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穆丹果然不愧為界外魔人皇族的公主,自身底蘊深厚,即使在紫薇仙府,竇惡清也很難降服她。

除非他用強,先種下魔奴印,再以雙修之法征服她的身心。

否則,竇惡清以對待其他女修那種利誘許諾的方式,蕭穆丹完全不相信。

此女身懷罕見的丹靈之體,這等體質對竇惡清日後突破合體境大有裨益。

他本想著留她純陰之體到那時,好助自己修煉事半功倍。

可眼下又急需她這煉虛巔峰的戰力相助。

更妙的是,若能助她早日突破合體境,合宗便多了一張暗藏的底牌。

況且她那丹靈之體培育靈藥、煉製丹藥皆有無上妙用。此女更是六階煉丹宗師,這等人才豈能輕易放過?

只是這蕭穆丹早已心生戒備,想要收服她,怕是沒那麼容易。

當初沒有對蕭穆丹種魔奴印,不便放她離開紫薇仙府,但蕭穆丹被限制在紫薇仙府時間久了,自然生了別有心思,認為竇惡清別有用心。

為此,她特意變成一隻六尾魔狐,以防竇惡清見色起意。

因為她本就有一半的魔狐血脈,變化魔狐形態並不是妖獸化形,使得她在人形和獸轉化自如。

竇惡清見她如此防備自己,更加不敢對她妄動。

而本尊意識顯聖也被她看透,沒能騙過她的法眼。

因此,竇惡清只能借多手殺神說服蕭穆丹。

其實,他原本也可以回地界借玄聖天魔勸服蕭穆丹追隨自己,但從萬魔窟下地界卻不是崑山域,過去那邊比去鎮魔塔更遠。

竇惡清剛進萬魔窟,先回紫薇仙府找到狐狸模樣的蕭穆丹。

他負手而立,嘴角噙著三分玩味的笑,故意問道:“我現在回萬魔窟了,再給你一次選擇。若是你想回坤骨魔牛一族,我也可以送你回去。”

他這是以進為退,便於到鎮魔塔讓多手殺神勸說。

六尾魔狐聞言,先是化作一張美人臉配著狐身,六條蓬鬆尾巴輕輕搖曳。

她眼波流轉間帶著七分狡黠,忽然“噗嗤”——笑言:

“你不是誇下海口識得多手殺神麼?還說你值得我託付終身……”說著忽然貼近半步,狐尾故意掃過竇惡清手腕,“這般如意郎君,我豈能錯過?”

話音未落,她周身泛起粉色煙霞。

待霧氣散去時,已化作九成人體,唯留六條狐尾如孔雀開屏般舒展。

玉指輕撫過朱唇,媚眼如絲道:“快些證明給我看呀……”忽又想起什麼似的,耳尖泛起桃紅,“你上次與那人類在那花裡雙修,看得我心癢癢……我迫不及待要與你比一比雙修戰力,勢必與你大戰三千年。”

她此刻就是人身狐姿,魅惑至極,對竇惡清十足的誘惑和挑釁。

竇惡清被她反將一軍,趕緊離開紫薇仙府。

“這魔女太懂男修了!明知道我不會吃了她,還如此誘惑我,真是有恃無恐!”

