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滅了一個門派,你們非常不錯,有資格加入我獵魔門。”

人未到聲先至。

“金丹真人!”

孔尚磕看到來人,下意識地說。

“獵魔門不是咱上宗的上宗嗎?”

竇惡清注意到對方說的獵魔門。

魔道世界是一座大魚吃小魚的海洋,小的勢力上面有靠山,靠山背後還有靠山。

靠山自然要收保護費。

歡修門的靠山是合歡宗,而合歡宗的上頭就是獵魔門。

合歡宗下面有許多和歡修門一樣的末流勢力。

歡修門每年要向合歡宗進貢十個修行天賦和長相俱佳的煉氣修士,以及一大筆修行資源。

這一大筆修行資源近乎整個歡修門五成的收入。

竇惡清和孔尚磕滅了歡修門,若是不跑就要到合歡宗做奴修。

即使逃跑,合歡宗也會發布追擊令。

因此,孔尚磕之前阻止竇惡清擊殺舟姍也是有這方面的考量。

舟姍在合歡宗登記在冊,算是合歡宗的外門弟子。

有舟姍在,可以繼續擄一些正道修士,或凡人中尋找能修真的孩童,把歡修門撐起來。

門派發生的事情合歡宗也不會過問,只需按時進貢就行。

竇惡清也是滅殺了舟姍才想起這茬。

孔尚磕祭練血幡的時候,他就在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如今倒好,這個金丹真人一句話就解決了他們現在要面對的困難。

他還來不及為加入獵魔門高興,金丹真人更加的直接,站在空中甩下四枚令牌。

兩人每人一枚獵魔門的身份令牌,一枚試煉令牌。

金丹真人緊接著一指點出。

這一指化為兩道光,分別落在試煉令牌上。

緊接著,竇惡清和孔尚磕分別被一道能量光罩包裹。

“嗯,還有最後一個任務。”

金丹真人看著被傳送走的兩人自言自語。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竇惡清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孔尚磕離在他百米開外。

“看來這是來到了獵魔門的某個試煉場地了。”

他這樣想著,先把試煉令牌煉化。

從試煉令牌上傳給他一段試煉資訊:此次精英弟子選拔分煉氣期和築基期,為期三年,積分前十者獲得豐厚獎勵,前五十名為精英弟子。

獲取積分的方式只有兩種,一是獵殺其他修士;二是獵殺魔物或妖獸。

這場試煉場地在獵魔門的妖魔山幽溪峽谷。

幽溪峽谷雖然叫做峽谷,覆蓋了方圓千里之地,由一條名叫幽水溪的黑水河貫穿。

這裡不但有妖獸和魔獸,還有魔物。

河東是築基境的試煉之地,河西煉氣期的廝殺戰場。

煉氣境修士突破到築基境,試煉令牌會自主把修士傳送到河東。

獵殺修士和魔物,妖獸獲得的積分一樣,殺一人一積分,滅一妖或一魔也是一積分。

非常簡單的規則,卻充滿了許多的變數。

比如遇上修士組隊圍攻或成群的妖獸。

幸好對參加試煉修士進行了限制,借用的外力不得超過自身三個小境界。

試煉唯一的準則就是強者活弱者死,篩選真正的強者。

因此,這場試煉沒有正道宗派舉行的試煉那樣,由宗門提供保命措施。

“竇師兄,有人靠近。”

孔尚磕走了過來提醒道。

他也已經把試煉令牌煉化了,學會了使用試煉令牌,也知道了兩人現在的處境。試煉令牌可以發現附近五里內的修士,以及幽溪峽谷幾處機緣所在的位置。

他關注到有修士靠近,竇惡清卻把注意力放在了一處養元泉的機緣所在。

在【吞魔天功】的修為等階介紹中,除了眾所周知的修行等階,每一境在突破下一境界都多出了一個境界。

煉氣到築基中間多出一個名叫真元境的境界。

【吞魔天功】介紹真元境的修煉之中,提到了養元泉。

真元境的修煉就是煉氣修士把體內真氣已轉化成了真元,可以突破到築基境卻不急著突破。

而透過戰鬥,每次把體內真元消耗到極致,再泡在養元泉裡用先天淬元丹修煉,把修士自身修煉的真元轉化為先天真元。

這一步被稱為熬煉真身。

如此過程週而復始九九八十一次。

當修士體內的真元變成先天真元后,用先天真元打通人體的任督二脈,由先天真元構築連通任督二脈的天地橋。

如此一來,修士的任督二脈就像是天生就貫通了,對往後的修行以及戰鬥力的發揮都有非常大的好處。

另外就是由先天真元凝聚在丹田的液態元丹,為將來凝聚高品質的金丹打下牢固的基礎。

因此,修煉了真元境的修凝聚的元丹也叫真丹。

最後,有了真丹,修士修煉出來的真元會比尋常修士要精純一個等階。

修士體內的真元越精純,同樣的術法威力都要強幾分,同境交手,就是比拼消耗也佔據絕對優勢。

竇惡清本沒有太在意真元境,現在由養元泉的出現又認真參悟了一遍【吞魔天功】。

這才發覺真元境自己非修行不可。

他現在修為境界到了這一步,如今又剛好遇上了修煉條件,豈能不放手一搏。

當然,修煉條件只有養元泉,而且還需要爭奪。

所需的八十一枚先天真元丹,他和孔尚磕連一枚都沒有。

丹藥名字裡還帶先天二字,想必此丹也是非常珍稀之物。

“那隻好從戰利品裡面尋找了。”

竇惡清在心裡規劃著真元境的事情。

現在就要先打探養元泉的情報了,想必使用養元泉需要爭奪名額,少不了一番龍爭虎鬥。

能夠來爭奪養元泉的修士,或許手裡有先天淬元丹。

他打定主意後,右腳蹬地飛上附近的大樹。

“我們就在等他過來。”

他開口對孔尚磕說。

僅等了十分鐘,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修騎著獅鷲出現在他們視線裡。

她一身紅火的長裙蓋住了那曼妙的身軀,被獅鷲馱著移動得非常快。

天色近黃昏,獅鷲背上的身影在夕陽暖色映襯下,彷彿一簇火被風吹來。

靠近之後,竇惡清注意到她的面具,它並非簡單的遮蔽之物,而是美感十足的藝術品。

金色的面具在夕陽的照耀下,就像這簇紅火的火苗。

這幅畫面讓竇惡清不由地多打量了對方几眼。

面具只遮住她半張臉龐,見其眉如見一美人,望其眼欲勾魂。

他大致對她做出妖媚魔女的判斷。

如此,他便不打算辣手摧花,只從對方身上問詢一下自己事情。

正所謂紅顏禍水,能避則避,免得引火燒身。

另外就是她那頭獅鷲已經是二階巔峰,顯然超出了她三個小境界。

這明顯違反了試煉規則的事情,其中必有貓膩。

他猜測對方來自獵魔門高層的後輩。

不過,出手還是要出手,天驕的高傲,直接詢問是難以從她嘴裡獲知有用的資訊。

於是,已經蓄力的白虎誅魔刀,立即從竇惡清手中投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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