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大難不死,意外收了付任盈

“坤蒐,眾位還在等你下令呢!”

多臂鬼手一族的一位初入合體境強者戲謔地對坤鬼說。

此多臂鬼手魔人名叫鬼太舵,乃是鬼尤的叔父。

那鬼太舵生得青面獠牙,八條手臂如虯枝盤曲,此刻正咧開血盆大口,皮笑肉不笑地睨著坤蒐。

他嗓音沙啞似鐵鏽摩擦,陰陽怪氣道:

“坤蒐老兒,你們坤骨魔牛一族素來標榜公正,今日可莫要學那人族官場做派,徇私護短才是!“

說話間,他第三條手臂有意無意地摩挲著腰間骷髏法器,那法器眼窩中幽火明滅,分明是合體境大能的威壓。

這鬼太舵雖初入合體,周身卻已纏繞著血色煞氣,顯是多臂鬼手族的“血煞魔功“已臻化境。

坤蒐聞言面色一沉,額間獨角隱隱泛起紫芒。

他想起五萬年前那個月夜——當時鬼尤那小兒不過煉虛巔峰,卻在魔淵試煉中連破三關,引得九幽魔氣倒灌三千里。

正是那夜,他親手將秘製了千年的骨刺,釘進了鬼尤的琵琶骨.

“鬼道兄說笑了。“

坤蒐忽然撫掌大笑,聲若洪鐘震得洞頂魔蝠簌簌墜落,“我族聯合諸位統領萬魔窟萬載,何曾有過半分偏私?“

他手執牛鞭重重拍打地面,震起一圈圈黑色漣漪,暗合合體中期的“震嶽“神通。

這條牛鞭原本是他出生時自己的牛尾,後面被煉製成了本命牛鞭。

其他魔族的魔人見狀紛紛後退,誰不知這二位當年聯手屠滅血蛟族時,鬼太舵的六條手臂生生撕碎了蛟龍王,而坤蒐在躲避鬼手一族的大長老的助力下,以獨角捅穿過三座人族城池的護山大陣。

原本兩族是聯盟的關係,坤骨魔牛一族為主,多臂鬼手一族為輔。

但多臂鬼手一族出了鬼尤這個絕世天才,短短五萬年就修煉到了合體境,導致多臂鬼手一族的實力隱隱要超過坤骨魔牛一族。

於是,發生了坤蒐把鬼尤煉製成了自己的替身的事情,導致坤骨魔牛一族和多臂鬼手一族結下了大仇,兩族的聯盟就此終結。

兩者都不是易於之輩,能動手就不會動口,動嘴撕破臉更是極少,一旦撕破臉,爆發的戰鬥難以預料。

如今舊怨新仇,怕是要在這萬魔窟中見個真章了。

原來,坤骨魔牛一族不僅侷限手下只有多臂鬼手族一個小弟,而是要獨霸整個萬魔窟。

原來,坤骨魔牛一族不滿足於手下的小弟只有一個多臂鬼手族,還企圖獨霸整個萬魔窟。

主導打出萬魔窟實則是坤骨魔牛一族的陽謀,借人族之手削弱各族勢力,這一招驅虎吞狼的陽謀,當真高明。

正好當初李仙嬋為萬魔窟擴張了出入口,令萬魔窟裡面合體境魔族也能輕易進出萬魔窟。

於是,有了萬魔窟這裡的人魔之戰。

坤蒐不鹹不淡地繼續說:

“事情尚未調查清楚,現在下論斷早了些!”

正是包圍圈住兩派扯皮,沒有立即行動,給了竇惡清一線機會。

那魔教眾人萬萬沒料到,在這天羅地網般的圍困之下,竇惡清竟還有脫身之能。

但見他手掐法訣,口中唸唸有詞,對著人頭魔人便是一記御魔術。

霎時間魔氣翻湧,那牛頭魔人煉虛境的修為竟被他借來三分。

竇惡清眼中精光一閃,先是用神識掃視了一眼四周,紫薇仙府虛影從胸口紫府位置應聲而出,在空中滴溜溜轉個不停。

“莫要抵抗!

