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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一下子醒了盹。「快跟我講講!」
逸風描述起來——
原來,昨天夜裡,那女孩就被抓住了。
她故技重施,裝作店裡換洗的下人,從門口大搖大擺的進入,抱起被子就走。當然,抱得是裹了秦生月的被子。
上次讓她僥倖成功。
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被夜裡當值的素素抓了個正著。
眾人齊上陣,將她捆了起來,威逼利誘下,她終於開口了。
她說她叫阿曼。是秦生月未過門的妻子,也就是未婚妻。
秦生月是西域名為奚丹小國的王子,而且是王室唯一的繼承人。父母為他指婚阿曼,他不肯。因為逃婚而流落中原。
她想要將秦生月帶回奚丹治療。
豆芽覺得她可憐,想要放了她,但是我又不在,他不敢擅自做主,就想著先綁著她,等我回去再定奪。
誰想,才過了一天,也就是今天晚上,她就又要逃走。
她先是向當值的青青傾訴她對秦生月暗戀情愫,講自已有多麼愛他,又說他如今中了落魂術,必須要儘快帶回奚丹才可治療,博取她的同情。
青青為她感動心軟,再次放了她。
趁著夜色,她帶著秦生月再度出逃。
逸風到的時候,只看到人去樓空,只剩下鬆綁的繩子。他叫醒豆芽,豆芽再審問青青,折騰了一宿,才知道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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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逸風去了這麼久。
「所以……又讓她逃了嗎?」我嘆了口氣。
「有我在,怎麼能讓她逃了呢!」逸風搖了搖頭,「畢竟她才剛走不遠。而且,我安排大家一起出動尋找,終於在附近一間廢院找到了她。」
「廢院?」
「說來也怪,」逸風忽然臉紅了,「不知為何,她這次沒有選擇儘快帶他離開,而是,要與他……」
「與他什麼?你別支支吾吾的,快說呀!」我心裡急。
「與他行那事……」逸風紅著臉說,「我闖進去的時候,她正騎在他身上……」
什麼?!
我也頓時臉紅了。
氣氛有點尷尬。
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她為何要這麼做?」我不明白。
「我也不懂。」逸風也搖搖頭,「她說是國王和王后給她此行的任務,務必留下王室血脈。她甚至還給他用了藥。」
「秦生月怎麼樣?」
「他不太好。他本來就重傷昏迷著,又被用了藥,身體更是燙的不行。」
可憐的秦生月。
「阿曼說,她用的是西域秘藥,只有她能解,只需要答應她把那事做完。」
真是卑鄙!!我氣得咬牙。
「你答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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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他望向我,「此事非同小可,定然是先請示您再定。」
「絕對不可!」我堅定地說。「那女人就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哦?」
「再未婚妻,再王室血脈,也不急著這一時半刻的要子嗣啊,秦生月還重傷昏迷著,她怎麼下得去手?當真是要弄死秦生月是吧!」我很生氣。
逸風沒說話,只是望著我。
「況且,她是怎麼知道秦生月中了落魂術的?據我所知,秦生月只是重傷昏迷,與中落魂術者症狀並不完全相同。」
後來,我也調查過一些關於四國秘術的資料。據傳聞,中落魂術者,安然如同睡著了一般,醒來後如木偶般任人操控,解術後神智恢復正常。
「況且,即使是要治療,也應該送往南陽治療。而不是回西域奚丹治療。」我分析道,「總而言之,她就是個騙子,謊話連篇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那,按你分析呢?她是什麼來頭?」
說實話,我現在也分析不出。我的腦袋現在千頭萬緒亂得很。
尤其是她著急與秦生月行事這一點,實在是太過詭異。
「總之,不是好人。切記不要讓她靠近秦生月。」我囑咐道。
「你看起來,真的很在乎秦生月。」逸風忽然說。
「當然。」他數次救我,是我的恩人。
「那……現在怎麼辦?他還中著毒。」
我咬咬牙,「這樣吧,你帶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