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
重生九零:我靠搞科研成國寶了 廣木北花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呵,一個農村裡來的人,還想和我爭祁梟哥哥,簡直做夢。”林淼兒冷聲道,眼眸中滿是對徐淺月的厭惡。
第二天,她裝病來到醫院裡面,點名道姓,讓徐淺月給她看病。
護士跟著林淼兒講道理,可惜她根本不願意聽。
“怎麼就不能讓她給我看了?她難道這不是醫院裡頭的醫生了嗎?”
護士看林淼兒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瞬間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女士,如果你是腫瘤方面或者是心理方面,徐醫生可以幫你看,可你如今……”
“不都一樣嗎?反正我不管,今天我非要讓徐醫生替我看!如果我的主治醫生不是她,那我就擱這不走了!反正我出了什麼,你們醫院的名聲可就要被毀了!”
林淼兒威脅著護士,護士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院長,可惜不知道院長在幹什麼,打了半天對方沒接。
剛好徐淺月經過這裡,眼看護士急得快要哭了,她三步並作一步走過去,“怎麼了!”
“徐醫生。”護士喊了一聲,之後用衣服袖子邊擦眼淚邊說,“這一名女士非得要讓你給她看病!我和她說了你不是治這一塊的,她非得要讓你看!”
哦?徐淺月低頭看一眼坐在凳子上的林淼兒。
林淼兒不畏懼徐淺月,直接和她對視。
徐淺月眼看林淼兒面色紅潤,額頭上還沒有汗水,壓根不像胃疼的樣子,“你說你胃疼?”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林淼兒自然而然聽出來了,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怎麼,你這是不信嗎?”
一旁的護士眼看林淼兒瞬間從凳子上站起來,瞳孔微微一顫,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她伸手指責林淼兒,“你要是胃疼,為什麼……”
“你們倆真是懷疑我裝病?我胃是疼,但沒有疼的那麼厲害,怎麼?你們這是不願意給我看?”
這兒的動靜成功將其他人吸引過來,一瞬間,他們被圍的水洩不通。
徐淺月並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她看一眼林淼兒,深知她是過來找事兒的。
“胃不舒服,對吧,你跟我來吧。”
話落,她又抬頭看一眼現場圍著她的人,用自個的辦法紛紛將他們疏散開。
徐淺月又瞧一眼護士,“小花,你把她扶到我辦公室裡頭去吧。”
名字叫小花的護士愣了一下,“徐醫生,可是你不是這一行的呀。”
她瞬間有些急了,這要是治個什麼好歹出來,這可怎麼辦?
徐淺月將隨身的中醫證拿出來,“沒事,我全能。”
看見中醫證的那一剎那,護士瞬間傻眼了,不僅僅是她,一旁的林淼兒也懵了。
“初步判斷你應該是胃炎,待會兒我給你扎幾針。”徐淺月笑著說。
林淼兒看到這一抹笑容,莫名覺得有些滲人,她嚥了咽口水,“扎幾針,什麼意思?”
“小花,我看她臉色好像越來越差勁了,估計是胃越來越疼了,趕緊把她扶到我辦公室裡頭去,小心患者待會兒疼暈了。”徐淺月催促道。
旁邊的小花聽到這話,連忙攙扶著林淼兒前往徐淺月的辦公室。
林淼兒一臉茫然還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就已經抵達到徐淺月的辦公室裡。
空氣當中還瀰漫著淺淺的草藥香味,聞到這股草藥香,林淼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女士,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兒,徐醫生很快就回來。”
正當小花打算要走,林淼兒抓住她的手,“剛剛徐淺月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扎幾針?”
小花瞬間被問住了,歪著脖子仔細想了一想,“徐醫生應該是打算用中醫治療法治療你,俗稱針灸。”
兩人聊天之際,徐淺月剛好回來,她坐在林淼兒的對立面,先走完流程,隨後幫她把著慢。
果然如她所料那樣,這一個人就是在裝病,眸光一閃,林淼兒看見徐淺月看她的樣子,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害怕。
隨後,林淼兒又看到淺月拿出一包銀針,她果斷開口道,“我不想要這種治療方法!”
