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許陽不耐煩的接通電話,對面便傳出一個曾經讓自己愛煞,現在恨煞的嬌甜女聲,

“許……許陽,你睡了嗎?”

女人聲音似乎還喘著粗氣。

許陽從前以為這就是白月光清純的初戀音,重活一世,再聽一次,只覺得噁心想吐。

田沁雅打電話來什麼意思,許陽心知肚明。

“田沁雅,這麼晚了。

你在幹嘛?”

“我……我在我們操場跑步,呼……”

田沁雅長長喘了口氣,聲音逐漸平穩了下來。

跑步?

跑你母親!

上一世,許陽沒有留心。

這賤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當疑心一起,田沁雅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這賤人分明就是在……

許陽不想再想,畢竟他現在也沒有將這賤人當成是自己的女人。

平白氣壞了自己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壓下立刻撕碎田沁雅的怒火,語氣平靜道:“還沒,小雅,這麼晚了是有什麼要緊事情?”

“陽哥。

你沒有收到緊急簡訊,看全國新聞嗎?

現在全世界已經鬧瘋了,你還能安心睡覺,我也真是服你了。”

“什麼緊急新聞?

你知道,我對這些沒有興趣。

每天上班就夠累的,還放貸更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田沁雅語氣有些煩躁:“半個小時後,你來我們學校門口咖啡館等我。

咱們面聊。”

“不好吧?

小雅!

你不是說過了晚上九點鐘,你家人就不讓你和男生出去嗎?

你父母本來就對我頗有微詞,我要是胡來,他們肯定更不能讓你和我在一起。”

許陽能夠聽到電話對面傳來一聲長吁聲。

他心中暗笑。

賤人,讓你在我面前又當又立。

氣死你。

他知道田沁雅圖謀的是啥?

無非就是他還頗有存貨,又有狗窩,另外還愛她,到時候領到江城官方物資的時候,肯定會給她不少的一份。

況且,這賤人的圖謀不止如此。

最終,她和那些人是想要養豬!

聚攏一些容易控制的人,以統一管理物資的名義,多拿多佔。

而許陽,在田沁雅心中就是一個既膽小,又愛她,願意奉獻的人,這樣的人有多好利用,簡直想都不敢想。

她怎麼可能會因為許陽揶揄兩句,就放棄?

剛好,許陽,也想看看田沁雅的黑暗極值究竟有多少,她的心是不是和她的木耳一樣黑!

最後,曝光她內心的黑暗,將她和她的姘頭獻祭燃爆,看著他們驚恐害怕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籲……

許陽。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比較保守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但你要明白,不是所有女生,都很開放的。

再過三天,江城就要進入緊急狀態,你現在和我鬧脾氣,有意思嗎?

你到底過來不過來?”

許陽故作為難道:“小雅,不是我不願意去。

你一說,我才明白,為什麼現在大街上到處都是汽車,到處都是亂哄哄的行人。

我這邊已經堵成漿糊了,真的去不了。

緊急狀態什麼的,你別擔心。

你知道的。

我比較宅,所以我屯的吃喝不少。

我還是明天再去找你吧。”

許陽說完,“啪”一聲,將手機結束通話,丟到一邊去。

“哼,田沁雅。

上輩子,你把老子都釣成翹嘴了,表面裝清純,背地裡特麼都玩爛了。

老子先收你點利息再說。

想讓我去找你!

做你的春秋白日夢!”

許陽繼續鍛鍊著自己的黑暗能量,他對於黑暗能量的理解也越來越熟稔。

如果說光明能量的核心是加持,那黑暗能量的核心就是減益。

減身體強度,減抵抗,減幸運,減耐久,減速度……

不過許陽現在並不能一次就給人減少這麼多。

以他現在的狀態,最多隻能附加一個減益在人身上。

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那也要了老命!

……………………

江城大學體育院。

男生302宿舍。

一個身材曼妙裹著被單的女生如同坐船一般,隱隱約約露出瑩白的酥胸,前後搖晃著身形,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呆愣愣的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木呆呆地望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

身下一個男人翻湧,將田沁雅拱開,露出一張劍眉星目,肌肉發達,線條英挺的寸頭男生。

“怎麼?

你手中那頭豬搞定了沒有?

他說沒說,什麼時候過來?

還有他的物資。

咱們什麼時候去掃蕩?”

田沁雅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鵬哥,還沒有說好,現在堵車,他過不來。”

韓鵬飛一臉不悅:“小雅,現在只有三天時間。

我一哥們說,這次的事情不簡單。

要是沒有足夠的豬玀供養,到時候能不能活都不一定,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利索,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們體院的混?”

“鵬哥,我……”

田沁雅連忙想解釋,可出口卻語塞,不知道怎麼說。

韓鵬飛拿捏女人的手段不知道有多高明。

他知道不能逼的太緊。

“這樣,一會我騎單車,載你去你那舔狗的公寓。

今天就算給他點甜頭,也要將他拿下。”

“鵬哥,我……我一看見他就覺得噁心。”

田沁雅一臉嫌棄。

韓鵬飛心中冷笑,要不是這舔狗供養,你特麼的能這麼滋潤?

身為男人,韓鵬飛雖然鄙視許陽,但是也有一絲絲同情。

在他眼裡,田沁雅這樣的女人,其實和許陽是一樣的定位。

可以利用的豬玀而已。

“我不是再和你商量。

今天我和李凱他們開會商議的時候,你也在。

每一個想加入的人必須最少自帶一個豬玀,否則,我們是不會接納的。

要獲得,就要有犧牲。”

韓鵬飛站起身來,壞笑道:“況且,這小子也是我和你pLAY的一環,沒有他,你覺得你有多少吸引力?”

田沁雅受到侮辱,心中一陣酸澀,不過如今,她早已沒有回頭路可走。

除了許陽這個白痴之外,她在認識她的人中,名聲早就爛了。

田沁雅咬著牙,道:“好,鵬哥,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