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也不能證明什麼?只不過既然對方將你們逮捕,肯定是有證據有理由的,所以你們一點都不冤枉單憑這一點的話我就覺得,你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哭冤枉了,當我聽到這裡,我就看著他對他說道,我沒說我圓滿了,但是了,我只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繼續待在裡面,肯定會出現什麼事情,這正是我所擔憂的。

紅花聽到這裡則是有不同意見,他說好多了,怎麼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了?所以沒什麼好擔憂的,你要知道,這裡可是警察局,都不是隨便可以亂來的地方,單憑這一點你就不用多想了,說完他沉思,然後她再看著我對我說,對了,你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之類的吧?說完他看向我看向千年老鬼和月兒,我們搖頭表示沒有,不過了,我可以看的出來千年老鬼和月兒的心情卻不怎麼好,他們低下頭,有時候又看著四周其他地方,很顯然,這一次帶給他們的感受特別的不舒服,這也表示如果不能讓他們心裡釋懷的話,恐怕事情會變得糟糕很多。

主要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太特殊了,我這也正是我一直擔憂的,所以等到後來紅花離開之後,我直接詢問他們兩個人有沒有什麼事。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都不願意搭理我,直到後來我一再追問他們兩個人才看著我對我說道,這樣這種情況能沒有事嗎?你也不看看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有那件事情,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根本和我們就無關,可是他們扣了我們,並且讓我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所以現在我不知道想什麼,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就是那些警察,讓他們一天到晚不作為,浪費時間,冤枉好人。

當我聽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緊張的不行,因為這正是我擔憂這樣,所以當我明白他們兩個人的想法之後,我立馬制止他們,同時對他們說到關於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在意太多,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說到後面的時候我們再說下去,因為我自己心裡也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尤其是當初被關在小房間裡面的時候,總有那麼一種感覺,對方就是想栽贓嫁禍,想把這些罪名全部安排在我們的身上,雖然當時他審問的時候並不是那麼直接性,但也不是說罪行安在我身上,可是對於我來說,他們要陷害月兒他們的話,那麼道理是一個道理。

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們沒有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我的意思是想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好讓他們心裡不會胡思亂想,更加不會堅定他們之前的想法,同時我也得弄清楚啊弄清楚那個傢伙是怎麼死的,為什麼剛好我們來了,剛好我們結束他就死掉,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或者有其他的原因?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巧合? 任何事情都得弄清楚,因為我們不想再將這件事情繼續惡化下去,所以如今我們就這樣三個人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偵探社,當然等我們來到的時候,這裡已經被保護起來,因為她們就在這裡面尋求線索之類的,所以我們想進去也難,還好的就是有月兒在,他只需要實施一點小手段,立馬就將那個看守的警察弄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放我們進去。

我知道月兒是用了他的法術,將對方迷惑了,所以對方看到我們並不是我們,而是另外的顏色,也許是他們的局長,又也許是他們的隊長,但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們已經進來了同時也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場景,我看著月兒對他說,你對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麼看法?他掃了一眼,然後跟我說,暫時看不出來,不過要以然的話,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將對方的魂魄給招出來,直接詢問他到底是什麼影響了他們之間事情自然而然迎刃而解。

他的想法和我之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當我聽到這裡,我就對他說到那心現在就開始吧,說完我們兩個人就在房子裡面開始尋找陰氣比較重的地方,按道理說對方被傷了之後他的魂魄是應該離開身體,很有可能到陰間去報到,但也有可能,對方會在房間的某個角落裡面待著……

當然這種可能是建立在他是冤死的情況之下畢竟是冤死的,所以是冤魂不散,不會那麼心安的去投胎轉世,除非他能將他殺了人懲治依法。

這種情況也算不上什麼特殊,起碼在我看來,大部分的鬼子,只要是冤死的都會選擇這麼做。

而如今,我也在想著如果這件事情換成我的話,我應該怎麼去做?

這可是要想了很久,我都沒想出一個好的辦法,最終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月兒,在我看來他能幫助到我,所以現在的事情就交給他,至於千年老鬼,他早已經離開,所以現在所有的重心和重點都放在他的身上。

月兒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地方,他來到了一個角落,這個角落裡面也看不到有什麼,不過他過去的時候倒是嗅了嗅,似乎是在感應著一些我不知道的東西。

然後我就看到他對著這個角落咳嗽兩聲,同時說道,還不出來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剛開始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注意到,然後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直到後來我才發現了這個角落裡面的牆壁居然有一條縫隙,之所以能看到這條縫隙,並不是因為我看到的風景,而是因為那裡有一股黑色的氣體從裡面滲透出來,然後我才看到的。

直到這團黑色的氣體越來越濃郁,到最後的時候成為一個團,在之後伸展手腳,成為一個人,然後我才知道原來那裡縫隙就是這個傢伙的魂魄藏身之地。

這一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說實在的,我壓根就沒想過這種可能,所以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不得不佩服,這個社長還是有那麼幾分本事的。

我的意思是他的辦事能力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單憑他這種藏身的手法我就可以知道,這個傢伙也是見多識廣,本事還是大大的。

所以,當我看到他的魂魄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是忍俊不禁,想笑又不能笑,畢竟這是死人的事情,要是笑了的話,肯定會讓對方對我有反感,可是不笑的話剛剛她那個動作以及從縫隙裡面鑽出來的那種情景確實讓我覺得有些可笑。

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還是忍住瞭如今月兒也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很顯然他是想突出我的地位我的身份,而我了,自然也不會和他推辭些什麼東西,正確的來說,我和月兒的關係也確實是這樣的,我是屬於他的上級。

我向著社長走了過去,來到他的面前,拿了張椅子坐下看著他對他說道,你怎麼回事?

這個就是我,而且我一直都現在我看著她就等著她回答了,只不過這個社長似乎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又似乎是因為我的身份以及其他方面的事情讓他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

比如說現在我能看到他,並且還坐在他的面前和她交談,更加知道他藏在縫隙裡面……

別想到這裡我就對她說謊,你也不要驚訝我的身份,我也不會對你做些什麼事情,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剛好遇到了一些事情,讓我擁有了和別人不一樣的本事,這一點我覺得對你來說不會造成太大的困擾……

後面的話我沒再說下去,其實我想說的就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和我說話,那是因為他心裡依舊還沒準備好,可是這一點對我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我在等著他也多的東西。

時間就那麼一點點的過去,還好的就是這個傢伙並沒有讓我等太久不一會之後他終於開口對我說道,我是被我的一個朋友殺死了……

這句話在我聽來有些聽得模糊,所以我也沒有插嘴多,他說他的朋友殺死了他,但是在我看來,像他這種人朋友太多了,而且這種朋友還不一定是朋友,畢竟很多都是為了方便自己辦事,然後再和對方成為朋友,但這種朋友只是泛泛之交,甚至可以說,只要是有利於自己的,他見了面就可以稱之為對方是朋友,其實和普通的陌生人沒什麼區別。

畢竟他的職業擺在這裡,他得靠各種手段來獲得更多的資訊,這也表示他要接觸更多的人,什麼人都有接觸什麼黑道白道或者做其他事情了甚至連大街上掃地的清潔工都和他是朋友。

別的東西我不清楚,這些東西我還是知道的,因為資訊才是他最主要的東西,才是他最賺錢的東西,不然的話,當初他怎麼敢許諾一天的時間就幫我找到這個人?這也表示他對自己的那個關係網特別的自信,所以他只需要釋出資訊出去,那麼他就可以透過他的各種各樣的朋友,遍佈整座城市,各個不同領域裡面的人幫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