竇惡清心中嘀咕著飛往鎮魔塔。

來到鎮魔塔,竇惡清直接來到頂層。

但見穹頂星圖流轉,多手殺神分身盤坐血蓮之上,八條玄鐵鎖鏈貫體而過,每動分毫便激起雷火交鳴。

他先與多手殺神分身說明意圖,接著把蕭穆丹放了出來“善。“

那分身忽睜雙目,眸中似有萬鬼哭嚎。

他三指虛按蕭穆丹天靈蓋,頓時激起九道粉煙從少女七竅噴湧,

“半血欲狐,骨齡未滿十萬壽,竟已摸到七階門檻。“

話音未落,突然屈指彈在蕭穆丹眉心,一點猩紅沒入肌膚。

蕭穆丹只覺百骸如墜熔爐,腦海中《天狐涅槃經》上卷文字竟自行遊走組合。

另一邊,從竇惡清身上飛出一塊空白玉簡,突然青光大作,分身並指為刀,在玉簡上刻下的符文每筆都帶起血色殘影。

“您當真“

蕭穆丹話音未落,分身突然暴起狂笑,震得塔頂懸鈴盡碎。

他背後浮現無數虛幻臂影,其中一條正捏著枚褪色的胭脂扣:“本座那狐夫人臨終前,可是用這半部功法換了你族三百萬年太平。“

蕭穆丹聞言踉蹌倒退,耳畔響起祖母臨終告誡——三百萬年前那場青丘血戰,原來竟是“你…前輩真是多手殺神?”

“錯!我只是他的一縷神元分身。看在我以前本尊座下一魔姬的份上,這部功法便宜你了。”

蕭穆丹聞言一震,她知道對方說的魔姬指的是多手殺神一位擁有欲狐血脈的姬妾狐夫人,修為通天。

而他拿出來的功法就是這狐夫人所創。

於是,蕭穆丹盈盈拜倒,眼波流轉間帶著三分羞怯七分決然,青絲垂落如瀑:“求竇郎賜下印記,妾身願生死相隨。“

竇惡清劍眉微蹙,指尖靈力吞吐又斂,終是輕嘆一聲,沒有對她種魔奴印,翻掌結出道侶契約。

那符紋在空中綻開並蒂蓮紋,沒入女子眉心時,她睫毛輕顫如蝶棲花枝。

蕭穆丹的事情解決了,竇惡清馬不停蹄地趕往正魔大戰前線。

竇惡清聽聞駱初嫣已接替其父做了獵魔門門主,但率領獵魔門修士軍團在前線大戰吃虧了。

一次與正道交戰中,獵魔門與正道修士激戰正酣,駱初嫣為解獵魔門之危,竟孤身引開數十名煉虛強者。

青絲染血的女子踏著破碎的法寶殘片疾馳,身後追兵如附骨之疽,劍氣將沿途山崖劈出丈許深的溝壑。

獵魔門遇襲時便向合宗燃起求救符火。

待合宗修士馳援穩住陣腳,前線卻傳來更令人心驚的訊息——駱初嫣恐已落入敵手。

原本,只要駱初嫣坐穩獵魔門門主位置,獵魔門就可以為竇惡清所用。

那麼,無論是從個人情感還是利益出發,竇惡清自然不希望駱初嫣出事。

儘管合宗加上烈焰窟,獵魔門本身實力也不弱,但竇惡清手裡的戰力同樣非常強大。

或許就差他手裡這股戰力,就能把駱初嫣救回來。

因此,竇惡清不得不加快前進速度。

也幸虧是從萬魔窟出發,距離徐洲距離雖然遠,卻有一座超遠傳送陣直達前線一座大城。

竇惡清來到御魔道宗山門所在的囚魔古城,好不容易從其他修士手裡高價購得一個最近傳送前往徐洲的使用名額,卻被羅勇豪盯上,特意為難。

羅勇豪借自己是御魔道宗大乘老祖弟子的身份,給竇惡清羅列通坤骨魔牛一族的罪名,扣押了他使用傳送陣的名額。

其實,他只是大乘老祖的預備弟子,由大乘老祖大弟子代師收徒的身份。

沒有確鑿證據之下,羅勇豪只能借身份便利為難一下竇惡清,卻還無法調動御魔道宗的合體強者對付竇惡清。

而他只見也才煉虛中期修為,根本不是竇惡清的對手。

不過,羅勇豪就是想如此噁心一下他,並不想花費大代價與竇惡清交鋒。

要不然,他手裡有其大師兄送的保命底牌,自信可以對付竇惡清。

好的,我將按照您的要求創作這個修真世界的故事。為了讓故事更精彩,我會先整理一些基本的設定和情節走向。請您看看以下內容是否符合您的預期。如果您有其他想法,可以隨時提出,我會進行調整。

