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永珍宗也必須要儘快提升實力。
方才能夠解決如今的這空困境。只是,一個化神修士,談何容易。
即便是在這麼龐大的海獸天島之內,化神修士都是鳳毛麟角。
就算是十個紫府修士之中,也未必能夠出現一個化神修士,可見其難度了。
“唉,此事又怎麼可能急的了,只能是慢慢被看運去了。機緣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準啊。”
“唯有儘快得到永珍之種,才能夠免除此等禍患。”
餘長生也是一陣感嘆,雖然還不知道,那永珍之種到底是什麼作用。
不過能夠讓那永珍宗的首任掌門如此重視,定然不是什麼凡物。
餘長生也是抵達宗門後,便第一時間來到了魏老那裡。
魏老見到餘長生,也是立刻上前迎接。
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數個月前,這一段時間對於修行之人來說倒也不算多長久。
不過魏老知曉,既然如今因此返回,定然也是又帶來了不少好訊息。
“弟子餘長生,見過魏老。”
魏老也是呵呵一笑,“長生,這一次回來,也該休息休息了。”
餘長生卻是苦笑搖頭道:“唉,只能說,我這也是一個勞苦命,怕是沒有多少休息的時候了。”
“哦?莫非宗門又給你安排了新的任務?”
餘長生道:“海獸天島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人物。”
“這一次,並非是海獸天島的事情,而是咱們永珍宗自己的事情。”
“哦?永珍宗有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魏老忘了,那永珍之種的事情。”
“永珍之種。”
魏老自然是不可能忘了此事。
“莫非海獸天島答應了幫助我們奪回故土不成?”
餘長生道:“其實還是比較困難的。”
“如今,夢瑤聖地畢竟是海獸天島需要應對的重點,就算是可以幫助我們奪回東荒,也估計支援不了多少力量。”
“畢竟相對比其他地方,東荒的資源實在是太匱乏了。完全和北海域無法相比。”
魏老也是點了點頭,這一點他自然也十分清楚。
“因此,拿下東荒,估計對海獸天島吸引力不大,除非我等願意說出永珍之種的事情。”
“可這等事情,除了我永珍宗之外,又怎麼可能外傳?甚至就連永珍宗內部,最好也要儘可能減少知曉的人。”
魏老嘆道:“看來就算是海獸天島答應支援我等,估計力量也會當有限,而一旦夢瑤聖地那一邊的抵抗變得強烈。”
“怕是海獸天島極有可能會反悔,阻止你繼續對東荒下手!”
餘長生點頭道:“不錯,這也正是我所擔憂的事情。”
“一旦處置不好,怕是要前功盡棄。”
“而那皇莆元極畢竟是夢瑤聖地的聖子,其地位甚至和陳雪晴相當,能夠調動的資源。不是我這個執事可以比擬的。”
“何況,那皇莆元極一向是將我視為眼中釘,一旦得知我開始對東荒下手,絕對是集合力量對我下手。”
“到時候,又免不了是一場惡戰啊。”
魏老也是不由得皺起一陣眉頭,看來,掃除東荒,也並非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光是那一個皇莆元極,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更不用說其背後的各大勢力了。
光是想象,就足以讓人頭疼了。
“是啊,此事確實是不簡單。就算如今的永珍宗不是當年狼狽不堪的永珍宗、。”
“但對手的實力,同樣是不容小覷啊。”
“不知,你打算如何進展?”
餘長生道:“如今東荒的情況,還不知是什麼狀況,我打算先獨自一人過去探查一下情況。”
“同時,也讓其他幾個能夠幫得上忙的人,也可以有充足的時間調集力量。”
魏老問道:“如今我們能夠請來多少力量?”
