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冉一聽,立刻來了信心,“不知前輩可有什麼辦法?”
餘長生呵呵笑道:“我那朋友的脾氣,你可能不知道,是絕對不可能吃虧的主。”
“這一次,雖然看似是蝰蛇聖地對沙雲城發起進攻,實際上,主力依舊只是吳老頭所代表的菩提院一家人而已。”
“其他人,無非也就是出了人場,關鍵的時候出出力罷了。”
“但事後,這沙雲城依舊是要歸於那吳老頭所有。”
“這種情況之下,你認為其他人還會願意出太大的力氣嗎?當然是不會!”
“因此,想要說服我那朋友,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你們真的要離開,就不會拼死抵抗。”
“他們反而是不需要冒風險,就可以成功奪下城市,達成了目的,”
“既然如此,對於除了吳老頭之外的其他人,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所以我料定我那朋友定然會答應。”
“到時候,讓他配合一下,和你們演一齣戲,對你們稍作阻攔,就立刻放行。”
“即便是有數千人,在趁著夜色突襲的情況下,想要全都黯然離開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剎冉越聽也是越覺得有道理,對於餘長生會更加的敬佩。、
“前輩,如果這一次,我們殺羽天宮一眾弟子能夠安然身退,成功逃離絕境,。前輩便是我殺羽天宮的大恩人!”
餘長生擺手道:“好了好了,如今一切尚早,還不是感謝的時候。”
“等你們全都順利逃離,來到海獸天島之後,我再找機會迎接你們!”
“現在我要趕緊去說服我那朋友配合,你也趕緊回去,將情況告知給剎言掌門。”
“讓裡面的人,儘快做好準備,最好今夜就趁著夜色突襲!萬萬不可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
剎冉也是連忙點頭答應,商議好時間之後,便是立刻回去。
而這領隊這一次也是沒有跟著回去。
畢竟他自身實力低微,難保在突襲的時候被人斬殺。
何況,留在城內,還說不定會遭到那吳老頭怎麼樣的報復,因此還是選擇留在外面。
那領隊道:“這,餘大人,此事我的任務應該也算是完成了。”
餘長生也是笑道:“呵呵,這一次你可是出了大力,這些東西你拿好,是海獸天島獎勵給你的。”
餘長生也是毫不吝嗇,直接就將之前約定好的東西,全都給了這領隊。
領隊見此,也是大喜過望,連忙表示感謝。
餘長生讓他先不要直接離開,暫時先留在城外的營地之中休息。
而此刻,剎冉也是在不斷躲閃之下,悄悄回到了那沙雲城外。
有了餘長生等人的掩護,倒也是有驚無險的成功回去。
隨後這剎冉也是立刻將此事彙報給了剎言。
剎言後更是大喜,連忙讓宗門內的人開始準備。
並且也是必須要嚴格保密,不要讓訊息外協。
很快,整個殺羽天宮的人也都開始了忙碌,迅速收拾著東西。
那些宗門之中,凡是能夠帶走的東西,全都被帶上。
帶不走的東西,也只能是忍痛毀掉,總不能留給那蝰蛇聖地的人。
要不是這蝰蛇聖地,他們又何必離開?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便是城主府的人該怎麼辦。
畢竟,這殺羽天宮的人可以走,那城主府的人,卻未必會走。
“掌門,城主府那邊,咱們要如何交代?”
“如今咱們可是相當於直接放棄這沙雲城。”
“城主府那一邊,定然認為咱們已經背叛,到時候難保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咱們也要提前想一個辦法解決。”
剎冉對此也是十分的擔憂,剎言聽後也是也是為我點頭,這份擔憂也是不無道理。
“城主府那一邊,我來負責。你繼續讓門中的弟子做出準備。”
“是!”
