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張捍竟然不敵!?搞什麼飛機!”

“竟然輕描淡寫的擋住了張捍的兇猛攻擊!而且還一拳擊敗了跆拳道紅帶的張捍!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這個凌風以前默默無聞的,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強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場中那個不動如山的少年,發出陣陣驚歎之聲,目光中滿是敬畏之色。

“你!不!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打敗我,不可能的!我不服!你給我去死吧!”

聽到眾人讚歎凌風的話語,張捍被刺激的面色發燙,羞愧的無地自容,最後更是惱羞成怒,紅著眼睛,跟個輸不起的賭徒一樣,發了瘋似的衝向凌風。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不服,我就打到你服為止!”

凌風冷哼一聲,面色一沉,直接迎了上去,抬腿照著張捍的胸口就是一腳! “嘭!”

疾衝而來的張捍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一腳踹中,整個人如同被大貨車撞到一樣,當即倒飛而出!

“轟!”

在飛出好幾米遠之後,張捍重重砸在籃球場的水泥地面上,摔了一個四腳朝天,模樣狼狽到了極點。

他艱難地想要掙扎起身,但沒等他站起來,一個如同山嶽般的身影壓了過來,一隻手將他摁在地上吊打!

“啊!啊!啊!”

諾大的籃球場上,一片寂靜,只剩下張捍淒厲的慘叫聲在上空迴盪!

四周看熱鬧的群眾,一個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嘴巴大張,眼珠子感覺都要飛出來一樣! 多久了!張捍這個惡霸壓在大家頭上作威作福多久了!被他欺負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見到他都要繞道走! 現在呢!卻被凌風像一條狗一樣摁在地上暴打! 爽啊!所有人心中無不吶喊!終於有人出來收拾張捍這個惡霸了!為大家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圍觀的群眾在震驚中回過神來,無不歡欣鼓舞,一個個漲紅著臉,為凌風吶喊歡呼! “打他!狠狠地教訓他!教他怎麼做人!”

正當圍觀的群眾揮舞著拳頭,想要加入暴打張捍的行列時,一個人恰好回頭,看到了有著魔頭稱號的主任往這邊趕來。

“不好了!大家快走啊!那個大魔頭主任過來了!跑啊!”那個人嚇得渾身一哆嗦,扯著嗓子大喊道。

“什麼!大魔頭來啦!那還等什麼,快跑啊!”

“我不想被請去喝茶啊!”

剛才還在圍觀,將籃球場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們,在聽到主任的時候,嚇得要死,瞬間作鳥獸散! 不到十秒鐘,剛才還一大片的人影,眨眼間消失無蹤,如同洪水一般,一窩蜂往大門衝去。

“阿風!別打了,快走吧,主任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一旁的李戈趕緊拉著明顯還意猶未盡的凌風,拖著他向校門處跑去。

“你你不要.走!我.我張捍不會放放過你的!”

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孔冒血的張捍,從地板上爬起,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想拉住凌風。

“滾尼瑪個蛋!死撲街離我遠點!”凌風一看見張捍的髒手想要拉住自己,頓時大怒,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後快速離開!

“怎麼回事!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這裡聚眾鬥毆,還有沒有把規紀放在眼裡!”

主任終於趕到,二話不說,衝著張捍和他的五個小弟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

“你們太不像話了!把這裡當成了什麼!?以為是你們自己家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典型的國字臉,平頭黑眼鏡的主任,發起怒來,整張臉都黑了,訓得張捍等人一愣一愣的。

“不是,梁主任!我們才是受害者啊!你看我這張英俊帥氣的臉,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嗚嗚嗚!”

“您一定要抓住那個打我的人啊!給他一個記大過處分!”張捍聲淚俱下,嘶聲力竭的請求梁主任為他主持公道。

“哼!好了!哪裡有什麼打你的人,我只看見你們幾個在這裡打群架!”

梁主任冷哼一聲,打斷了張捍想要據需說下去的打算:“哼!你們幾個,自己去醫務室處理一下,晚上主動到政教處來找我!”

“公然打架鬥毆!既然犯到我手上,被我當場撞見,至少是一次記過處分!”

梁主任冷冷一笑,毫不理會已經傻掉的張捍幾人,轉身拂袖而去。

這個張捍以前老是打架鬥毆,好幾次都是將人打得住進了醫院,他早就想將張捍等害群之馬給清理出去了。

可是,奈何張捍背後很有關係,讓他屢屢無法實現,甚至連處分張捍都難。

今天難得看到張捍打架鬥毆,被他當場撞見,還捱打得這麼慘,梁主任在暗爽之餘,也順便給張捍一點小小的懲戒。

至於暴打張捍的那人是誰,他壓根就不想追究好麼!

只能說在嫉惡如仇的梁主任面前,他張捍已經上了絕對的黑名單了,哪裡會為他主持公道! “額”

在張捍等人排隊懵逼,極度愕然的目光中,梁主任施施然離去,彷彿剛才沒來過一樣! “尼瑪!這.”

“什麼鬼!我們被打了,最後還要被處分!?有沒有搞錯!”

“這大魔頭真是瞎了眼!沒看到打人的已經跑了麼,他找不到正主就拿我們出氣?”

張翰的幾個小弟鼻子都氣歪了,對著梁主任已經遠去的身影罵罵咧咧的。

“夠了!瞎幾把咧咧什麼!沒死的話還不趕緊去給我打聽那小子到底是誰!我張翰跟他沒完,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整張臉腫得像豬頭,烏黑髮腫的眼睛裡,迸射出無比怨恨的目光。

“是是是!”幾個小弟急忙點頭哈腰,而後攙扶著張捍去了最近的醫務室。

校門外的一處街道上,李戈和凌風正在等公交車。

“阿風,你怎麼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竟然將兇名赫赫的張捍打得滿地找牙,毫無還手之力!”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李戈好奇心很重,忍耐了許久,終於忍不出問出心中的疑惑。

“嘿嘿嘿!我本來就是這麼強,以前那是我低調,不想招蜂引蝶,讓大家盲目崇拜!”

凌風高昂著頭,裝出一副很臭屁,極度驕傲的樣子,得意洋洋道。

“切!信你才有鬼呢!不說拉倒!”李戈一副很是不屑的樣子,但語氣卻顯得酸溜溜的。

不一會,公交車來了,兩人趕緊上車,要回去吃晚飯,然後再回來。

十幾分鍾後,凌風回到了位於嘉陵區豐業花園,母親留下來給他的,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

看著這個母親去世後,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房子,凌風一時間心情低落,黯然神傷。

自打記事起,他就跟著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靠著母親辛苦打工掙來的錢,艱難度日。

可惜,那年,凌風的母親積勞成疾,鬱鬱而終,只留下這棟三樓的房子和一個關於他身世的神秘檀木盒子給他。

凌風曾經隱約聽母親說過,他們母子兩是被京城某個大族趕出來的。

臨終前,凌風的母親千叮嚀萬囑咐,叫他不得踏入京城半步,還有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啟那個盒子。

凌風牢牢的記住母親的話,即便過得很不如意,一貧如洗,也沒有開啟過那個神秘的盒子。

在輕嘆一口氣後,凌風開始收拾心情,去準備簡單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