餘長生略微思索後,緩緩說道:“嗯,這個也不好說,雖然我永珍宗來到北海域,已經不少時間。”
“也結實了不少勢力,甚至曾經和其建立了同盟。”
“這些人之中,便有不少能夠幫得上忙。”
”有一些人,也許會果斷前來支援。”
“有一些人,也許在我等付出足夠代價之後,也會同樣給與支援、。”
“還有一些人,怕是隻會陰奉陽違,故意拖延,想要找他們幫忙,怕是有些困難。”
“海獸天島這裡的話,二長老陳平鎮本就答應支援,雖然不確定具體是多少,但我估計,至少也能夠有兩位化神修士。”
“其餘的人手也會有一些,但不會太多。畢竟紫府修士在和夢瑤聖地對峙之時,需求量是最大的。”
“因此海獸天島就算是能夠支援,也比較有限。”
“此外,殺羽天宮之前便承認,願意全力相助,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殺羽天宮?”
魏老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宗門的名字,畢竟他也從來就沒有關注過南沙域的事情。、
餘長生也只好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這個殺羽天宮的來歷。
“原來如此。”
餘長生道:“殺羽天宮如今剛剛來到北海域,根基未穩,和我永珍宗當初的情況差不多,急需其他力量的支援。”
“所以殺羽天宮多半還是會選擇幫助的,畢竟我的影響力,對殺羽天宮也十分重要。”
“而今,殺羽天宮除去之前損失的三位化神長老,也只剩下四位。”
“本來殺羽天宮算是實力十分強勁的宗門,否則也難以在兩大聖地的夾擊之下立足生存。”
“可惜經此一事,也是元氣大傷。”
“能夠支援一兩位化神修士,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至於南沙域三大聖地,一方面是路途遙遠,另一方面他們如今面臨的壓力也十分巨大,想要讓他們支援,顯然是不太可能。”
“不過還是可以放出傳訊玉簡求助一下,萬一能夠有些響應,也是一件好事。”
魏老說道:“南沙域那邊確實是比較難辦,不過我永珍宗如今也積蓄了不少資源。”
“倒是也可以拿出來一部分,用來請來那些三大聖地的修士,看看能不能改變他們的主意。”
“相比於永珍之種,這些資源也算不得什麼。”
經歷之前大戰後,永珍宗的損失並不是十分巨大,反而意外收穫了不少宗門的資源。
而永珍宗因為實力原因,這些資源反而消耗不了多少,全都是被囤積了起來。
如今,也正是用武之地。
餘長生道:“如果可以憑此來讓南沙域的三大聖地提供一些支援,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魏老道:“此事就交給我吧,這一方面,我還是比你要熟悉,畢竟宗門之內的資源調動我比較瞭解。”
餘長生也是微微點頭,決定了此事。
如此南沙域那一邊,餘長生能夠請來的力量也就是這些了。
而在北海域這一邊,無非也就是陳雪晴所屬的第六聖地。
還有之前餘長生曾經幫助的吳長老,也許也會出手相助。
而三靈鎮曾經的四大家族,謝家也不知道能否再聯絡上,而杜家如今的情況,餘長生也完全不知曉。
這些人能不能幫得上忙,還是一個未知數。
至於其他的一些力量,餘長生也幾乎不做考慮,就算是能夠幫得上忙,也十分有限。
太多的亂七八糟的勢力夾雜在一起,也容易出現麻煩。
所以,餘長生能夠借來的力量,越是簡單越好。
隨後,餘長生和魏老也是開始分工合作。
餘長生負責聯絡陳雪晴,魏老負責聯絡三大聖地那一邊的情況。
而魏老也是安排另外一個長老去求助於吳長長老和杜家。
此刻的陳雪晴,早已提前回到了第六聖地之內。
在殺羽天宮的事情處置結束之後,陳雪晴也馬不停蹄回去彙報此事。
身為海獸天島聖女,其要處理的事情,也是要比餘長生多多了。
此刻,餘長生也是終於抵達了第六聖地。
餘長生前腳剛到,便看到林皓緩緩走來。
此刻的林皓,看樣子氣色也是相當不錯。
“林前輩。”
餘長生也是拱手問候了一聲。
林皓點頭示意,隨後說道:
“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跟我來吧。”
餘長生自然也是立刻前往。
不多時,便看到陳雪晴在一處涼亭之內靜靜等待,周圍還有另外一箇中年男子。
兩人似乎也是在侃侃而談,不知在商議著些什麼。
餘長生見此,問道:“林前輩,我等是不是要在這等候一會。”
林皓道:“不用,這一位是小姐特意請來的高人。”
“高人?”