很快,這剎言也是再次來到了城頭。
經過一天的堅守,此地的修士雖然依舊站在城頭聚精會神,但大多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精力,一個個看起來稍有睏倦,。
那城主也是一直站在城頭,緊緊盯著外面。
這蝰蛇聖地的人呢,也是時刻不斷的對著防禦大陣發動著襲擊。
而且是每一個化神修士接連不斷,這個法力耗費的差不多了,就立刻還上下一個。
多番輪流攻擊之下,這防禦大陣的消耗也不小。
雖說,如今這防禦大陣依舊堅挺,但最多也就是一天時間,估計就要難以支撐。
這城主看到剎言來,也頓時神情一振。
“掌門,那夢瑤聖地的人可給了回信。”
剎言聽後也是微微點頭,“回信,倒是回信了,只是…”
城主臉色一黑,連忙問道:“莫非那夢瑤聖地的人不願意支援?這群傢伙,簡直是言而無信!”
剎言道:“倒也不是說言而無信,夢瑤聖地確實是答應了幫忙,只是並非是派遣修士直接和那蝰蛇聖地衝突。”
“而是答應和蝰蛇聖地交談,讓他們退兵。”
“什麼?既然如此,那蝰蛇聖地為何還不退去?”
剎言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又怎麼可能知曉。
也許那夢瑤聖地勸阻並沒有生效也是說不定,剎言也是後來又放出傳訊玉簡詢問,卻也沒有獲得回覆。
顯然,那夢瑤聖地也沒有保準。
在這種情況之下,剎言已經放棄再繼續相信他們。
剎言道:“若是這沙雲城被攻破,你也就別再抵抗了,反正和那蝰蛇聖地有仇之人是我們殺羽天宮,和你們無關。”
“那蝰蛇聖地的人,應該不會要了你們的性命。”
城主聽後也是一驚,沒想到剎言此刻都已經準備放棄了。
“哼!我誓與沙雲城共存亡,掌門,你無需再說了。只要你我同心協力,總有辦法。”
剎言聽後,心中也是忍不住一陣羞愧,不過臉上依舊是如常說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是你負隅頑抗,才是徹底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暫時和他們合作,未來再等到時機也不是一個選擇!”
城主擺了擺手,表示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
剎言只好說道:“我準備將殺羽天宮的修士調集到城南駐守。”
“哦?這是為何?”
剎言道:“城南的敵方修士更加密集,何況,一旦防禦大陣被破,我等將人手分散在四個方向,難免容易被人一一擊破。”
“與其如此,還不如只將力量集中在南北兩面。”
“如果城北被攻破,你也可以立刻逃向城南,說不定還有機會逃離。”
城主見此,也是微微點頭。
此事說的倒是有些道理。
“好,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城主說的來吧。”
剎言也是立刻將此地的殺羽天宮的修士調走,隨後也是立刻帶人離開。
而這時,一旁的老者也是快速上前,對城主說道:
“城主大人,今日的剎言掌門,怎麼感覺有些奇怪。”
原本還沒有多想的城主,在經過一番提醒之後,也是眼神微微眯起,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哦?此事你怎麼認為?”
那老者道:“按照剎言掌門的意思,如果真的要集中力量,更應該全都駐守在一面城牆,如此,就算是突圍,我等也可以聯合,互相之間照應。”
“可剎言掌門卻要自己單獨駐守南面的城牆,將我等留在北面。”
“分明是想要拋開我等,這剎言掌門很有可能另有其他想法,只是不願意與我等分享。”
聽這老者的一番說法,也確實是有些道理。
此刻的城主也是開始懷疑起來,“此事確實是有些蹊蹺。”
“莫非,那剎言真的暗中揹著我等做出了什麼貓膩之事?”
此事,這老者也是這麼懷疑的。
“你立刻派遣一些人手,暗中去盯著南門城牆方向,看看那殺羽天宮到底在搞什麼鬼?”
“是!”
