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宣就窩在窗戶的下面偷聽著裡面的動靜,過了許久楊正宣突然聽到裡面的人的談話聲,是那個男人和羅婆婆的聲音。但是令楊正宣感覺到遺憾的是他們都說的是苗語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尤其是生苗的苗語那就更加的晦澀難懂了,楊正宣聽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不過聽他們的語氣似乎爆發了一場爭吵,但是很快羅婆婆的聲音強勢了起來。
而那個男人的聲音卻弱了下來,果然地位的高低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只是楊正宣搞不懂為什麼那個男人可以在苗寨裡面這麼的活躍,看起來應該是這個生苗苗寨的族長,而羅婆婆的地位依舊是高過他,突然楊正宣聽著屋子裡面的動靜,似乎慢慢的朝著屋口走來,楊正宣趕緊撤離了這裡往自己的屋頭趕去,他已經預感到了一絲危機,他們肯定要對自己動手!
楊正宣急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旁邊,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屋門口竟然有一個夥計守著,起初的時候他偷偷溜出來倒是沒有看到這個人,但是自己剛剛一回來,就發現這人在外面東張西望,看起來他應該還沒有進去看過,否則的話他早就已經發現了自己不在,不過看起來這個人應該是忍不住要進去看看了,楊正宣趕緊走上前去,偷偷摸摸的潛伏在那人的身後。
正當此人要推開自己面前的門的時候,楊正宣迅速出手直接一個手刀劈在了那人的脖頸處,那人直接雙眼一黑,昏倒了過去。楊正宣從後面抓住了他的身子,然後私下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人注意到自己這裡,楊正宣也不想浪費時間,那些人就要過來了,楊正宣趕緊拖著這個昏厥的人進了自己的屋子裡面,然後關上了門,楊正宣看著這個昏厥的人頓時一個計策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他看了下週圍,仔細的思考了一下,發現這確實是合情合理的很。
楊正宣就這麼一拍手,就衝上去扒下了那人的服飾給他換上了一件乾淨的道袍。然後他用自己的行李之中拿出了一張紙皮一樣的面具沾上了水敷在了那人的臉上,楊正宣託著下巴看了一會兒後,有時伸出手左左右右的捏了一下,要是有人在看的話,他們起初的時候有可能還是雲裡霧裡一頭霧水,但是漸漸的他們會發現楊正宣正在展示一個超級奇蹟的技藝! 這是易容術!這種本身應該在電視裡出現的畫面竟然在楊正宣的手下慢慢的浮現出來,楊正宣在那個人的臉上捏了一會兒後,那人的臉驚奇的朝著自己的臉型靠近,楊正宣又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還有點瑕疵,就又憋了兩下、這時候楊正宣滿意的笑了起來,果然眼下這個人就像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一樣惟妙惟肖,不過他突然看到窗戶外面有了一絲火光。
漸漸的外面的動靜也大了起來,看起來是他們那些人來了,楊正宣冷笑了一聲,趕緊把周圍的油燈熄滅,周圍頓時陷入了一片灰暗,所幸的是這個人很楊正宣也很相似,若是不掐著他的臉仔細看,這神乎其技的易容術根本不會露出馬腳,楊正宣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道袍脫了下來,換上了一件自己在外邊買的黑色皮夾克,然後往旁邊的櫃子後邊兒一躲。
正當自己蹲好位子的時候,他們也推開了門,楊正宣看著羅婆婆帶著一堆舉著火把的族民走了進來,他們拿著火把在屋子裡揮了一下,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楊正宣”,當然這早就化作了楊正宣精心策劃的替身,真正的楊正宣現在正躲在櫃子的後面一刻不停的注視著他們,心裡也是想著他們到底葫蘆裡面賣著什麼藥,這些人費了這麼大勁兒,肯定是要對自己動手。
看起來他們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也許是他們太相信自己那迷藥的水平,相信現在這個倒在地上的人一定是中了自己的迷魂藥,正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倒地不起,楊正宣左右看了一眼發現他們也沒打算仔細搜查一下這個屋子,就看到羅婆婆幽冷得盯著這個替身看了一眼指著他說了一段完全聽不懂的苗語,兩旁的人就趕緊圍了上來,架著他往屋子外面走去。
楊正宣看著他們架著這個昏迷的人走了出去,他看情況差不多了,自己也是立馬蔥櫃子後面竄了出來,跟著這些人往一處地方走去,楊正宣現在就是一身黑色的裝束,在黑夜之中如圖一個鬼魅的幽靈在四處遊蕩,在這種地方楊正宣完全不熟悉地形,所以他也不敢跟的太近,就在這時候他們來到了一處寬敞的地方,只見這中間堆放著大量的幹木柴和各種乾草。
這些東西堆積成了一個簡易的祭壇,這些木條搭建出來的塔樓中間插著一個木頭樁子,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字架一般豎立在祭壇的中間,而且這些乾草堆的周圍還擺放著不少的瓦罐,這些瓦罐裡面傳出來一陣嘶嘶聲,楊正宣隔著老遠都能聽見,看起來這些瓦罐之中有大量的毒蛇在裡面翻滾盤繞著。
一種不詳的預感從楊正宣的心頭湧了上來,只見這些人架著那個昏迷的人綁在這個柱子上面,那個羅婆婆手裡舉著燃燒著的火把,雙手撐開嘴裡開始大聲的唸誦著一種古老的咒語,不僅僅是這羅婆婆,周圍的人都是高舉雙手神情亢奮,猶如魔怔一般,楊正宣已經預料到接下來那個可憐的替身估計要做自己的替死鬼被活活燒死了!
楊正宣頓時大呼不好,這一條性命無疑之間要葬送自己的手上,他可不想揹負這種罪孽,但是他現在還不能動手,他按耐住自己的焦躁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這個羅婆婆估計是要完成一個詭異的祭祀、這個邪惡的祭祀到底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