“此人名叫何黎,化神修士,並非海獸天島之人,而是一介逍遙散修。”
餘長生也是愣了愣,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這個所謂的高人。
這個男子樣子也就是四十歲左右,當然樣貌對於修士來說,完全起不到任何判斷年齡的作用。
可能有一些修士突破之前還是老態龍鍾,突破之後立刻變成了年輕人也說不定、
這男人看起來比較清瘦卻是不顯羸弱,一頭黑髮,簡單的紮成一個馬尾,披在身後。
眼眸深邃卻透著精光,談吐間卻是略帶笑容,讓人感到如沐春風。
而陳雪晴和他交談之間,也是略顯恭敬,顯然對方即便只是一個散修,且只有化神修士。
卻也足以讓陳雪晴這個海獸天島聖女尊敬。
如此情況,反倒也是讓餘長生對此人更加好奇。
此人定然是有什麼特殊之處,才能讓陳雪晴如此對待。
餘長生道:“林前輩,我們過去吧。”
“好。”
餘長生也是立刻在林皓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兩人身前。
陳雪晴見到餘長生,也是嫣然一笑,站起身來迎接。
而那何黎見狀,也緩緩起身,注視著餘長生。
陳雪晴立刻給兩人各自介紹起來。
那何黎見狀,也是對餘長生拱手道:
“原來閣下便是餘長生,小姐之前也是多次提及,如今終於也是得償所願可以一見。”
餘長生笑道:“先生氣度不凡,今日一見前輩,如仙鶴凌空,晚輩今日得見真是真是相見恨晚。”
陳雪晴也是在一旁無奈道:“好了,你們二人也別再說這些讓人肉麻的話來了。”
“何黎叔,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也好。”
眾人紛紛落座。
餘長生也是更加好奇,本以為這一次自己是主動找來尋求幫助。
此刻反倒是好像要被這陳雪晴拉去幫忙了。
“呵呵,如此看來,我倒是來得及時。”
陳雪晴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何黎叔,還是你來說吧。”
何黎也是微微點頭,轉而對餘長生說道:
“餘小友可能不知道,最近我夜觀天象,總覺一種特殊感覺油然而生,卻也說不出來具體的感覺。”
“無奈之下,只能是借用界盤調查,發現處於東荒位置,有一特殊存在正在應運而生。”
“但以如今我之修為,卻是無法理解此物。”
“剛好,聽說餘小友便來自於東荒,便也是想要請餘小友來問問,有沒有什麼線索。”
聽到這個何黎的話,頓時讓餘長生心中一驚。
看著何黎神神叨叨的樣子,莫非其居然有這等測算的能力。
雖然大多數修士,或多或少都有這等能力,可以在冥冥之中感受到一些事情。
但終歸也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真正想要測算他人命運,瞭解因果這等強悍能力的大能。
估計隨便哪一個都有可能是擁有震懾一方大域存在的頂級大能。
這等存在,不是餘長生可以瞭解的。
但也有少部分人,即便修為沒有達到,卻天生擁有這等神通。
顯然,面前之人,便是少有的擁有此等能力之人。
怪不得,就連陳雪晴對其都如此禮敬有佳。
餘長生道:“不知先生說的這種感覺,來自於人還是物,又或是某種機緣?”
何黎道:“呵呵,你說的這幾種,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總而言之,我料定在那東荒,極有可能存在大事發生。”
“而我剛好聽說,餘小友最近似乎也要回歸故土,這很難說是巧合。”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定然也和餘小友或多或少有些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