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我就氣不打一處出,因為這個傢伙擺明就是在嘲笑我,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就這樣呆呆的對他說,你不要幸災樂禍,我找不到不一定你找得到,這不是鐵定的事實嗎?

可是到最後的時候,這個傢伙卻笑著對我說,這可不一定有些事情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你有優勢,但是你別忘記了,我們終究是警察,所以單憑這一點來說,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哦,當我聽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出,最後對他說,得了吧,你這個傢伙到底想怎麼樣?

他有些得意洋洋的說,沒有啊,我並沒有什麼別的情況,我只是對你說話而已,說到這裡,他又呵呵地笑了,然後掛了電話當我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心裡納悶了想不清楚這個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如今他的狀況又是怎麼回事?不過無所謂,關於這一點我倒也不怎麼在意,反正在我看來這件事情就這樣。

我都找不到,他就更加找不到了,除非他的實力比我更加的強大,否則的話我才不相信了。

於是最後我和月兒不得不盲目的開始尋找,因為我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

直到後來,紅花給我們打電話,說他們已經找到了裴明,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還1萬個不相信對他說,你就別忽悠我了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然而他卻打著包票對我說,絕對是已經發現了,不是忽悠你,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儘管過來,等你看到了你就會相信我的話。

最後沒有辦法,我和月兒趕了過去,等我們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就看到了紅花,他在外面等著我們了,見到我們來的時候,還樂呵呵的看著我們顯得無比的得意,而我看到他這副模樣,莫名其妙的就相信了他之前說的話,也許他是真的已經找到了裴明,不過眼前的場景卻還是讓我有那麼一點點納悶的,那就是這裡的場景並不是一個好的場景,因為四周有無數的警察,這一幕似乎在告訴著我什麼。

有警察,有警車還有拉起的警戒線,圍觀的人群……

這一切都告訴我這是一個命案,恐怕有人死了但我意識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之前那些傢伙幫我找人的時候沒有找到,然後我心裡就在質疑他們的能力,現在看來並不是能力問題,而是真的出問題了,那就是裴明已經死了,既然已經死了,自然而然就沒有辦法找得到他,所以這件事情自然不能怪罪到他們頭上,而是眼前這件事情有些過火,當我明白過來之後,我就這樣苦笑起來,我是真的沒想過事情是這樣的,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事情已經發生,還能怎麼樣?於是我走過去的時候來到了紅花的面前,他依舊是得意的看著我,然後先開口說道,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嗎?說到這裡,他又瞪眼看著我,很顯然他就是想看我出醜,只不過這個時候我哪裡還敢說不相信他的話最後我只是苦笑著對他說,我知道了……

他先是呆呆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對我說的,你終於知道了? 然後他就讓開了道對我說沒錯,人已經死了,雖然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我相信這件事情,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你要找的人突然之間死了,而且偏偏這個人和那個命案有關……

最後他補充一句,看來是有人民族鄉的,比我們早一步將他殺死,這樣就可以毀屍滅跡了,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可是如今的情況卻也在告訴我,這就是事實,最後他伸了個懶腰,對我說,接下來你會怎麼樣?我說,我不知道接下來我還能怎麼樣? 他說,那邊依舊不會放鬆對你的監視,所以你必須得有想法,不然的話,那該怎麼辦?我說我沒有想法,眼前這個情況已經像你說的那樣被毀屍滅跡,也就是說我們根本沒辦法繼續查下去,就算我們找到了有什麼線索,恐怕很快也會被對方先處理掉。

他點頭說,恐怕事情是這樣的,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盡力了,我當然不希望事情會變得複雜,畢竟這件事情關乎到你……

之後,我隨著他一同看到了裴明的屍體和我之前想象的差不多,他確實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但我看到他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忍直視,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遇到了狗群。

現在我連他們臉都看不清楚,全身上下更是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無數的狗撕咬成這般模樣。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就看著紅花對他說,知不知道怎麼死的?

紅花說是自然死亡,只不過是比在這裡可能過了一個晚上還有多久,然後就引來的這些狗……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他只是皺著眉頭,很顯然,他還是不忍直視眼前這一幕,但是可以聽出來,他也沒裴明的事,並不是有人在畜意謀殺,我是自然死亡雖然他心裡也知道眼前的事情,恐怕並非如此,但是目前他們掌握的就是這麼一個訊息。

紅花對我招手,讓我過去,然後我就過去了,來到他身前的時候,原本心裡想著他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但是最後他對我說道,願賭服輸,現在你輸了,那麼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

聽到這裡,我才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那件事情,最後我點頭說那是當然,既然已經說好的,那麼自然而然,我就會做到我該做的是不是? 然後我就對他說了,那你認為怎麼樣? 我們說好有賭注的,所以現在我是願賭服輸,我就是在他想得到一些什麼東西,可是這個傢伙最後卻對我說,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

然後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他,對他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不靠譜到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沒有……

他說我沒訊號很正常啊,畢竟昨天到現在己經過了一個晚上而已,我也沒想到那麼快就找到了裴明,說到這裡,他呵呵地笑了,看到他那種囂張的模樣,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個傢伙確實是囂張,正如他說的,他找到了裴明,所以他贏了,而且他是以極快的速度就找到了,不過最後我還是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疑惑,我就問他,你是怎麼找到的他說那還不簡單嗎?早上的時候接到報警電話,說到這裡有命案,然後我就來了……

可以想象,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多麼的吃驚最後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對他說不行,這樣不算。

紅花可不和我說那麼多,他說你說不算就不算了,你說不算我說算就這樣,說完他還是那句話願賭服輸。

然後我就無話可說了,因為我知道,就算現在我和他說什麼都沒有用,正如他說的願賭服輸,現在我輸了,那麼自然而然就應該服……

裴明已經死了,線索也沒了,我不得不找其他的線索,不過最後我看向了旁邊的月兒,月兒衝我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和之前面對那個社長一樣,直接將裴明的魂魄找出來,這樣的話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殺的哈。

哪怕輪到下一個人,對方也被人殺了,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同樣是那個道理,只要對方死了,那麼他肯定還有魂魄,有魂魄在,那麼我們就能知道我們想要的東西,這就是現在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所以接下來我也沒有和紅花在聊些什麼,我適合月兒,跟著裴明的屍體來到了殯儀館,等所有人走了之後,月兒才來到裴明的身體四周看了一眼,然後對我說,這個傢伙的魂魄還在,所以不知道這些,我們只需要把他的魂魄提出來就行了,他說沒有問題,我當然不在乎於是以這件事情也就這麼接下去。

月兒很快就將裴明的魂魄從身體裡面拿了出來,當時裴明還顯得無比的害怕,見到我們的時候跪地求饒,不斷的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然後知道我們並沒有殺他的意思,開啟鬆了一口氣,最後還抱怨我們兩個人說,不傷我的話,幹嘛要找我嚇死我了,聽到他這句話,我就有些不樂意,最後就對他說,因為我們誰殺了你,不過現在看你那麼害怕的模樣,似乎你是不敢告訴我是誰?

他們立馬瞪眼看著我說誰說我不敢的那個傢伙把我刪了,我肯定得告訴你們了,你們能幫我報仇?說到這裡,他看著我和月兒。

我對他說這個事情很難講,就看怎麼個報仇法,或者說值不值得讓我們去報仇了。

他說肯定值得,肯定值得的,這件事情,不管是誰,聽了肯定都會生氣,你也不想想那些人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對我。

我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對他說,那你就和我說一說唄,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