徐淺月拿銀針的手一頓,“哦?既然你不想要這種治療方式,那你可以去找別的醫生,我這兒給你治療的方式就是這種。”她頭也不抬的說,一直在給銀針消毒。
“徐淺月,你就不怕我投訴你嗎?我記得你現在才大四!投訴了你可要留級。”
徐淺月抬頭衝著林淼兒微微一笑,“女士,如果說你想,你可以直接去投訴,畢竟我本來就不是治療胃病的醫生。”
話裡話外都是在說林淼兒在妨礙她工作,林淼兒聽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你……”她心中的火氣宛如潮水般逐漸蔓延著。
徐淺月見林淼兒不為所動,又道,“你這是不打算要治療了嗎?”
一旁站著的護士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她悄悄給徐淺月豎起大拇指。
這時,祁梟來了。
林淼兒一見到了祁梟,神色一變。
祁梟瞥見林淼兒,眉頭輕輕一皺,冷語道,“你為什麼在這?”
林淼兒突然被祁梟這麼一問,心中一咯噔,“祁梟哥哥,我胃疼,我過來找徐醫生給我看病,她正打算要給我治療呢。”
聽到這話,徐應憐直接順著她說的話接下去,“林女士,請隨我來。”
林淼兒在這一瞬間,她只感覺雙腿彷彿像有千斤重,每走一步,急需要極大的力氣。
“祁先生,估計你稍微需要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才能幫你治療了。”徐淺月歉意道。
祁梟點了點頭,“沒事,你先替她治療吧。”
等到走到裡間,徐淺月替著林淼兒扎針,為了給她一點懲罰,她特地的往痛穴上面扎。
一根針紮下去,林淼兒疼的尖叫一聲,正當她打算要動彈,徐淺月眼疾手快的將她手腕壓制住,“林女士,不能隨便動彈,這要是動彈一不小心銀針錯了個位……”
未曾等到徐應憐說完,林淼兒怒衝衝的問,“徐淺月你,是不是在報復我!”
“林女士,這只是我的一種治療方式,你若是不願,我可以把銀針全取下來。”徐淺月淡然道。
林淼兒一想到裡間外面坐著的祁梟瞬間打消這個念頭,“行,你繼續。”
一番治療下來,林淼兒瞬間覺得她彷彿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
“為什麼我渾身這麼痛。”她問道。
“剛剛治療完是這樣,你在這裡休息個幾分鐘就會沒事了,下一次想要無痛治療,請去找別的醫生。”徐淺月慢條斯理地說。
聽到這,林淼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整蠱她!
她三步並作一步走到徐淺月面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裝病?”
徐淺月裝銀針的手一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幫你治療完了。”
她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可每說的一句話,對林淼兒而言,隱隱從中聽出嘲諷的韻味。
“哼,我也不跟你裝了,我告訴你,你最好是離祁梟遠一點!你不知道吧,我和他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們以後是會結婚的!”林淼兒洋洋得意的說。
眼見徐淺月沒有說話,她還以為徐淺月是把這一席話聽了進去,“徐淺月,你個農村的還想要安上枝頭當鳳凰,簡直就在做夢。”
徐淺月本來不想搭理林淼兒,可是一聽到這一句話,神色瞬間一變,這一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她從農村裡來?
林淼兒眼看徐淺月在發呆,神色不耐,“喂!土包子,我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嗎?”
外面的祁梟眼看裡面遲遲沒有動靜,他眉頭輕輕一皺,開口問。
“怎麼治療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好?”男人語氣中似乎還帶著一絲催促。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瞬間傳入徐淺月的耳朵裡。
她知道祁梟這是在為她開脫,心底劃過一絲暖流,“馬上就來了。”
站在一旁的林淼兒嘖了一聲,不爽的看了一眼徐淺月,警告道,“徐淺月,你最好是把我剛剛說的那些話聽進去,不然你試試!”
徐淺月徑直從她身邊繞過去,走路的速度很快,不過幾秒便從裡間走了出去。
林淼兒氣的只在原地跺腳,“該死!憑什麼無視我!土包子!”