囚魔古城上空陰雲密佈,黑壓壓的雲層間偶爾閃過血色雷霆,將整座城池映照得如同鬼域。

竇惡清一襲青衫立於城門處,衣袂在腥風中獵獵作響,腰間那枚花了大價錢才換來的傳送玉符正隱隱發燙。

“這位道友,請留步。“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竇惡清眉頭微蹙,轉身時卻已換上平靜神色。

只見來人約莫三十模樣,身著御魔道宗特有的玄色法袍,胸前繡著的血色魔紋在陽光下泛著詭異光澤。

那人嘴角噙著三分冷笑,眼角卻透著七分狠厲。

“在下羅勇豪,御魔道宗囚魔城分舵執事。“

來人隨意拱了拱手,拇指上那枚墨玉扳指閃過一道幽光,“道友腰間這枚傳送符,恐怕要暫借一觀了。“

竇惡清眼皮一跳,右手不自覺地撫上白虎誅魔刀刀柄。

他早聽聞御魔道宗弟子跋扈,卻不想竟囂張至此。

指尖在劍鞘上輕輕摩挲,他強壓下心頭火氣,沉聲道:“羅道友何出此言?這傳送符乃竇某真金白銀所購,何來'暫借'一說?“

羅勇豪聞言嗤笑一聲,忽然從袖中甩出一道卷軸。

那捲軸迎風展開,竟是一幅通緝畫像,畫中之人與竇惡清有七分相似。

“通坤骨魔牛一族餘孽,還敢在此裝模作樣?“羅勇豪聲音陡然拔高,引得周圍修士紛紛側目。

他故意將“骨魔牛“三字咬得極重,眼中閃過一絲得色,“這傳送名額,本座扣下了!“

竇惡清瞳孔微縮。

他在萬魔窟人魔大戰確實與骨魔牛一族交集甚密,但不曾被人發現,更被探拿出證據來。

因此,這所謂“通敵“純屬無稽之談。

眼前這人分明是借題發揮——那畫像上連最基本的靈力印記都沒有,如何做得真?

“羅道友。“

竇惡清忽然輕笑一聲,目光如刀鋒般掃過對方腰間令牌,“若竇某沒看錯,你這執事令牌上的雲紋,似乎比正宗御魔弟子少了一道?“

羅勇豪臉色驟變,右手下意識捂住令牌。

他確實只是大乘老祖的預備弟子,這身份在宗門內人盡皆知,卻不想被個外人一眼看破。

惱羞成怒之下,他猛地踏前一步,煉虛中期的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放肆!“

羅勇豪厲喝一聲,袖中隱隱有黑氣湧動,“本座乃玄陰老祖座下弟子,你——“

話音未落,竇惡清周身突然爆發出煉虛後期的磅礴氣勢。

兩股威壓在空氣中相撞,竟發出金鐵交鳴般的脆響。羅勇豪連退三步,臉上血色盡褪。

“羅道友何必動怒?“

竇惡清忽然收斂氣息,彷彿方才的鋒芒只是幻覺。

他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袖,眼中閃過一絲譏誚,“既然你說這傳送符有問題,竇某便在此候著,等貴宗合體期前輩來斷個是非。“

羅勇豪面色陰晴不定。

他確實能借身份之便扣下名額,但要請動合體長老出手?莫說他只是個預備弟子,便是正宗嫡傳,沒有確鑿證據也休想。

想到懷中大師兄賜予的那道保命符籙,他咬了咬牙,終究沒敢輕舉妄動。

“哼!“

羅勇豪甩袖轉身,臨走時卻陰森森丟下一句,“三日之內,這傳送符你別想用!“

竇惡清望著那道遠去的背影,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看出對方色厲內荏——若真有十足把握,何須這般虛張聲勢?指尖輕輕敲擊刀柄,他心中已有計較:這囚魔古城的水,看來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羅勇豪走後,竇惡清才想起姬婧曾和他提過一嘴——“莫非這人就是原來御魔宗羅家羅拜入御魔道宗大乘老祖門下的羅勇豪?”

