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項天一邊走一邊在思考,要是實在找不到天花的解決辦法,那麼只能任由蜀郡自生自滅了。在從古至今許多時代的帝王都是如此,有些瘟疫或者疾病不受控制,沒辦法治療,有些帝王甚至下令屠盡一地來保證斷絕這種病源,這也是一種捨車保帥的做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北方正在爆發屍毒瘟疫,項天本來還準備坐收漁翁之利,沒想到蜀郡竟然爆發天花,令他的如意算盤盡數落空。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項天仰天嘆息一聲。
與此同時遠在漢中的太守府中,劉備、諸葛亮兩人笑容滿面的訴說著。
“諸葛軍師,那件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劉備眼中寒光一閃問道。
諸葛亮聞言,輕笑了一聲,“主公請放心,此事亮已經辦妥了,天花疾病已經在蜀郡肆虐,相信夠項天、龐統頭疼了。要不是張文遠用瘟疫*退吳兵,我軍也想不到如此辦法來打擊項天的實力。我軍雖然奪下漢中打退曹*,但是軍力受損十分的嚴重,短期是沒有辦法恢復過來的,一旦項天在益州發展起來,到時後果將不堪設想。現在有了此法,益州的實力想要增加根本不可能,他們今天隔絕蜀郡,我們明天就在巴郡傳播,讓項天沒有辦法顧的過來。主公可趁這一段時間加緊修養軍力,此法非是正途,只能逞一時之威,有害而無利,我軍自己增加實力趁益州虛弱奪下益州方是王道。”
“軍師所言極是,項天殺我三弟,今天備如此有傷天和的做法只為報仇,這件事就算先收取的利息,對了軍師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吧?”劉備略顯激動的問道。
“主公,請放心,此事只有亮和少數忠心的兵卒知道。”諸葛亮道。
“人多口雜,恐會洩密,這件事只有你我兩人知道就可以了,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一律滅口。”劉備閉起眼睛,森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諾”諸葛亮身上感到涼颼颼的,劉備現在的表現令他十分的吃驚,這還是那個以仁義享譽四海的劉使君嗎?在諸葛亮看來,明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代梟雄劉邦的影子。
許昌,城外管道上一隊騎兵拖著長長的影子,慢慢的往西城門走去。當先一將正是威震逍遙津的張遼,幾十名騎兵顯得很蕭索孤獨,氣氛沉悶沒有一人發出一言。
曹*此次招自己回京述職,張遼明白其中的意思,弄不好就是要殺了自己用來堵住天下悠悠眾人的口。想起這些,張遼的心中一片苦澀,自己弄出的瘟疫本意是*退江東,沒想到魯肅、孫權等人順風放火,令自己的一片努力變成滔天大禍。
“將軍.”一聲沉重的喊聲,從張遼的隊伍中響起。
張遼扭頭望去,原來是自己從雁門帶來的子弟兵張成,不禁問道“張成怎麼了?”
只見張成吸了口氣,抱拳道“將軍請恕小人多言,現今瘟疫肆虐北方,百姓流離失所,丞相必定大為震怒,將軍的本意本來是好的,但是卻受到了江東的算計。此次丞相招將軍述職必定是為了此事,此去許都必定凶多吉少,還請將軍三思而行呀。”
張遼聞言嘆了口氣,連張成都能看出來的事,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走吧,馬上就要進許昌了,一些有我,你們不要多言。”頓了一下張遼頭也不回的說道“張成,自從我從雁門參軍以來,你就一直跟隨與我,倘若我有什麼不測,你就帶我的家人返回故鄉吧。”
“丞相,張遼在外求見。”程昱恭聲對著曹*道。
曹*聞言失神了片刻,直到程昱又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文遠,回來了,帶他來見孤吧。”
沒多久兒,張遼跟在程昱的身後走了進來,“張遼拜見主公。”
“文遠回來了呀,快快請起。”曹*笑著起身把張遼從地上扶了起來。“文遠此次在合肥又一次打敗孫權小兒,真是長了孤的威風,來人賜座。”
“丞相,張遼致使瘟疫在徐州等地肆虐,此乃大罪,還請主公責罰。”張遼聞言,跪下自動請罪。
