
可他就是不把自己當成人看,這一點,她實在是氣憤。
“好,我們都會跟你站在一起。”
“師尊,我有話跟您說。”京墨深呼吸,還是要把那件事說出來。
他說著,又側頭看了眼姜昭。
這是他這輩子都會想保護的姑娘。
姜山川到底是個老人精了,剛才他那一番舉動,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顯,還是得讓年輕人自己說。
“嗯,你跟我來。”
主殿。
姜山川剛坐下,京墨就撲通一下跪在他面前。
“喲,這麼大陣仗。”
京墨目光灼灼,倒是沒有低頭,而是一直看著男人:“師尊,我斗膽想做能站在昭昭身邊一輩子的那個人。”
果然,他就知道。
姜山川個人是非常支援的。
但最主要還得是姜昭自己的意見。
不過,現在戲耍一下這大徒弟也是可以的。
“你是她的師兄,若是你不想離開她,不是就已經是站她身邊的男人了嗎?”
他手裡玩弄著茶杯,嘴角的笑意似有若無,但仔細看就能看出來那是姨母笑。
京墨卻無暇顧及這麼多,他的這個師父在閒暇時候最喜歡逗他們玩。
不過這次他不知道師尊是真的沒看出來,還是如何,畢竟他到現在也沒有給他們找個師孃來。
或許真是情竇未開。
有的人就是這樣,一輩子都開不了情竅,比如以前見過的武痴,腦袋裡只有武功,絲毫不會想女子。
“師父,我想做昭昭的身邊人,身份是夫君。”
京墨說得斬釘截鐵,鏗鏘有力,很是有勁。
他面色認真,絲毫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
看他就這麼說出來了,姜山川只覺得沒勁,把手裡的小橘子往盤子裡一扔。
“你還說得這麼明白,當師父我看不懂啊?我活了這麼久了,什麼場面沒見過?”
“我還以為師父您……”
京墨站的筆直,說的話也稍微帶了點冒昧。
“得。”
姜山川雙手一拍,然後歪斜著身子抵在膝蓋上,痞笑道:“你不會以為我剛才沒看出來你的意思吧?以前我怎麼逗你,你都沒什麼想法,我還以為你一竅不通了,原來你只是沒遇見合適的人。”
“那師父您的意思是,你願意我……”
京墨心裡一喜。
原來師尊還是懂得感情的嘛。
那他是不是就能和昭昭在一起了。
姜山川卻是做了個打住的動作,站起來正兒八經的看著這小夥子:“哎,打住,這得昭昭自己同意才行,我只是她的小叔,管不著哦。”
其實,說他是小夥子有點違心了。
他身體裡的那傢伙怎麼說也得萬年。
若是他能輕易控制住他,那麼他的體質也就是仙魔兩道,甚至是能掌控魔道。
“那我可以去問昭昭嗎?”京墨被男人扶起來,他一臉期待,下一瞬又道,“要不然師父您幫我問問,我怕嚇到昭昭。”
“機會是偏心勇敢的人哈,當年,昭昭的孃親風夫人那可是有名的美人,但是你大師伯一點都不怕,勇敢追愛。”
姜山川旁敲側擊。
你們這年輕人的事,我來說算怎麼回事。
京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裡很是敬佩昭昭的父親,隨後入了迷,嘴巴比腦袋快地問道:“然後呢?”
聞言,姜山川有些無語。
這孩子,怎麼關鍵時刻腦袋轉不過來了。
剛才不是還鏗鏘有力地說想做昭昭以後未來親密的夫君嗎?
現在怎麼就腦袋打結了?
他屈起手指輕敲京墨的額頭:“你說然後呢?昭昭是怎麼來的?”
京墨的雙眸瞬間發亮,驚喜道:“我懂了,師父,我去問昭昭!”
看著他離開後,姜山川不由得聳聳肩:“咦,我這冷臉大徒弟笑得那麼不值錢,真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