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鬆開堯湛,看向時初瑤。

“我有崽崽了?不可能,雖然我不太清楚這種事,但是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不信的話你就問阿衍他們。”

司禹轉頭看向君衍,剛想說話,君衍就開口了。

“相信初瑤,初瑤說有那就一定是有了。”

一旁的宴宸憋不住了,嚎哭起來。

“嗚嗚嗚,愧我還以為你是個不開竅的,你怎麼能這樣啊。”

宴宸可謂是說到君衍心坎上了,他也想問問司禹,你真是裝的太像了,都把我給騙過去了,看著一副什麼都不懂得樣子。

其實比誰都懂。

宴宸撲向時初瑤,一把抱住時初瑤的腿,嚎哭不止。

“初瑤,嗚嗚嗚,我好可憐啊,我原以為司禹是一個小白花,沒想到他是黑的,我還有機會嘛初瑤?嗚嗚嗚。”

時初瑤:……。

“快點起來,你這樣崽崽們都笑你了。”

時初瑤話落,崽崽們好似應和時初瑤的話一樣,紛紛都笑了起來。

宴宸看到這一幕才起身,一旁的堯湛忍不住給司禹傳音。

‘不是我說,哥你這是幹啥來,你看看把宴宸弄的,還說原本以為你是小白花,沒想到是黑的,你給我說說。’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有崽崽了,不像你連個伴侶都沒有,不和沒有崽的人說話。’

堯湛無語的看著司禹,等我成為時初瑤的伴侶,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看你還敢這樣嘛。

司禹把宴宸拉到一邊,然後司禹小心翼翼的扶著時初瑤坐下。

“不是啊,你不用那麼小心翼翼的,我現在能走能跑,放心吧。”

拜託大哥我吃了丹藥,不管怎麼跑,對崽崽都沒有危險,對自已也沒有,不用這樣,跟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樣。

你這樣我會很難受的。

“阿禹,你不用這樣,崽崽很安全的,我也是,就算跑步對崽崽和我都沒有危險的,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司禹現在整個人都是抖的。

“我害怕,姐姐我很害怕,我怎麼感覺姐姐在抖啊?”

要不然你自已看看自已,我怎麼不知道我在抖啊。

“阿禹,我沒有抖,是你在抖。”

司禹放開時初瑤,發現她確實沒抖,抖的人好像是自已。

“姐姐,我控制不住自已,我現在很害怕,能不能不要崽崽了,我不想讓姐姐疼。”

不是,崽崽哪能說不要就不要的。

“阿禹,一點都不疼的,而且你這樣說崽崽會傷心的,你難道捨得看自已閨女傷心的哭嘛?”

司禹搖頭。

“捨不得,姐姐真的不疼嘛?”

時初瑤給司禹說了很多遍,司禹才信,阿衍之前也不這樣啊?難道是懷孕的症狀都轉移到阿禹身上了?應該不可能吧。

自已之前都沒有那些。

君衍把飯做好然後叫時初瑤來吃飯。

“初瑤,快來吃飯了。”

“我們快去吃飯吧,我都餓了。 ”

時初瑤今天比平時吃的多了點,奇怪的是司禹,他一點都吃不下。

“姐姐,我吃不下去,我看著這些飯居然吃不下去。”

不會吧,難不成真讓自已給說中了?不會那麼靈驗吧?

“小米粥能吃下去嘛?”

司禹點頭。

“能吃下去,就是別的吃不下去了。”

司禹只能苦哈哈的看別人吃飯,自已喝小米粥,堯湛還特意的和宴宸換了位置,跑到司禹旁邊。

每吃一口飯都要拿到司禹面前轉一圈,時初瑤在堯湛吃第一口並且拿到司禹面前就看到了,不過她並沒有管。

司禹乾脆不看堯湛,因為自已再看一眼會想要揍他一頓,他太欠揍了。

時初瑤吃完飯就拉著司禹散步去了,可能散散步司禹就會症狀減少一點吧。

時初瑤感覺自已應該和司禹說一聲,他這個症狀可能得有個幾個月。

“阿禹,你這個情況可能得有個幾個月吧,也可能沒有,也可能就十幾天。”

司禹一想到,有好吃的東西不能吃可能要有幾個月,就傷心的不行,要初瑤哄哄才能開心。

“真的不能吃好吃的嘛?姐姐這段時間對阿禹好一點好不好?”

時初瑤點頭,阿禹都那麼慘了,要是不對他好點那不是更慘。

“好,我答應你,怎麼樣,散散步是不是心情好一點了?”

司禹點頭。

心情好不是因為散步,而是因為和你一起散步。

“我們去看看逸逸吧,最近都沒看他,逸逸肯定想我了。”

“好啊,我也有點想逸逸了。”

二人走到崽崽們的木屋,宴宸正在裡面抱著時逸傷心,時逸偏頭看到時初瑤和司禹,開心的嚎叫。

‘孃親,孃親,你過來看逸逸了,逸逸好想你啊,快把父親帶走,他好煩人啊,父親傷心就傷心嘛,還抱著逸逸傷心。’

‘父親的眼淚都擦到逸逸身上了,逸逸都髒了。’

一旁的時初瑤只聽見嗷嗚嗷嗚的聲音,也不知道一個小狐狸怎麼發出小狼崽的叫聲,難不成是被瑭瑭他們帶壞了。

而宴宸更傷心了,崽崽怎麼能嫌棄我呢,嗚嗚嗚,現在連自已的崽崽都嫌棄自已,沒愛了。

時初瑤奇怪的看著時逸。

“逸逸今天怎麼那麼興奮啊?是不是因為孃親好幾天都沒來看逸逸啊?下次不會這樣了。”

宴宸把時逸當成手帕,把眼淚都往時逸身上擦,時逸嚇得嗷嗚個不停。

‘孃親快來救逸逸啊,父親好壞啊,逸逸不乾淨了,逸逸不是孃親乾淨乖巧的寶寶了,孃親快來救你的寶寶啊。’

時初瑤看向宴宸。

“逸逸他說什麼啊?怎麼那麼激動啊?”

“逸逸說他想孃親了。”

時逸看向不要臉的宴宸,才不是呢,孃親快把父親帶走啊!

或許是時逸說的話感動了上天,時初瑤抱起了時逸 。

“孃親抱抱,咦,身上怎麼那麼溼啊?宴宸你知道嘛?”

宴宸睜眼說瞎話。

“不知道啊,可能是逸逸想喝水,結果水撒身上了吧。”

‘不是不是,孃親不要聽父親瞎說,明明是父親把逸逸當作小手帕,逸逸身上溼是因為父親把他的眼淚都擦在逸逸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