但竇惡親看羅勇豪之前色厲內荏的表現,趕緊又不像。

其實,他寧願與羅勇豪戰一場來得乾脆,現在這樣好似被小人行徑汙衊,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非常惱火。

他只好另外想辦法了。

竇惡清在城中多方打探,耗費些寶物和靈石,終是摸清了羅勇豪的底細。

原來此人有個對頭,喚作陸媛媛,雖非大乘老祖門下,卻是御魔道宗當代聖女門徒,其師尊擁有合體後期修為,地位反倒比羅勇豪更勝一籌。

竇惡清眼中精光一閃,計上心來。

他素來擅長與女修周旋,此番正好借陸媛媛之手整治羅勇豪。

細探之下,這二人竟還有段恩怨——原是訂了道侶之約的同門天驕,卻只有虛名未有實情。

當初羅勇豪曾許諾,只要陸媛媛助他拜入御魔道宗,便解除婚約。

誰知此人被大乘老祖收作預備弟子後,竟翻臉不認賬。

自此二人勢同水火,往日情分盡化仇怨。

這天,竇惡清得了訊息,知曉陸媛媛要赴一場拍賣會,相中一件六階極品內甲。

他當即也弄了張貴賓請帖,也參加了這場拍賣會。

拍賣會上珍寶如雲,竇惡清卻無心競拍,只顧盯著陸媛媛瞧。

又怕錯過真正需要的寶物,索性放出蕭穆丹,讓她代自己舉牌,自己則盤算著如何與陸媛媛搭話。

誰知他思忖得太過入神,險些錯過陸媛媛競拍那件內甲。

好在蕭穆丹也看中了此物,陰差陽錯間竟與陸媛媛爭到了最後。

“五千塊極品靈石!“

“六千!“

“六千五!“

“七千五!“

……

“一萬五千塊極品靈石!“

竇惡清突然高聲截斷二人競價,一次性加價五千極品靈石。競拍價已經加到一萬塊極品靈石,在此基礎上加五千已經超出了陸媛媛的預期。

再說,五千極品靈石即便對於煉虛修士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數目。

“哪來的不長眼狗男人?“

陸媛媛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這分明是女修用的內甲,你也來摻和?“

她咬著銀牙,纖纖玉指直指竇惡清,胸脯劇烈起伏,顯是動了真怒。

陸媛媛指尖輕撫儲物戒,裡頭雖躺著不少極品靈石,可心頭卻盤算得緊。

除卻這件護心軟甲,她還盯上了另一樁秘寶,此刻手頭難免捉襟見肘。

那竇惡清倒是個預先做了準備,早將幾件重寶貝變賣,專為今日拍賣會備足了靈石。

此刻他斜倚包廂雕花欄杆,腰間玉佩隨著輕笑叮噹作響。

最叫陸媛媛銀牙暗咬的,倒不是軟甲落入他人之手。

方才與她爭搶的,分明是竇惡清廂房裡那個妖媚的魔女。

如今見那女修懶懶倚在竇惡清肩頭,由著他一擲千金,自己卻要精打細算,心頭那股無名火便蹭地竄了上來。

她的纖纖玉指將絹帕絞得死緊,丹鳳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陸仙子這可冤枉在下了!“

