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玉禾走到裴昭的臥室門前,頓下腳步。
“你去將東西拿出來,我在此等候。”
裴昭看著她,面露悲傷,“玉禾,你我本是夫妻一場,我對你發乎情止乎禮,從未越雷池半步。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閔玉禾面色微變,卻沒再言語,已經抬腳走了進去。
她走在前頭,沒見裴昭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
裴昭跟著進去,卻關上了房門。
閔玉禾站在原地,只想儘快離開。
“你去將我東西拿給我,我著急回去。”
裴昭的聲音帶著安慰,“好,我這就去拿,你且在這喝杯水,稍坐片刻。”
說著,就到桌上給閔玉禾倒了一杯水,親眼見著玉禾將水喝了下去。
玉禾點了點頭,“好,你去吧。”
裴昭去拿東西,閔玉禾坐在椅子上稍等了一會,忽而覺得腦中昏沉。
她搖了搖頭,還是沒有清醒的意思。
閔玉禾起身,這才感覺到不對勁。
她起身,想要走,卻已經來不及了。
裴昭忽然從房中走出,伸手扶上閔玉禾的腰。
男人的氣息傳來,只聽到裴昭開口道:“玉禾,玉禾……”
饒是閔玉禾想要睜大眼睛,卻只覺得四肢無力,身體裡有股無名之火亂竄。
她呼吸急促,想要立刻離開,卻身子發軟,倒在了裴昭懷中……
閔玉禾好似做了個綺夢。
男人胸腔如火,扼住她的細腰,像是要弄斷一樣。
他唇瓣滾燙,印在她肌膚上的每一寸,都讓她如臨深淵。
“不,不可以,快放開……”
男人的聲音傳在耳側,帶著哄慰與討好。
“玉禾,玉禾,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不要再離開我了……”
“不可以的,我要離開這裡,我不能……”
她身體想要掙扎,可沒由來心頭直冒熱火。
男人的身子很清涼,讓她忍不住靠近更多。
閔玉禾如落水的人,頭髮都溼透了。
她奮力想要擺脫,卻在接觸到男人的時候,忍不住擁上去。
“不行,我不要……”
可男人依舊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他的聲音中帶著隱忍與剋制。
“玉禾,是我,你看看我,看看我……”
二人都處在忍耐的邊緣。
直到閔玉禾拼盡全力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之人。
她原本緊繃的身子才驟然發鬆。
身體的熱火已經要將她焚燒殆盡。
在謝西赫一滴汗落在她胸前的時候,她再無堅持住。
她勾住他的脖頸,然後放任自已,將滾燙的唇印在了男人的脖頸。
謝西赫眼眸劇烈縮了一下,下一刻,便是將閔玉禾按在了懷中。
他彷彿抓住了失而復得的寶物。
這些日子以來的冷戰,疏離,離心統統消失殆盡。
他只知道,眼前之人,是屬於他的。
他感受著她的熱情。
那一刻,二人融為一\/體。
女子的輕吟便在耳邊,謝西赫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他的女人,是屬於他的。
他輕輕安撫在她身下沉淪的玉禾。
聲音中帶著無法言說的安慰,“玉禾,別急,我在這裡,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我只要你愛我一點,愛我一點。
玉禾身子不耐,只呼吸更加急促。
謝西赫的手輕輕擦去她額前的汗水,只輕嘆一聲,“玉禾,告訴我,你喜歡誰?”
閔玉禾強撐著神志,咬著牙,偏偏不做聲。
謝西赫並不著急,他的唇誘惑著她。
在她周身煽風點火。
他聲音帶著蠱惑,“玉禾,只要你說,我便什麼都給你,你告訴我你喜歡誰?嗯?”
那一聲性感低沉,讓閔玉禾的身子沒由來又是一震。
她呼吸更加熾熱,卻任由自已要被燒成灰燼,也不透露半個字。
謝西赫耐著性子,唇瓣卻一口咬在她的柔軟。
“嘶……”下一秒,玉禾再次撥出聲。
她是真的難受。
謝西赫聲音中帶著愉悅,眼神也如火一般看著她。
“玉禾,快告訴我,你愛的究竟是誰?”
閔玉禾從未覺得房事是那般難熬。
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住了。
只閉了閉眼睛,“是你,是你謝西赫,我喜歡你,從來只喜歡你。”
說罷這些,閔玉禾臉頰都紅了。
謝西赫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下一刻,他將玉禾攬入懷中。
“乖玉禾,我也是,我從來喜歡的都只有你。”
之後,玉禾隨著謝西赫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耳邊窸窸窣窣傳來謝西赫的一些話。
他與她初識的情景,還有他負氣納了那麼多女子。
可怕她生氣,一個都沒碰。
直到再次遇見,他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奪回自已身邊。
好在,他的玉禾,原來並不是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是趁人之危。
他是卑鄙,齷齪。
可那又如何,只要玉禾屬於自已,他還能更卑鄙,更齷齪。
一天一夜,謝西赫為了將閔玉禾中的藥給壓下去。
足足要了十幾次水。
二人不分晝夜,這還要多虧了閔玉禾那個前夫裴昭。
閔玉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她看著滿身的痕跡,昨日種種在腦海中一一閃現。
她再是明朗與通透的女子,也架不住這番熱烈如火的行徑。
她張了張口,想要喚人進來。
“來人……”嗓子都是啞的。
聽到動靜,有人進來,竟是謝西赫。
清醒時看到謝西赫,閔玉禾的臉上也禁不住火辣的紅。
謝西赫身著便服,他的脖頸處還有昨夜留下的紅痕。
閔玉禾的臉更熱了。
她沒好氣的怒視著謝西赫,“你佔我便宜!”
謝西赫嘴角帶笑,只揚起唇道:“玉禾,可不帶你這般睡過不認賬的。”
“昨夜,主動的可是你呀!”他臉上止不住的笑意,說話的語氣帶著無法言說的無辜。
閔玉禾更加大囧,昨夜荒唐的情景一幕幕閃現,她只將自已埋在被褥裡。
男人的身體壓過來,聲音裡還帶著暗啞。
“乖玉禾,別拒絕我,我知道你有我。”
“以往之事是我不好,我只是不懂如何愛你,你給我個機會,我以後一定唯你馬首是瞻。”
閔玉禾的頭從被褥裡露出來,面上訕訕的,一片羞紅。
只聽謝西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的好友姜雪落沒有死,她如今與我皇兄在一起。”
“我可以帶你去找她,只要你不再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