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番外15:兒子的醋你也吃?
亡國公主嬌又軟,糙漢可汗日日哄 菓蒹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耶律烈看著李清婉羞紅的姣好面頰,再想說什麼已然是說不出來,只好脫了靴,上了床,枕在李清婉的腿根,抬手去掀她的衣衫。
這幾日他日日如此,已經輕車熟路了。
李清婉扶著俯身喂入他的口中,看他一雙眼睛帶著鉤子看著自己,抬起小手覆住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和眼皮微動,撓著她的掌心。
耶律烈將她的小手拿開,因為嘴巴被佔著,含混出聲,“我想看你。”
李清婉皙白的小臉兒粉嫩,若春日嬌豔的花朵,待人採擷,看得耶律烈心襟動搖。
李清婉知道拗他不過,只好隨他去,抬手捧住他俊朗的面頰,輕輕地玩弄著他的胡茬和喉結。只是被他這樣看著和喂著,癢意便從骨縫裡鑽出來,傳遍四肢百骸。
耶律烈顯然是動了情的,他現在天天數著日子,只盼著可以跟李清婉同房。
待李清婉兩邊沒有那麼漲之後,耶律烈直起身迫不及待地吻上李清婉的唇瓣,在二人熱烈的親吻中混合著奶香味兒,讓人迷情不已。
兩個人在床上胡鬧了好一陣,李清婉凝白的肌膚上出著薄汗,嫩肌上泛著光澤,誘人身陷。
耶律烈就差最後一步,把能做的親密事都做了。
女醫說女子生產後一個半月便可以同房了,但是耶律烈心疼李清婉,害怕過早同房對她身子有礙,便打算三個月之後再同房,反正這十個月的時間也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個把月。
耶律烈摟著李清婉躺在床上,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頭,苦口婆心囑咐道:“婉婉,你以後聽話些,過了這一個月,我便不再拘著你了。”
“嗯。”
耶律烈怕她聽不進去,又繼續說道:“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和孩子想想,你若是身子不好,我必然會心疼的。”
“知道了。”李清婉說著繼續仰著頭用小手玩弄著耶律烈的喉結,“你還沒有好好看過獗兒,你是不是不喜歡他?”
耶律烈和李清婉商量後給他們的孩子取名為耶律獗,自孩子出生之後耶律烈都沒有怎麼看過他,更別說抱他了。
“不是,咱們的孩子我怎麼會不喜歡?”
李清婉哼了一聲,嬌聲說道:“你騙人。”
耶律烈低頭看著她,“我談不上不喜歡他,只是他讓你那樣疼,我有些生氣。”
李清婉犟了犟鼻子,“你怎麼這麼幼稚啊,又不是他讓我疼的,生孩子都會這樣。我不管,你若是還表現得這樣不喜歡獗兒,我就不搭理你了。”
“好好好,我等會兒就抱抱他。只是你現在一門心思在兒子的身上,能不能也分一些心思在我身上?”
“兒子的醋你也吃?”
“我就吃。”耶律烈說著將李清婉翻身裹在身下,也只是虛虛地壓著,不敢用力,李清婉現在嬌嫩得很,壓不得也揉不得。
很快李清婉便感受到耶律烈的吃是什麼意思了,不禁出聲提醒道:“那是孩子的口糧,你悠著些。”
耶律烈悶悶地“嗯”了一聲。
…
李清婉出了月子之後,徐靜瀾又呆了一個月便走了,臨安那邊還有很多事情,她不能離開那麼長時間。
李清婉把徐靜瀾送走之後傷心不已,好在有耶律烈陪著,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一個月之後,李清婉便沒有心思和精力去想這些事情了,因為她生完孩子三個月,可以同房了。
自可以同房後,耶律烈沒日沒夜地纏著她。他憋了有一年之久,終於可以為所欲為了。
晚上更不用說了,耶律烈只要想了便拘著她,行極盡羞恥之事。
白日的時候,耶律烈往往一回來就抱著李清婉往寢殿裡鑽,剛開始李清婉心疼他忍了這麼久,便沒有管他,但是時間長了,便產生了不滿。
在耶律烈又抱著她向寢殿走去的時候,李清婉嬌聲說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樣了,你這樣沒日沒夜的,被人知道了背地裡不知道怎麼說咱倆。”
“怕什麼?誰要是敢嚼舌根,我就拔了他的舌頭。”耶律烈說話的功夫便把李清婉抵在了門上,低頭吻著她的香唇,大手扯開她的領口。
李清婉本就天生媚骨,生完孩子就跟熟透了的漿果似的,一舉一動皆是風情,讓人看著便眼饞,他這般溝壑難填,跟李清婉也脫不了干係,誰讓她總是勾他呢?
