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一決將已經暈倒的梁品緊緊裹在懷裡,對著魏青道,“我帶梁梁回去結婚,你快去把所有產品全部推銷出去。”

“是。”

魏一決抱著昏迷梁品邁著修長的步伐正準備出門坐上來接他回上島的直升機。

楊家的預言預測不了時間,誰知道阿瀾松出來是一年後還是下一瞬間。

魏一決心裡複雜的想著,看著懷裡睡著的梁品乖如小貓般惹人憐愛,面上不由自主的溫柔很多。

本以為一個月的時間足以淡化情愫,魏一決想著,梁品對阿瀾松的思念總歸會慢慢減少。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魏一決眼看著梁品那股想念不僅沒淡,反而如藤蔓般瘋狂生長,與日俱增 ,每分每秒都在啃噬著他的心,魏一決的心便宛若千萬根針扎過般痛苦。

等不了了,沒有時間了,無論最後事成與否,阿瀾松那男人總歸已經深深紮根在梁品心中,如果自已再不出手,等阿瀾松出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魏一決剛欲邁步踏出門口,身後便傳來一陣虛弱又熟悉的聲音,“主人,你,你不要我了嗎。”

魏一決轉過頭去,只見小糧那酷似梁品的臉眸泫然欲泣,眼眶充滿著淚珠,欲落不落,滿眼的委屈與難過。

魏一決俊美的眉眼微微皺起,溫柔的聲音卻吐出冰冷的一句話,“小糧,記住你的身份。”

聽見魏一決什麼話也沒有給自已說,小糧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強忍內心的苦楚,“是,主人。”

對啊,他什麼身份,只不過長著一張與梁品酷似的臉,被主人藏起來的玩物而已啊,可是,他也陪伴了魏一決十幾年的時間,自已寸步不離的跟著男人的身邊照顧著,陪伴著,甚至於夜夜與男人歡好的也是自已啊,除了自已也再沒有別人,主人他,當真就沒有一點心動嗎。

好不甘心,小糧背對著魏一決,淚水緩緩劃過臉頰,滴在地板上,強忍著心疼,突然感覺原本就滾燙的腦袋更加昏沉,一陣天旋地轉的昏沉感襲來。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雙腿一軟,便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

魏一決只聽身後咚的一聲,正要上直升機的他扭頭看去,只見小糧躺倒在地上,男人下意識心中一揪,皺眉看著這一幕。

過了許久,魏一決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來到小糧身旁檢視情況。伸手一觸,只覺小糧的臉頰滾燙,顯然是發起了高燒。

小糧迷迷糊糊間睜眼看見了魏一決近在眼前,可能是因為頭腦不清楚的緣故,竟生出了挽留的心思。

“主,主人,我好難受,你今晚可以陪陪我嗎,就,一次,好嗎。”小糧淚水朦朧的對著魏一決說著。

跟了魏一決這麼久,小糧從沒提過什麼要求,一直乖巧順從。

魏一決將小糧抱起放在沙發上,回憶起兩人的初遇。

當時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偷了自已打算帶去給梁品的草莓蛋糕,當自已追去時,小乞丐那可憐兮兮的小臉抬起,赫然跟梁品長的有七分相似。

“你願意一直跟隨我嗎,管吃管住,但你要聽話。”

小乞丐閃著亮晶晶的眸子道,“我願意!”

...

到底是跟了自已這麼久的人,魏一決也是破天荒的答應了小糧的請求,回去將梁品輕輕抱回自已的房間後,便回到了大廳,坐在沙發上拿起雜誌,目光卻落在了小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