竇惡清忽然摺扇一展,露出風流倜儻的笑,

“實不相瞞,這軟甲本就是為仙子準備的。“

他邊說邊作揖,腰間卻突然傳來劇痛——原是蕭穆丹青蔥似的指甲正掐著他軟肉擰了半圈,疼得他嘴角直抽抽。

陸媛媛聽得竇惡清這番話,登時眉眼舒展,嘴角噙著三分笑意,蓮步輕移便去叩那貴賓廂房的雕花木門。

竇惡清見狀,心頭一緊,忙不迭掐訣唸咒,將蕭穆丹收入紫薇仙府中。

但見袖中紫光微閃,人已不見蹤影。

“咦?“

陸媛媛推門而入,眼波流轉間帶著七分狐疑,“方才與妾身競價的姑娘,怎的不見了蹤影?“

竇惡清面不改色,撫掌笑道:

“不過是件傀儡玩物,哪裡當得起仙子這般惦記。“

“哦?“

陸媛媛纖指輕點朱唇,眼尾微挑,

“能幻化得如此惟妙惟肖,想必是六階極品寶物。道友既有這般手段,怎會瞧得上這拍賣會的俗物?“

“寶物再好,終究是死物。“

竇惡清負手而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瞞仙子,今日赴會,實為睹仙子芳容而來。“

陸媛媛聞言掩唇輕笑,鬢邊步搖隨之輕顫:“本仙子的追求者如過江之鯽,但似道友這般費心的倒是少見。“

她忽而蹙起蛾眉,“說來奇怪,妾身總覺得道友面善得很。“

竇惡清朗聲一笑,袍袖無風自動:

“面善不面善且不說,仙子的耳力想必不差。“

那竇惡清忽地斂容正色,抱拳朗聲道:

“合宗竇惡清,見過陸仙子。“

“喲——“陸媛媛眼波流轉,蔥指輕點朱唇,“我說怎生瞧著面善,原是竇宗主當面。“

她忽將纖纖玉手貼上竇惡清面頰,指尖在劍眉星目間流連,“既是你這冤家,咱們便開啟天窗說亮話。“

恰見侍從捧來鎏金錦盒,她袖袍一卷便將內甲收入囊中,“看在這張俊臉與寶甲的份上,有何差遣但說無妨。“

竇惡清喉結滾動,眼底闇火灼灼:

“仙子既愛這張皮相,連人帶甲都贈予你又何妨?“

話音未落,腰間忽有赤龍神物——火龍鑽嗡鳴震顫,竟化作三尺紅光透衣而出。

霎時吸引陸媛媛的注意力。

“好個登徒子!“

陸媛媛霞飛雙頰,卻見素手如蝶,翩然探向那灼灼紅光,“難怪傳言你紅顏極多,全是人間絕色,還修為了得,原來藏著這般“

尾音化作一聲驚喘,指尖觸及處如握烙鐵,驚得她急縮柔荑,卻見那紅光如有靈性,竟追著雪腕纏繞而上。

她如此裝模作樣,內心實則想懲罰竇惡清耍流氓。

只可惜她眼角的狡黠出賣了她,被竇惡清發現,在她玉手將要發力之時躲開了。

“陸仙子莫急嘛!此地不合時宜。”

“咯咯!竇宗主你這花叢老手也又害羞的時候嗎?既然如此,我們就談點別的吧。

比如,我記得竇宗主的修為最多是煉虛中期,以現今這修為距離煉虛圓滿已經不遠了。可否把其中的小秘密與我分享?”

說到修為,陸媛媛真的對竇惡清上心了。

竇惡清見此也發現了突破口。

他原本只是想借陸媛媛收拾收拾一下羅勇豪,如今卻另有打算。

若是把陸媛媛變成自己的人,能否想烈焰窟那樣謀劃御魔道宗,這值得嘗試一下。

即便不能,也可以藉此在御魔道宗打一個釘子,或許將來用得著。

於是他直接丟擲誘餌:“陸仙子距離煉虛後期只有一步之遙,若得我純陽道體相助,加上我有秘製破境丹輔助,不出半年,必助你突破到煉虛後期。”

“什麼!你竟然還是男修之中的極品爐鼎?怪不得怪不得!傳聞與你交往的女修當中,好幾個都比你的修為高。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正當此時,陸媛媛欲要競拍的另外一件寶物送上拍賣臺。

