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知道自已躲不過去了,就磨磨蹭蹭的挪著出來,結果祖師爺受不了了,直接用法力大手把九叔抓著甩到了供桌下。

“哎呦!祖師爺你下手真狠!”九叔側躺著摸了摸自已屁股,感覺自已屁股都被摔的半邊快開花了。

石堅看到林九躺在身邊,咬牙切齒的撲了過去,倆人沒有動用法力,就地上打了起來,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毆。

文才和秋生倆人一起抬著石少堅在供桌側邊靠牆坐在蒲團上,三人看著石堅和九叔因為他們三人的離開,打的更兇了。

倆人都成了熊貓眼了,都是對著臉蛋招呼的,倆人都不服輸,都不喊自已臉疼。

倆人就這樣約定好的一樣,你打我臉上一拳,我也還給你一拳。

倆人都開始流鼻血了,那個女的祖師爺還在時不時的左邊喊小鳳嬌加油,右邊喊小石頭用力,時不時的說一點石堅壞話,又時不時的說一點小鳳嬌無恥腹黑。

讓九叔和石堅倆人,對對方的火氣一直消不下去。

最後中間那個應該是身份最高的祖師爺受不了了,大喝一聲說道:“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還有小紅葉,你也安靜一點,小輩的事,你瞎摻和什麼?”

紅葉真人玩著正爽呢!突然被打斷,也不怕大祖師爺,直接擠兌到:“我為我的鬼侍從出出氣怎麼啦?”

紅葉真人的雕像飛出一個可愛的小女人虛影,嘟著嘴說道:“我沒有親自動手廢了石堅,已經給你們主峰面子了,再打斷老孃玩耍,老孃就找你們道侶說你們在外面,經常找小女鬼偷偷的嘿嘿嘿去了。”

全場被紅葉祖師爺霸氣,不對!彪悍直爽的話語驚呆了。

另外兩個泥人身上的法力光芒都有一點不穩了,沉默了一會突然兩個泥人像是約定好的一樣都慢慢沉寂下去了。

最後讓所有茅山弟子更錯愕的是,那兩個祖師爺直接回地府去了。

看來陽間的事,他們被紅葉祖師爺怒懟的不敢再插手了,女人真的惹不起,女的祖師爺更惹不起。

紅葉看著全場現在她最大了,也不在乎分出虛影,會很浪費茅山弟子的供奉。

飛到他們幾人身邊一個一個的仔細看看,每看一人人一會就會敲敲他們腦袋,還隨便找個不靠譜的理由打一頓。

不過石少堅,只是捱罵,罵到最後紅葉真人說道:“等你好了,天天要給我供奉,不然,我就在下面欺負你母親,她現在可是我的書記官哦!供奉不夠,我就打她的小屁屁。”

石堅有點不敢置信,不過更不敢起抬頭來,他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那個為了自已自願不反抗被他一巴掌拍死的女人。

石少堅的母親是東北張氏修道家族的族長以後,當時法力在人師,自已也是人師,只有在她不反抗的情況下,才會被自已拍死的。

石少堅說不出話來,不過眼神很亮,緊緊盯著虛影小人兒。

文才又無厘頭的接過話說道:“沒問題,我石少堅以後一天三柱香,保證天天不斷,各種鮮果法材,月月都有。地府通用鈔票年年歲歲十萬億兩。”

紅葉祖師爺很滿意,文才的承諾說道:“行,就按照好徒孫文才你說的要求來辦,石家父子完不成,你這小子負責催催他們父子。沒事,你不行還有你的師傅小鳳嬌,讓他去催債。”

文才被誇的很得意的摸著自已的後腦勺在那裡傻笑著,還特意走出幾步,好讓大家都好好看看自已被祖師爺誇讚了。

石少堅很感激的看著文才,供奉再多他都不在意,要不是現在不能動又不能說話,不然他都要跪下來求求這位祖師爺,讓他見見自已母親。

石少堅腦海裡母親的記憶,一直停留在7歲那年,剛剛收到母親給自已親手織衣服,是他七歲的生日禮物。

這些年一直都在有好好的儲存著,那套衣服,少堅直接浪費茅山功績點,存在茅山鎮山鼎的法寶裡面。

可是第二天父親就告訴他,自已母親被所謂的正道修士不要臉偷襲殺害了,對方太強大了,需要好好修煉。

不過石少堅不能說話,不能動彈,能動的人就精彩了。

九叔和石堅眼神像是要殺死文才一樣,緊緊的盯著文才,前面的要求沒什麼,只要持之以恆就行。

後面每年十萬億兩,雖然現在地府通貨膨脹了差不多1比一億,但是單單陽間造紙錢的材料費,換算下來也要每年差不多十萬大洋啊!

這還不算離譜的,陽間的的紙錢還是要蓋上功德印記,才是有效果的供奉。

誰蓋的就是誰出功德,誰購買正規紙錢,燒的時候也需要功德的。

九叔和石堅對視一眼,最後石堅咬著牙一起小聲的對著紅葉真人說道:“祖師爺,一億,最多一億,不然你就直接殺了我們所有人吧,這樣活著也沒意思了。”

九叔猛點頭,一億他相信大師兄可以的,不行自已出一點也沒問題。

紅葉真人很不高興,看了看十少堅說道:“你的傷勢小鳳嬌會安排好的,傷好了,就趕緊賺取功德,不然我就打你母親小屁屁,哼哼,如果再敢禍亂世俗界,我就直接讓你母親魂飛魄散。”

紅葉祖師爺說完就飛回泥人裡,九叔和石堅兩人看著泥人慢慢沉寂下去。

倆人對視一眼,都可笑了,不過都是對著文才笑的,笑的很滲人,咬牙切齒的笑意讓三個小輩都不寒而慄。

石少堅反應最快,可是自已不能動,只能眼神滴溜溜的轉動著。

好在秋生被師傅和師叔嚇到了,不敢看他們兩人,剛剛回頭好看到石少堅的眼神,看到石少堅示意文才那邊。

秋生就算在傻,也知道文才耍寶耍的太過分了,快速的拉扯著文才甩向自已師傅和大師伯那邊。

動用法力抱著石少堅快步離開祠堂,倆人一出來,就聽到裡面傳來文才像是被殺的那隻豬一樣,聲音那麼悽慘那麼可憐,聲音都叫的有點沙啞了,很快文才直接就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