“他沉聲喝道,這話分明是說給付任盈聽的。

周雨彤早已見識過這仙府玄妙,此刻只是抿嘴一笑,眼中透著幾分瞭然。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竇惡清雙掌一推,那紫薇仙府驟然綻放出萬道霞光。

一道琉璃色的光幕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將周雨彤與付任盈二人團團裹住。

光幕中隱約可見仙家樓閣的虛影,恍若海市蜃樓般縹緲。

那牛頭魔人突然發出一聲震天怒吼,渾身魔氣暴漲,竟是要掙脫御魔術的束縛。

竇惡清冷哼一聲,指尖迸出一道血線,那魔人頓時如遭雷擊,身形為之一滯。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光幕中的二人身影漸漸淡去,轉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竇惡清把兩女傳送進紫薇仙府後,他自己的身體也迅速消失在原地,外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消的。

竇惡清三人逃了,倒黴的要屬牛頭魔人了。

魔族眾將見竇惡清這邊陣仗如此驚人,哪還顧得這牛頭魔人是坤骨魔牛一族的天驕?

但見漫天法寶如暴雨傾盆,盡數往他這邊招呼。

竇惡清原想將這牛頭魔人收入紫薇仙府,卻發覺此計難成。

因為催動仙府的法力正是借自牛頭魔人,若將其收入府中,立時便會斷了這股力量。

萬一卡在半途,反倒弄巧成拙。

更怕因此暴露了紫薇仙府的秘密,那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牛頭魔人怒吼連連,一對鐵角舞得虎虎生風,將襲來法寶盡數挑開。

奈何敵眾我寡,不過片刻功夫,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也幸虧其中修為達到了合體境的魔人沒有發動攻擊,給了坤蒐幾分面子,不然,牛頭魔人生死難料。

牛頭魔人雙目赤紅如血,忽然仰天長嘯,聲震九霄,好似要拼個魚死網破。

坤蒐看著牛頭魔人被圍攻了近一分鐘,才怒喝道:

“夠了!留活口,查出那三個人族修士進來的目的,以及去向。”

他找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間接地救下了牛頭魔人。

魔族把牛頭魔人帶走後,還留下三個煉虛境的魔人在原地守著,以防竇惡清三人再次出現在這裡。

魔族合體境強者初步判斷,竇惡清你應該是躲進了洞天至寶裡面。

只不過洞天至寶具有化為微末芥子的特性,雖然在原地卻難以發現。

除非有精通空間之道的合體後期強者把附近這片空間煉化,否則找到了那粒微塵也發現不了。

竇惡清發現三名魔人中,其中一名實力達到了煉虛後期,另外兩人也是煉虛中期,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在紫薇仙府躲一陣子。

至於牛頭魔人的的生死他可管不了了。

因此,她最近在等待竇惡清的到來,放她出去渡劫。

蕭玉竹與姬熙二人感應到有人傳送進來,立即趕了過來,便瞧見了竇惡清的身影。

蕭玉竹杏眼含春,也不顧周遭有人瞧著,當即蓮步輕移,如乳燕歸巢般撲入竇惡清懷中,纖纖玉手懷抱著竇惡清不放,倒似要將整個人都揉進他胸膛裡去。

姬熙立在一旁,絳唇微抿。

自前番與竇惡清雙修後,她修為已臻至化神大圓滿巔峰之境。

前段時間服下經天源液淬鍊的五階極品破境丹,更是衝破桎梏,隱隱觸控到煉虛境門檻。

此刻她丹田內靈力翻湧,只待尋個僻靜處渡那煉虛雷劫,便可真正躋身煉虛強者之列。

這半月來她日日掐算時辰,就盼著竇惡清前來開啟秘境禁制。

此刻見他終於現身,眸中頓時漾開瀲灩波光,連腰間懸著的青鸞玉佩都跟著輕輕晃了晃。

竇惡清乾咳兩聲,老臉難得的微紅,略顯尷尬地對付任盈引見道:

“這位是裁決殿的姬執事姬熙仙子,她是我道侶蕭玉竹。“

付任盈聞言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訝色。

姬熙略穩心神,眼波在蕭玉竹身上輕輕一掃,暗自思量:

“這廝身邊怎的盡是絕色佳人?也不知招惹了多少風流債。“

聽得竇惡清引薦時,她眼尾餘光已掃見周雨彤二人。

唇角似笑非笑地一抿,心頭卻似打翻了五味瓶:

“這冤家倒是豔福不淺,身邊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

想到此處,貝齒不覺輕咬下唇,蔥白手指無意識地捻著衣角絞了又絞。

竇惡清介紹她與蕭玉竹時的差別待遇,倒叫她生出些微妙心緒。

說全然不在意吧,心頭卻似被羽毛輕輕拂過;若說當真計較,卻又與尋常女子拈酸吃醋大不相同。

這般不上不下的滋味,倒像是嚥了顆生梅子,酸澀裡還泛著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回甘。

反觀蕭玉竹倒是神色如常,與以往有些不同,對周雨彤兩人只微微頷首示意。

她眸光清冷,似一泓秋水,看不出半分情緒波動。

一時間,幾人各懷心思,場面倒顯出幾分微妙來。

竇惡清介紹完,眉頭微蹙,心中暗自盤算著眼前困境。

他雙手無意識地摩挲蕭玉竹的背部,目光落在周雨彤和付任盈身上。

周雨彤兩人都煉虛境了,再要傳送出紫薇仙府,可能要再次施展御魔術,或者等他突破到煉虛境。

“煉虛境“

他低聲呢喃,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想起牛頭魔人痛苦扭曲的模樣,他心頭一緊——這等術法對魔奴而言,怕是比刀劍加身還要難熬三分。

他忽然攥緊拳頭,骨節發出清脆聲響。

突破煉虛雖只差臨門一腳,但這等境界豈是說破就破?

若讓付任盈、周瑜彤長久困在此處對整個合宗和竇惡清本身來說,都是一個戰力的大損失。

竇惡清想到這,眉頭都要皺成一個川字了。

更何況現在他深陷在了萬魔窟,身邊需要煉虛戰力護航。

蕭玉竹雖未瞧見竇惡清的面容,卻從竇惡清凝重的氣息察覺出他似遇上了棘手的難題。

她眼波流轉間,忽地抿嘴一笑,嗓音軟糯似蜜糖:

“竇郎,玉兒這幾日想你想得緊呢。“

說罷身子在竇惡清懷裡扭動,分明是要引誘竇惡清激發享樂興趣,用雙修之樂替他解憂。

然而,竇惡清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當中,無心與蕭玉竹去雙修尋歡作樂。

竇惡清一開始卻恍若未聞,眉間川字紋愈深,隔了一會兒才對蕭玉竹說:

“玉兒先代我招待一下她們,帶她們四周看看,我要好好捋一捋。”

周雨彤以眼神示意蕭玉竹,讓她接待付任盈,自己帶姬熙離開。

同時,她傳音對蕭玉竹把付任盈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姬道友,咱去養元泉泡泡。”

於是,周雨彤和姬熙去了養元泉,蕭玉竹拉著付任盈往玉佛牡丹花這裡走。

走在路上,蕭玉竹尚未說話,付任盈先開口:

“你家竇郎的後宮都這麼和諧嗎?”

她意有所指道。

因為她看到周雨彤和姬熙之前好似兩人看對眼了,突然發現周雨彤的愛好特別,一起泡養元群不簡單。

特別是蕭玉竹之前與竇惡清提前雙修,令姬熙提起了興趣的時候,兩人爆發的那種眼神付任盈太懂了。

所以才有她現在的這個和諧說法。

按理來說,姬熙和周雨彤不爭風吃醋就算好的了,反倒是滋生了不可描摹的情愫。

“人的情感是複雜的,在我瞭解中,她們也是才見面。不過,跟了竇郎,我們都沒有什麼不滿意的,更沒有互相需要爭奪的必要。”

蕭玉竹稍作思考就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她沒有付任盈觀察得仔細,但非常明白對方說的和諧之意。

畢竟,她參悟的【御養養陰經】裡面的雙修技法,各種各樣的特殊的輔助雙修辦法都有。

比如【混陰共陽術】就需要雙陰,或者多陰在情感方面都達到並蒂蓮的程度,才能讓雙修達到比翼共舞而飛上的效果。

既然談到了這個話題,蕭玉竹就順勢把混陰共陽術分享給了付任盈。

付任陰聽完蕭玉竹對混陰共陽術的描述,沒由來地產生共鳴之感,但心裡卻壓抑此情,只能嘆息道:

“哎!終究是為了大道,何樂而不為呢?”

