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林沂,你聽說了沒有。”

林沂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那邊馮冀北又捱打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讓你不要直呼少主的名字。”

“名字不就是用來叫的嗎!”

為了避免他耳朵的健康著想,他立馬把電話拿得遠遠的。

很明顯,馮冀北又被他老爹揍了。

馮冀北每次對林沂直呼其名都會被老馮胖揍一頓,然後下一次馮冀北還敢這麼叫。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來那麼老套的稱呼,他真的叫不出口啊!

“少主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叫的嗎!”

“你不要把你那一套老道的思想往我腦袋上扣,我才不幹呢。”

“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林沂嘆氣,“大哥,你就換個稱呼吧,我求你了,我不想每次跟你說話就要被迫看一次你老子揍你的戲碼了。”

“你聽見沒,他叫我大哥!林沂叫我大哥!”電話那頭,馮冀北抽風一般對著他老爹炫耀道。

毫無疑問,最後他又被他老爹揍了個半死。誒,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你自求多福吧,林沂默默掛了電話。

電話再次響時,馮冀北顫巍巍喊了一聲:“林少。”

林沂聽到老馮在電話那頭滿意的哼了一聲,接著就聽見了離開的腳步聲。

“你到底給我爹吃了什麼藥啊,他為了一個稱呼都快把他親兒子打死了,嗚嗚嗚嗚嗚.......”

林沂低低淺笑了一聲,我也沒給他喂什麼藥,要問也得問我老爹,可惜了,再也問不出來。

“快說正事。”

那頭,馮冀北很快收斂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正色道:“傅氏集團在進行資產重組了。”

林沂一震,這麼快!不應該啊。他原本打算拖傅梁宗下水只是做個鋪墊,他是要一點一點慢慢的讓他們感受到溫水煮青蛙的感覺。

就這?就能把傅氏集團打倒?

他不知道,早在傅景華還在世的時候,傅氏集團就已經是一個空盒子了。

但現在的情況並不是他想要的,他都還來不及部署,現在這個關頭傅氏集團重組,那他豈不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如果傅氏集團的產業被別人併購走了,要想再拿回來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這件事背後到底是誰在作妖?

是誰借了他的東風把遊艇當作快艇在開?

“你去查一查,目前都有哪些企業在跟他們接觸。”

“好。”

結束通話電話,他朝夏雪的書房走去。

“咚咚咚”

“請進。”

夏雪見林沂出現在書房門口,笑到:“結束了嗎?”

林沂搖了搖頭,席雯那個大小姐事多得很,一會兒要吃飯,一會兒要上廁所,一會兒花虎又餓了她要陪花虎吃飯......

他乾脆就走開了,讓她準備好了再來找他。

“我來是想問你,你那天在電話裡說的郵件是怎麼回事,方便跟我說說嗎?”

夏雪想了想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果然,他猜的沒錯,江城都市報刊登的那條關於傅氏集團的新聞全是源於一封神秘的郵件。

郵件裡關於傅氏集團的一切都寫的清清楚楚,特別是不良資產過多,傅氏集團已經不堪重負,瀕臨倒閉。

甚至那人連發表的文章都已經些好,完美解決了江城都市報欠缺經濟知識而沒有能力寫經濟文章的短板。

“我自認為自已寫不出那樣的文章。”夏雪自嘲的笑了笑,所以她最後在署名的時候才署的無名氏。

看來這個神秘人,不止是對傅氏集團很熟,甚至連江城都市報也是十分的熟悉。

到底是什麼人?願意跟梁氏做對?

“那封郵件?”

“你是想問郵箱來源是吧?”

“我查過了,是個國外的郵箱,查不到來源。”

也是,既然是匿名投稿,肯定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線索。

“傅氏集團以前有什麼仇人嗎?”

“你是說我父親?”

林沂自我肯定式的搖了搖頭“不會,以我父親的性格, 他是沒有機會能將人得罪到這個程度的。”

“沒事,雪姐,你不用在意,我就是隨口問問。”

說著起身就走,又被夏雪叫住。

“我記得你說過,這個情蠱是出自西南地區對嗎?”

“對。”

“你斷定下蠱的人是身邊熟悉的人嗎?”

“不止是熟悉,多半是比較親近的人。”

夏雪的眸色冷了下來。

“西南片區的話,那就只有......”

林沂自覺走開了,抓鬼這種事,是她們自已的事,準確來說是家事,他不便摻和。

他敲了敲席雯臥室的門,“席小姐,你再沒準備好的話,我這就走了。我還有事,沒有功夫陪你玩。”

門徐徐開啟,席雯一臉不情不願的把他讓進門,門內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傭人在一旁候著。

林沂知道,她就是害怕,害怕有了希望又會失望。中二的少女不就是這樣嗎,與其要失去,不如干脆就得不到。

席雯已經根據他的吩咐換好了衣服,寬大的睡袍下面露出一雙潔白的美腿。

“脫衣服吧。”

這話說的直白,少女的臉頰立即染上了一片紅暈。

“你......你背過身去。”

林沂早已經自覺的站在了窗戶邊上,可他沒想到,玻璃就像一面鏡子,能清晰的看見席雯脫下她粉色的睡袍露出光潔的背部。

林沂大驚,趕緊上前一步推開了窗戶,向窗外望去。

而席雯對此毫不知情,她要是知道了不得拖上大刀來砍他!

席雯擺好了姿勢,傭人才過來叫他可以開始了。

他款步走到床邊,見席雯趴在床上,已經將睡衣褪下只將背部和膝蓋一下的地方露出來。

林沂取出銀針,銀針在燈光下劃出一道寒光,席雯的身子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

“別怕,你不要亂動就不會痛。”林沂柔聲安慰道。

“我才沒怕。”

內心卻咬牙,該死,突然這麼溫柔幹什麼!

林沂笑了笑,全身上下就你那張嘴最硬。

銀針扎進面板,她只感覺到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觸感,其他一概沒有感覺。

真神奇!針扎進面板竟然不痛!

其實,傳統的針灸是有痛感的,雖然不強烈,但是還達不到無感。而俞氏針法配合他的繞指柔則完全可以達到無痛。

這事,連他師傅老俞都不知道。

“轉過身來。”林沂取了背上和腿上的銀針。

“你不走開,我怎麼轉身。”

對,差點忘了,她是真空的,於是他趕緊轉身。

“好了。”

轉過身席雯已經穿好了衣服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褲。

“褲子往下拉一點。”

“再拉。”

席雯忍著害羞又往下拉了一點,直褪到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已經褪無可褪。

“還要往下一點。”

“你!”席雯又羞又氣,還能往哪褪!都快露出那什麼了!

“快點,我是大夫,沒你想的那些齷齪的心思。”林沂不耐煩道。

“流氓!我不紮了!”席雯大罵著就要起身,林沂無奈,反手就是一根銀針扎進了她的腦袋上,席雯這才軟軟的倒在床上。

傭人嚇得不清,趕緊上前檢視,見自家小姐只是淺淺暈了過去,才放下心來。

“給她把褲子再往下拉一點。”林沂吩咐道。

沒想到,這個傭人爽快得直接就要扒席雯的褲子,林沂嚇得立馬阻止了她的瘋狂行動。

“一點,一點點,再拉一點點就行了。”

林沂拍了拍胸口,差點就要晚節不保!席雯要是醒來知道自已差點被看了關鍵部位不得拖起她四十米的長刀來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