那老者立刻派遣了一些得力之人,馬上前往殺羽天宮。
何況,殺羽天宮之中,本就有一些他們佈置的眼線。
就算是再親暱之人,也不可能完全不設防。
更不用說,這種宗門之間,就更是要暗中培養一些眼線了。
那老者也是很快做出了行動,很快就意識到了那整個宗門都已經陷入到混亂之中。
這種情況,很顯然並非是想要抵抗那蝰蛇聖地的進攻。
更像是要趁亂逃離的意思,否則,又怎麼可能會成如此樣子、
在得知此事之後,老者也是立刻將情況,馬上彙報給了城主。
城主得知此事之後,也是震怒。
顯然,看那剎言和殺羽天宮宗門的樣子,顯然這些傢伙明顯是想要棄城投降。
“該死的叛徒!我原以為這剎言是個男人,結果卻是如此的軟弱,面對那蝰蛇聖地的圍攻,居然不是想著反擊,而是逃離!”
“虧我之前還和他稱兄道弟,老子羞於他為伍!”
“我現在就和他說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那城主怒氣衝衝就要去找剎言質問,卻被那老者給攔住了。
“城主大人,不可!”
“一旦您現在撞破了那剎言的事情,說不定剎言會直接對城主大人不利!”
“到時候,咱們還沒有等到禦敵,反而是自亂陣腳,那才是災難!”
那老者繼續道:“城主,現在還不是動怒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趕緊應對如今的情況。”
“特別是在那沒有殺羽天宮的幫助下,僅憑我們的力量,怕是難以支援,我等還是像個辦法才是!否則怕是無法應對蝰蛇聖地的進攻。”
城主也是長嘆一聲,事到如今,也確實是要思索此事。
“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那老者也是臉色愁容道:“辦法倒是有,就是怕城主您不肯答應。”
城主見此,也是哎呀一聲道:“都這個時候,你還在隱瞞個什麼意思,還是儘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那老者說道:“開城,放人!”
“反正,正如掌門所說,咱們的人和那蝰蛇聖地並沒有什麼衝突。”
“和蝰蛇聖地又衝突的,是那殺羽天宮。”
“如今,殺羽天宮不義,自然也別怪咱們不仁!”
“不如直接開城,讓那蝰蛇聖地的人進來,這樣一來,咱們也算是戴罪立功,那蝰蛇聖地肯定不會傷及我等性命。”
“甚至還有可能讓城主大人您繼續領導沙雲城,畢竟這沙雲城之內的勢力,也要城主大人您來平衡。”
“不行!”
聽到如此提議,那城主也是當即果斷拒絕!
“開什麼玩笑!讓我做出如此事情,豈不是和那剎言一樣成為一個無恥小人!”
“我絕不答應!”
然而,那老者卻是繼續勸阻道:
“城主大人,雖然您現在堅持,但死去的,卻是整個城市的百姓啊!”
“一旦城主大人繼續抗衡,而我們又沒有了殺羽天宮的人合作,那才是生靈塗炭啊!”
“那殺羽天宮的人不是要逃嗎?就讓他們自己逃自己的算了!咱們要考慮的是這全城百姓的性命!”
“如此,城主大人您開城放人並非是小人做法,反而是心懷大義!”
“大人,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了,一旦讓那些人真的逃了,到時候再想要開城投降,可就晚了。”
這城主也是陷入到沉默之中。
看著城下的百姓,終於這城主也是堅定了眼神。
“既然如此,那就照你說的去做吧!”
“是大人!”
那老者也是頓時一喜,沒想到城主居然這麼快就答應了。
這城主的為人,他還是十分的瞭解的,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能夠如此輕鬆說服,還真是沒想到。
不過這倒是省了他的力氣,馬上這老者便是來到了負責運轉防禦大陣的地方。、
“開啟防禦大陣!”
“什麼?”
那負責守護的修士也是頓時一驚。
“大人,你沒說錯吧?現在開啟防禦大陣?那蝰蛇聖地的人,此刻還在進攻呢!”
那老者眉頭微微一皺,略有惱火道:“讓你開啟就開啟,費什麼話?”
“這是城主令!見此令牌者如同見到城主本人!”
“這是剛剛城主下令的,你莫非要抗命嗎?”
“你可知道,這抗命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