因為,她發覺突然發現自己有那種不正常的傾向,卻一時難以接受。

這其中有一段付任盈不願意解開的黑暗記憶。

曾經她遭遇特殊的情劫,肉身的極欲魔怔襲身,讓她那時好似中烈性春毒,意識模糊中找付少韻幫忙,竟然很快就解了魔怔。

雖然就這一次,付少韻也把它深埋心底,把那件事當成救付任盈的不得已之舉,更從沒被這件事影響。

但付任盈卻將那件事視為扎進記憶深處的刺,難以拔除。

每當這事在腦海喚醒,她都視自己為魔鬼,難以原諒自己。

儘管周雨彤與姬熙之事被付任盈看在眼裡,卻沒有喚醒那段“黑暗記憶”,卻被蕭玉竹對【混陰共陽術】的繪聲繪色描述給勾起了靈魂中的興奮,從而把“黑暗記憶”喚醒。

然而,透過對【混陰共陽術】的理解,她本能地想依據“道法自然”的規律去釋懷。

畢竟,付少韻作為受害者,並沒有因為那件事受到嚴重的傷害和影響。

“是啊!快樂最重要,修道艱苦而殘酷,不多一些美好相伴,入了魔道迷途難返。在漫長的修行之路上,只有內心充滿喜悅和希望,才能抵禦外界的誘惑與內心的掙扎。

美好的事物如同路引,指引著我們前行的方向,讓我們在黑暗中找到光明。無論是道途中的美景、親朋好友的陪伴,還是心靈的寧靜,都是我們在修行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養分。

沒有這些美好的陪伴,一旦迷失在心魔之中,想要回頭將會變得異常艱難,甚至無法再找到歸途。因此,珍惜每一個快樂的瞬間,乃至去創造愉快的時光,讓它們成為我們修行道路上最堅實的支撐。”

蕭玉竹停下腳步,指著她們前面的玉佛牡丹花繼續說:

“在男人的世界裡有這麼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難道是歡喜佛教的雙修神物玉佛牡丹花?”

付任盈瞳孔猛然一縮,指尖微微發顫地指著玉佛牡丹花問。

那玉佛牡丹花通體瑩潤聖潔,花瓣重疊如雲,花心玉佛女兼具聖潔之象和欲豔之火,竟隱隱透出幾分旖旎春意,端的是巧奪天工。

她倒抽一口涼氣,後頭滾動兩下,忽覺耳根發燙。

“竟是……歡喜佛一脈的雙修神物?”

她呢喃自語,聲音裡三分驚七分疑。

腳步不自覺地往前挪了半步,又急急剎住。

只見那玉佛牡丹花在光下流轉著胭脂色的光暈,彷彿能嗅到若有似無的暖香,勾得付任盈心頭髮燙,教她想起雙修秘法中描述的香閨羅帳之景,道侶的恩愛纏綿。

付任盈咬了咬下唇,眼底發起漣漪。

左手不自覺地撫上心口,感覺胸腔裡砰砰直跳。

恍惚間似看見花魂虛影搖曳,又溫存耳語在耳邊呢喃。

一種奇怪的感覺向她全身蔓延。

她忽又警醒,急忙掐了掐自己腰間,暗罵自己:

“魔障了!”

可那花中玉佛女含笑,分明在誘惑著她。

如此誘惑好似直接從靈魂層面侵襲,煩不勝煩。

原來這是玉佛牡丹花中花不敗意識覺醒,自主發起的精神襲擾,付任盈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在一旁的蕭玉竹卻沒受到任何的影響,見付任盈擺脫而清醒後,她繼續說:

“是的,這就六階玉佛牡丹花。我還有更令人震驚的事情要告訴你。對了,付姐,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付姐可知我修煉了多久嗎?”