李清婉在耶律烈吻她脖頸的時候,苦口相勸,“你剋制一些,等到晚上你怎麼鬧騰我都依你。”
只是這個說法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沒有說服力,因為眼下耶律烈晚上就挺鬧騰的,她總是慣著他。
耶律烈吻著她,敷衍地“嗯”了一聲,繼續向下吻去。
李清婉輕輕地“嘶”了一聲,再然後就沒有精力再想旁的事情了,盡數淹沒在耶律烈為她鉤織的濃情蜜意裡,無法自拔。
直到耶律獗五歲的時候,這種情況才有所改變。
這五年,耶律烈和李清婉時常帶著耶律獗去看塔娜。
耶律獗集合了耶律烈和李清婉的優點,生得十分漂亮,白白嫩嫩,香香軟軟,又不失男孩子的英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塔娜更是對耶律獗喜歡得不得了,一日沒有見到耶律獗便渾身難受,是以從不入汗宮的她,有時候為了見耶律獗也會進宮去。
那日耶律烈和李清婉帶著耶律獗去元帥府看塔娜,緹婭帶著兩個孩子也來了,耶律質古和霍頓也帶著自己的閨女湊熱鬧,松鶴軒瞬間便熱鬧了起來。
耶律獗是這個幾個孩子中最小的,長得好看又嘴甜,誰都喜歡,他一去便被幾個孩子圍住了,陪著他玩這兒玩那兒的。
剛開始還好,等到用飯的時候,一行人不知道聊到什麼了,勾起了耶律獗的傷心事,他無不委屈地對塔娜說道:“老祖宗,您要管管父汗,他總是打母親。”
此話一出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誰不知道耶律烈極盡寵愛李清婉,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心裡怕飛了,怎麼捨得碰她一根手指頭?
見一桌子的人都在笑,小耶律獗有些不樂意了,噘起了小嘴巴。
李清婉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趕忙給他夾了一塊最愛吃的牛肉,“你父汗怎麼會打母親呢?你定然是記錯了,你不是玩累了嗎?快吃點肉。”
人們常說虎父無犬子,果然如此,耶律獗跟耶律烈實在是太像了,跟耶律烈一樣無肉不歡之外,對練功十分痴迷,每日清晨耶律烈都會帶著耶律獗一塊兒練劍。
他悟性高,而且還特別能吃苦,這麼小的孩子便能夠跟耶律烈對打一招半式了,他才五歲,再大一些,必然是大有作為。
李清婉心疼耶律獗,不捨得他吃苦,但是也知道耶律烈能把他教育得很好,只好佯裝看不見,由著耶律烈去管教。
耶律獗身上時常因為練武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耶律獗沒覺得有什麼,倒把李清婉心疼壞了,時不時背地裡流眼淚。
耶律烈便摟著她安慰,“獗兒早晚是要繼承大統的,他若是不更快地成長起來,吃苦的時候在後頭,現在吃苦了,將來才能順風順水。”
李清婉抹著眼淚,“我知道,只是看著心疼。”
耶律烈吻著她的額頭,“萬事開頭難,過了這一陣,他皮實了,身上就沒有那麼多淤青了。”
李清婉點了點頭。
塔娜看到耶律獗不高興,放下筷子,向耶律獗伸出了手。
耶律獗從座位上滑下來,屁顛屁顛地跑到塔娜身邊,坐在她的腿上。
塔娜耐心地問道:“那你給曾祖母說說,你父汗是怎麼打你母親了?”
耶律獗十分認真地說道:“父汗每次一下朝回來就會把母親抱到寢殿去,半晌才出來,母親每次都是紅著眼圈出來的,而且身上還有傷。”
他害怕眾人不相信,說得尤其詳細,“就在脖子那裡,一片一片的紅色印記,應該是被父汗給掐的。”
李清婉羞紅了臉,今日真是丟死人了。可是耶律獗在塔娜的懷裡,她也阻止不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