“文遠快快請起,瘟疫肆虐,孤知道那不管你的事情,乃是孫權的陰謀。此事你就不用擔心,孤自會處理,此次招你回來是商議他事的,文遠坐下說話。”曹*絲毫不提瘟疫的事情,反而一臉的親切令張遼迷糊了起來,心也稍稍的放了下來。
“不知丞相招末將所為何事?”張遼問道。
“文遠呀,不知你聽說了沒有,上庸最近被張任奪取,已歸項天軍所有,上庸乃是兵家必爭的要地,又是宛洛的門口不容有失。孤此次招你回來,是想讓你領兵奪回上庸,不知文遠可有信心。”曹*微笑不減的問道。
“末將領命,誓死奪回上庸。”張遼聽到曹*不是要殺自己堵天下眾人之口,心中輕鬆了下來。
“好,既然文遠有心,孤深感欣慰。據孤所知文遠曾經在逍遙津,八百破十萬,打的孫權小兒潰不成軍,現今孤得知上庸有項天所部兵馬兩萬人左右,孤就給你一千兵馬,限時兩個月之內奪回上庸。”曹*的聲音忽然的陰冷了起來。
“哐當”一聲,張遼聽到此話,心中猶如被大石頭撞了一下,給自己一千兵馬,讓去奪取項天軍兩萬人鎮守的一地。這明擺著就是讓自己送死,明白了,什麼都明白了,張遼在這時明白了一切,曹*這是想借刀殺人。瘟疫橫行,百姓死者無數,曹*要給北方百姓一個交代,勢必要拿張遼開刀,但是張遼乃是軍中宿將,若是無辜殺之,必定引得眾將心寒,那麼就只有借別人的刀殺了。
“張遼聽令,孤給你一千兵馬限時兩個月內奪回上庸,若有違將令,力斬不赦。”曹*面寒如水,森冷的話語從嘴中飄了出來。
“諾,張遼接令。”張遼聲音苦澀的說道,接過將領後,張遼對著曹*跪下道“丞相,倘若張遼發生什麼意外,還請丞相代為照顧末將的家人。”
“文遠,上庸事急,你立刻出發吧,你的家人我自會處理。”曹*沉聲說道。
“丞相珍重”張遼抱拳說完,悲壯的走了出去。
“仲德,你先寫下一份檄文,張遼致使瘟疫肆虐北方,罪惡滔天,今又攻打上庸不力,兵敗身亡.全家處斬,以儆效尤。”曹*沉聲念道。
“嘶”程昱吸了口冷氣,“丞相,張遼久隨丞相,可否饒其家人一命?”
“斬草除根,免留禍患,仲德,一擔張遼在上庸兵敗的訊息傳回來,你就負責處斬張遼的家人。”曹*吩咐道。
“諾”程昱恭聲道。
為了蜀郡天花的事情,項天可是沒少費心,這幾天陸續有訊息傳來,百姓死亡已經過兩萬,益州各地人心惶惶,有些富戶拖家帶口望江東避難,但都被兵士攔了下來。
張仲景前往上庸負責屍毒瘟疫去了,只有華佗和項天研究了幾天也沒有一點辦法。
“主公,臣再回去翻翻《扁鵲醫術》看能否得知天花的治療方法。”華佗抱拳告辭了。
送走華佗後,項天滿臉的愁容,“到底是什麼,才能救治天花呢?”項天不禁撓起頭來,為了這事,他都兩天沒睡好覺了。
“哞”正在這時遠處一聲牛叫響起,彷彿黑夜中的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項天的心中瞬間記起了這一段回憶,一名叫愛德華·詹納的英國醫生髮明瞭用牛痘來預防天花的方法,使得天花這種可怕的瘟疫,被控制住了,世界上的百姓從此不再受天花的困苦。
“來人呀,速速派一輛馬車把華老先生給拉回來。”項天想到預防天花的方法,心中的急不可耐的招華佗回來商議。
沒多久兒,華佗又一次來到項天的面前,“主公,不知招老朽又有何事情?”
“華老,我得知一種辦法可以預防天花,想請你辯證一下。”項天滿臉微笑的說道。
“什麼辦法?還請主公快快道來。”華佗聞言,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華老可知牛身上的牛痘也是天花的一種,但是牛痘溫和,不似天花般中者只有一兩人能活,只要先把牛痘種在人身上,從此以後就不會再得天花,而且種植牛痘基本沒有什麼危險。”項天娓娓道來。
“牛痘?”華佗皺起了眉頭,良久抬頭道“不知主公此法是從何得知?要是人種了牛痘,以後長牛角了怎麼辦?”
“壞了”項天聞言頓時愣住了,“是呀,該怎麼和他解釋呢,難得說是幾千年後的人們研究出來的?告訴他人種了沒一點兒事.”
項天一臉嚴肅的深思了起來,華佗看到項天一臉嚴肅,也是住口不言。
忽然項天眼中一亮,心裡笑了起來“有了,滿天神佛這時候,正適合拿來當擋箭牌。”當下一臉嚴肅說道“華老,本來我不準備說的,但是既然是你問起,我就告訴你,就在剛才我正在憂心之際,忽然從天而降一道紫光,一名騎青牛的老者從天而降。”
“太上老君?主公難道遇到的是太上老君?”華佗滿臉激動的說道。
“華老果真見多識廣,那名老者自稱太上老君,說人皇現在受到天花病毒的困擾,特下凡來助我一臂之力,那個種牛痘的方法就是他告訴我的。至於是真是假,還要華老辯證一下。”項天一臉肅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