竇惡清發覺陸媛媛意圖,毫不吝嗇的為其拍下。

“走,這裡難防隔牆有耳,咱去欲仙樓商談大事。”

陸媛媛主動邀請竇惡清去“酒樓”。

實在是半年突破到煉虛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她只需半年內修煉到煉虛後期,她與其師尊就有可能成為御魔道宗的雙聖女。

因為,她有機會在其師尊突破大乘之前突破到合體境。

按照御魔道宗有史以來的傳統,聖女師徒倆若都有修煉到大乘的資質,又同為合體境,就可以憑稱雙聖女。

獲得雙聖女稱號就能得到宗門培養戰神的待遇。

雙聖女只要不中途隕落,晉級大乘境幾乎是板上釘釘。

而且,從竇惡清自信說出可以幫陸媛媛半年突破到煉虛後期,陸媛媛推斷出竇惡清還有其他秘密,或許可以助她加快修煉速度,說不定能更早突破到合體期。

陸媛媛迫切想確認自己的推測準不準確。

兩人不一會來到拍賣行附近的欲仙樓,竇惡清直接訂了天字號空中雅苑。

這裡雖然消費昂貴,但可以滿足合體修士在這裡修煉。

顯然,竇惡清做了在這裡就助陸媛媛破境的打算。

天字號空中雅苑自帶兩名絕世爐鼎,其修為都是煉虛初期。

若是看上眼裡,花一筆修行資源可以在走的時候帶走。

只不過,其代價非常高昂。

竇惡清考慮到這點,本欲讓兩女離開,陸媛媛卻阻止了他。

陸媛媛的考慮與竇惡清所想不同,她只認為訂天字號空中雅苑付了使用這兩名爐鼎的靈石,再怎麼說也是兩個擁有純陰之體的煉虛女修,一身元陰的價值還是非常高的。

而竇惡清在意的卻不是用與不用的問題上,而是用過之後,這兩女人算得上他的女人,若離開的時候不打走,自己的女人就會再變成別的修士的玩物。

為了不拂了陸媛媛的意,竇惡清沒有解釋,也沒有在意。

陸媛媛把兩女爐鼎攔下下對竇惡清說:

“我陸媛媛非是那種小氣之輩。既然花了靈石,自然不能浪費。”

她對竇惡清說完又對兩爐鼎女修招手說:“由竇郎來叫你們做女人,乃是你們此生之福。可聽說過傳說中的火龍鑽。竇郎,快讓兩美人見識一下。”

話落,她又轉頭看向竇惡清。

竇惡清聞言頗覺得尷尬。

倒是兩女爐鼎熱情,一併向竇惡清簇擁過來,對他一番極具技巧性的挑逗。

姐姐玉手來到他胸前,妹妹附耳吐氣如蘭地說:“奴家藝名青鸞,姐姐是紅雀,自幼在欲仙樓長大。”

說著玉臂如藤蔓纏上他脖子,繼續說:“只盼郎君垂簾,待我們姐妹脫離這風塵苦海。”

竇惡清但覺幽香撲面,兩具溫軟身子似要化在懷中。

既然留下來了,兩女的目的自然是想“從一而終”,希望竇惡清離開的時候帶她們走。

因為,她們不僅是雙胞胎姐妹,還是同身異體。

只是這個秘密她們沒有讓人知道。

同身異體指的是她們可以融為一體,也可以呈現兩個身體。

因此,她們即便沒有女修爐鼎道體,但在服侍男修技巧方面,許多爐鼎道體更比不上她們。

況且她們的修煉天賦不差,即便沒有爐鼎體質,對於雙修同樣助益極大。

如此,她們心裡覺得自己值得竇惡清帶她們離開欲仙樓。

竇惡清短時間就要被兩女點燃慾火,趕緊阻止道:“且慢,尚不知兩位仙子真名,今後有何打算?”

