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哼了一聲:“疼就忍著,現在可是要學採陰食陰,這可關係到我和王晨的生死,你肚子疼忍忍又怎麼了。”
池雨這個人還是不錯的,她估計原本就是想忍忍的,畢竟剛剛也是我先給李半仙開口說肚子疼的。
但是小鹿這話一出來,池雨也不服氣的懟道:“憑什麼我要忍?你也說了是你們倆的事,跟我有屁的關係?”
“那你別忍,你自己回去唄,你能走得了嗎?咱們三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肯定做不到每個人都滿意,你也只能少數服從多數,現在要先以我們倆的性命為重,你就得忍。”
看著小鹿越來越來勁,我心裡也挺不爽的,人又不是真要偷懶,人是真的肚子疼,從我感受到的疼痛來看,這疼的還挺厲害的。
而且李半仙都同意了回去先休息,她還在這咄咄逼人。
我直接說道:“少數服從多數是吧?我現在和池雨是一夥的,我要回去。”
二胖也立馬舉起手:“我也是,我也要回去,咱們這一共五個人,我們三個都同意回去,就算師父站在你那一邊,你也輸了。”
“你們……”小鹿氣得直跺腳,完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道:“憑什麼啊?我就是心裡不平衡,憑啥我說今晚要休息,你們就偏偏要上山,而她肚子疼你們就要回去休息,她是人我就不是人嗎?你們還在我爸跟前說沒有欺負我,這不就是欺負我嗎?”
看著小鹿那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這一笑,她哭的就更厲害了。
最後還是李半仙出來打圓場,說我們三個互相之間都會有感應的,說不定等下到了後山,她也會感應到池雨的這種疼痛,到時她也會疼,李半仙讓大家回去,是為了每個人都好。
小鹿還說她才不要和池雨感應呢,說池雨是女生的叛徒,她現在見池雨就覺得噁心。
反正她鬧歸鬧哭歸哭,最終我們要回去,她也只能乖乖跟在後面,只是回到院子她立馬給她爸打了一通電話告狀去了。
我覺得她這個告狀告得一點意義也沒有,上官衛國對他這個女兒很瞭解,肯定知道是小鹿找事在先,我們也壓根不會真欺負她。
可能也是我和池雨有了感應,她肚子疼的時候我都會疼,而她肚子疼又是因為來例假了,所以之後的幾天,我和池雨見面的時候,能看得出來她總是面露尷尬的神情。
之前我們倆偶爾還說說話,而這幾天她幾乎也躲著我了,都不跟我說話了,當然我也沒多想,反正人家本來就是高冷校花,這樣不很正常麼。
兩三天後吧,池雨的肚子不疼了,我們這才打算去採陰食陰。
只是吃過晚飯商量著具體幾點出發的時候,小鹿哼了一聲說道:“我也來例假了,現在肚子疼著呢,再休息幾天再說。”
說完她還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肚子。
她這話自然是不會有人信的,二胖第一個拆穿她說道:“行了,你別裝了行不?雖然這幾天因為池雨等了幾天,但是你也受益了呀,你這幾天睡的難道不香嗎,你自己也休息……”
二胖還沒說完,小鹿立馬激動的站起身指著二胖:“我裝你媽呢裝,你是我?你知道我在裝?老子他媽肚子真的疼好不好?真的氣死老子了,你也就敢在這跟我一天叫板,這要是在我們學校在我們家,你看我找人打爛你那張嘴不。”
二胖是比較怕混混這一類的人的,但是小鹿最近經常用這個嚇唬二胖,二胖剛開始還有所忌憚,現在都已經皮了。
他不但不收斂,還又做了幾個挑釁的動作,說他回頭學會了風水,哪裡還用得著怕混混,隨便念個口訣施個法,那混混就要倒大黴。
結果他這話一出來,李半仙又把他給訓斥了一頓,李半仙說教他風水術不是讓他跟人打架鬥毆的。
二胖這才趕緊認錯,說他就是隨口說說懟小鹿的,真學會了他不會用這個去打架。
也就在這時吧,池雨突然皺眉說道:“咦,好像我的肚子又疼起來了。”
“是不是你例假還沒走完呢?”我問。
池雨搖搖頭:“應該不是,以前我每次來的時候,剛來的前兩天比較疼,後面就會越來越減緩,而且這個疼有點奇怪。”
說著她抬頭看向小鹿:“不會是她真的來例假了肚子疼,然後我跟她產生感應了吧?”
她這話一出來,小鹿立馬委屈的哭了起來:“本來就是,我是真的肚子疼,現在你們相信了吧,居然說我裝,我真的是……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氣死了!”
小鹿越哭越大聲,從她那眼神和表情來看,她應該說的是真的,看樣子真的肚子疼。
真是沒想到,池雨居然現在也跟她有感應了。
池雨當時還看向小鹿,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欲言又止。
小鹿這時還讓二胖給她道歉,說二胖不道歉她今天沒完,二胖自然是嘴硬不肯道歉,說都怪她自己平日裡總是找藉口偷懶推脫,這才讓大家誤會她的。
而且就算是誤會了又怎麼樣,小鹿都要找混混打他了,他才不道歉呢。
他這不肯道歉,小鹿也不肯善罷甘休,李半仙覺得我們在這鬧來鬧去的有點頭疼,就訓斥了二胖幾句,讓二胖去給小鹿道歉。
二胖還是怕這個師父的,立馬去給小鹿道了歉,但是態度肯定是不誠懇的。
至於長生,不管什麼時候我們爭吵起來,他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彷彿我們就是空氣似的,只是在旁邊幹著他自己的事。
那感覺就像是他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似的。
我還尋思呢:
李半仙說了,等回頭他閉關修煉的時候,我們五個人要一起去江湖上闖蕩,所以我們之間的默契程度關係什麼的,也要提前磨合好。
可是看眼下這個節骨眼,除了我和二胖磨合好了之外,其他的人之間似乎都各自為戰。
這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