付任盈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

無論是蕭玉竹、姬熙還是周雨彤,她們看起來都不比付少韻大,但修為卻都達到了如此高的境界,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我修煉不足一萬年,只需離開這出去渡劫,我的修為就是煉虛境了。其中一半的功勞是這株玉佛牡丹花,還一半就是竇郎的純陽道體。

所以,我就直白的和付姐說,遇上竇郎是緣,跟著竇郎才是機緣,此生最大的機緣。竇郎除了桃花運之外,其他都好……”

蕭玉竹說著說著,就好似變成了竇惡清的媒婆似的,滔滔不絕地誇讚竇惡清各個方面。

蕭玉竹巧舌如簧,終於說得付任盈對竇惡清動心。

她眼波流轉間,又適時將魔奴印一事輕描淡寫地提了出來。

實則,她費盡唇舌,不過是想讓這付任盈心甘情願地接受竇惡清種下魔奴印。

既入了這紫薇仙府,魔奴印便是付任盈逃不過的劫數。

可這付任盈豈是等閒之輩?

她乃是實打實的煉虛境強者,更有個了不得的女兒——獵魔門中赫赫有名的煉虛境天驕。

若能讓她自願受印,自是上上之策。

蕭玉竹想到竇惡清正為此事愁眉不展,當下更是使出渾身解數,字字句句都往付任盈心坎裡說。

她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底卻閃過一絲精光,想到能夠為竇惡清排憂解難,心裡感到一陣慰藉。

見付任盈為魔奴印的事皺眉,蕭玉竹趕緊轉移話題。

“付姐距離煉虛中期不遠了吧。”

“差得遠,沒有兩萬年的修煉難以提升上去。”

“是嗎?趁現在有時間,或許可以讓竇郎助你提升修煉速度。這玉佛牡丹花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的哦。而且,我和你說,與竇郎雙修,其中滋味你將終身未……”

……

蕭玉竹在做付任盈的思想工作時,養元泉中卻春意盎然。

她們彷彿前生就是一對並蒂蓮,此時相遇重續情緣,互助互愛融洽。

竇惡清從思考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展開神識探查四女去了哪裡。

不經意就看到了那別開生面的一幕,情火瞬間點燃。

剛經歷的苦惱的折磨,繼續快樂的來慰藉,竇惡清自然不想太壓抑自己。

他第一時間回憶起蕭玉竹之前向他發起的愛的召喚。

一個瞬移,他拉動玉佛牡丹花這裡找蕭玉竹。

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付任盈在一旁,發春的囧樣全被兩女一起投來的目光照亮。

竇惡清如小男孩般用手去阻擋自己下身醜態,忽聞一陣香風襲來。

他抬眼望去,只見蕭玉竹羅衫半解,雪膚若隱若現,纖纖玉手輕撫雲鬢,眼波流轉間盡是嫵媚風情。

“竇郎~”

她朱唇微啟,聲音酥軟入骨,“玉兒自覺渡劫尚欠些火候,不知竇惡清可願借玉佛牡丹花幫我把修為再提一提呢?”

說話間,蓮步輕移,腰肢慢搖,宛如風中楊柳。

那蔥白玉手已悄然搭上竇惡清的肩頭,吐氣如蘭。

竇惡清但覺一股幽香送入肺腔,不由地心神一蕩。

定眼看時,蕭玉竹杏眼含春,粉頰生暈,當真令竇惡清憐意頓生。

她輕咬下唇,眼尾微微上挑,如此姿勢極少在她臉上見到,分明是刻意向他發起愛的徵召。

我渡劫還差點火候,能在這裡助我把修為再提升一些?”

蕭玉竹一邊說,一邊把當付任盈的存在,做出勾引竇惡清的動作。

兩人都是老夫老妻的關係了,竇惡清本就不用忍,此刻更是情不自禁就低頭吻了過去。

兩人的吻一開始就異常的熱烈,直到忘乎所以地予取予求,水到渠成地雙修……

都不知付任盈何時悄悄隱身了。

……

一切彷彿是一個夢,不知道什麼時候玉佛牡丹花爆發了聖光,把她們全都籠罩在其中。

當付任盈從極樂中清醒,自己實實在在地成為了竇惡清的女人,因為兩人此時的親密不分彼此,猶如一體。

她在心中除了悄悄地在辨別之前的極樂的真假,還在估算這趟雙修節省了自己多少修煉時間。

“應該是真,畢竟他的火龍鑽石傳說之物。有純陽道體加上玉佛牡丹花的聖光輔助,我這次提升的修為相當於平常的千年修煉成果。”

這當付任盈為這高興時,竇惡清卻說來一句掃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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