其實,他的言外之意就是讓她們再考慮一下。

若兩女沒有大價值,他可不想花費大代價帶她們離開欲仙樓,也就是和剛才讓她們直接離開一個意思。

如果她們真的價有所值,竇惡清就咬咬牙贖了她們。

兩女聰明伶俐,立即明白竇惡清的意思,姐妹兩對視一眼,在竇惡清錯愕下,快速收起法衣,裸身互相擁抱在一起。

轉瞬間,兩人就只剩一人了,成了同體人。

“她們其實是一人,其中一個是分身?”

陸媛媛呢喃地說道。

“回郎君的問話,姐姐叫陸靈,妹妹叫陸靈靈。我們是天生的同身一體,若是初次雙修,雙份純陰元陰堪比破境丹。每次突破一個大境界,有一次道體自我修復的能力,配合補漏丹,我們相當於還是純陰之體。

郎君,我們姐妹值得你擁有,也願意永遠追隨你。生是郎君的人,死也願成為郎君法器中的器靈。請帶我們離開這裡。”

同體人說著柔情似水地投入竇惡清懷裡。

陸媛媛聞言先是一怔,隨即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竇惡清對兩女爐鼎的態度。

“好個貪心不足的登徒子!“

她輕咬朱唇,眼見竇惡清摟著那同體人低聲絮語,不由從鼻間哼出一聲冷笑:“巧了,本姑娘也是兩具身體呢!“

話音未落,異變陡生。

竇惡清身後憑空又現出一個陸媛媛,而原地那個紅衣佳人依舊俏生生立著,唇角噙著似有似無的冷笑。

原來這陸媛媛身負千年難遇的雙尾蠍道體,乃是與生俱來的法相靈軀。

尋常修士需至煉虛境方能凝練法相,她卻得天獨厚,道體自生異變,如春蠶結繭般另化一身。

只是這具法相之身終究與尋常分身不同。

雖具實體,卻無獨立神魂,全憑本尊一念操控。初現時便有化神大圓滿修為,待完全凝實便堪比煉虛初期。

然修煉之途較他人艱難倍蓰,如同兩人同修,所需天材地寶自然也要翻倍。

此刻她這法相分身堪堪修煉至煉虛初期巔峰,紅衣獵獵間,兩個陸媛媛一前一後將竇惡清圍在當中,四道目光柔情似水般對他誘惑。

原本,陸媛媛打算用道軀法相驗證竇惡清的純陽道體和火龍鑽,藉此嘗試能否提升法相分身的修為,然後再尋適當時機借竇惡清純陽道體和秘製丹藥突破到煉虛後期。

如今陸靈姐妹的出現,讓她覺得,或許法相分身和本尊的修為都能獲得一定的突破,必是本尊突破到煉虛後期的絕佳時機。

竇惡清被前後夾擊,那陸靈姐妹本是專為取悅男修而生的尤物,媚功一展,他登時心神失守,渾身酥軟如泥。

……

這場別開生面的雙修過去大半後,竇惡清仍覺得恍然如夢。

他望著陸媛媛兩具身軀皆被靈氣漩渦包裹,眉峰微蹙。

原不過想借這妖女對付羅勇豪,豈料陰差陽錯竟惹來三朵桃花纏身。

陸靈姐妹因採補過度,此刻正蒼白著臉在洞府調息,衣襟傳來曖昧的氣味,尚未來得及處理。

最讓竇惡清沒有想到的是,陸媛媛剛將煉虛後期的境界穩住,她那號稱“千面毒仙“的師尊司千荃已攜著漫天腥風踏碎天字空中雅苑的大門。

但見這御魔道宗當代聖女十指丹蔻如血,腰間懸著的七情合歡鈴叮噹作響,分明是來討風流債的架勢。

原來,司千荃早就知道陸媛媛雙尾蠍道體的秘密,對她更是視為禁臠。

如今被竇惡清哥男修拔得頭籌,非常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