走出來以後,徐淺月歉意地看向祁梟,“抱歉祁先生,讓你久等了。”
林淼兒走出來以後也沒打算要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幽怨的看向徐淺月
祁梟和林淼兒兩人間的距離很近,祁梟察覺到以後,快速從凳子上站起。
“請你注意身份,男女有別。”祁梟提醒道。
聞言,林淼兒委委屈屈的望向祁梟,眼淚要掉不掉的,“祁梟哥哥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以前摔了,你還扶我呢。”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以前的事情怎麼能和現在混為一談?”
“何況你還陪著徐醫生去吃飯,你都能陪他,為什麼就不能陪我?”
小花站在一旁聽到了這一句話,視線在徐淺月和祁梟身上流轉。
徐淺月怕兩人關係會被誤解,在醫院裡頭傳開,解釋道,“祁先生先前幫過我嗎?我請他吃飯,只是想感謝他幫的忙。”
遂即,她開始下逐客令。
“林女士,我已經給你治療好了,請你跟隨小花去交費吧。”
小花是個有眼見力的人,她快步的走到了林淼兒的面前,“這位女士,請跟我來。”
“我待會兒再去,而且我又不缺這三瓜兩棗。”林淼兒毫不猶豫將包開啟,裡頭一疊錢。
“林淼兒!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非得讓我給你爸打電話是嗎?”祁梟拿出手機,這次沒有再去嚇唬她,果斷的給林淼兒她爸打了個電話。
不到半小時,一位有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抵達到了這兒,得知了事情來龍去脈,和徐淺月道歉。
徐淺月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她也沒有吃虧。
“沒事,這位先生,麻煩把你女兒帶走吧,我還得要繼續工作。”
出來了以後,林大海呵斥林淼兒,“林淼兒你在搞什麼?你是想把你爸我的臉丟完嗎?”
“爸,我咋個就丟你的臉了。”林淼兒反駁道。
眼看林大海臉色這麼黑,林淼兒知道他生氣了,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嬌道,“爸,你別生氣,我是因為祁梟的原因才在那兒待著的!你以前不也想讓我嫁給祁梟嗎?”
林大海一聽,長嘆一口氣,“傻姑娘,那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的他跟個廢人沒啥區別,和他們家聯姻,咱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爸已經重新給你選人了。”
“什麼?”林淼兒震驚的驚呼了一聲,她果斷甩開了林大海的胳膊,“我才不聯姻,我這輩子只嫁給祁梟,如果不嫁給他,我寧願單身一輩子!”她憤憤道。
此時,她的身後站著幾個壯漢,林大海用眼神示意一下這幾名壯漢,壯漢瞬間瞭然。
“小姐,請隨我們回去。”
林淼兒一看到了身後的這幾個壯漢,神色一變,她當即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下,毫無形象的往前面跑。“我才不跟你回去!”她邊跑邊說。
可惜,就算是跑得再快,也終究跑不過四個輪子的,最後還是被抓了回去。
醫院內。
祁梟看了一眼徐淺月,欲言又止,隨後主動開口道,“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你要是嫌棄我麻煩,你可以跟院方申請將我交給其他的醫生治療。”
徐淺月寫字的手一頓,她抬頭望著祁梟,神情極其認真。
“小事,怎麼就是個麻煩了身為醫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職,何況,你是為了國才變成這樣的,我要是不治你,我跟個畜生有什麼區別?”徐淺月狠起來,連她自個都罵。
祁梟聽完了以後,實在沒忍住輕輕笑了一聲,心裡面彷彿像是被一根羽毛撓了撓,莫名覺得有點癢癢的。
徐淺月瞧見祁梟嘴角的笑容,恍惚了一瞬,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其實你該多笑笑的。”
祁梟下意識的回答,“好。”語氣中還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寵溺感。
不知為何,每一次和徐淺月相處,他心裡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在,似乎肩膀上的擔子瞬間消失了。
“和你待的這段時間,是我這幾年呆過最放鬆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