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失敗
霸道松哥強制愛,品品鋪子哪裡逃 種白菜的粉狼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梁品心急如焚,用力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焦急地問道:“公司到底出什麼事了?”
阿瀾松神色凝重,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沉聲道:“有人投毒,而且對方還有駭客,還將監控強行干擾,我們很難查出具體的人是誰。”
“各大人員緊急戒備,逐一審查,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嫌疑人,費了好大勁審問,可他非說是你指使他乾的。根本查不出來其他的任何資訊,而且現在還要給那些中毒的買家賠償,可公司資金根本不夠。”
“差多少,松哥,我給你。”
3000萬。
“我有!”
“....好。”
......
這次梁品的資金支援可謂解了燃眉之急,大量顧客雖然表示相信阿總的為人,但依舊需要公司進行賠償承擔相應的醫藥費。
在公司內部主管人員人人因為資金問題而焦頭爛額中,梁品的幫助可謂是及時雨,撫平了一切焦躁。大家紛紛心裡表示,這個“老闆娘”真不錯。
還好,經過樑品的幫助,公司成功地度過了這次的食品危機,阿瀾松加派了更多的人手在工廠內外巡邏監視。以防止有心之人,再次採取措施。
原以為危機徹底解除,沒想到二人才過了幾個月的浪漫時光,食品危機再度爆發。
還是原來的症狀,原來的方法,就連監控黑屏的時間都分秒不差 這次涉及的批次更多,範圍更廣,連人都抓不到!
明明安保已經特別嚴密,交替班嚴厲至極,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到底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難不成他們還會遁地嗎?
阿瀾松頭疼至極,這件事就連呆在家裡無所事事的趙管家都知道了。
趙管家一聽瞬間就急呀,這要是倒閉了,我還能找到這麼輕鬆的活嗎?要不要我也出點錢幫幫忙?可我這身上的小几百萬的能有什麼用,又不能拿家裡的錢。
三人一時間坐在同一個桌子上,唉聲嘆氣的,一起為自已的未來出謀劃策。
阿瀾松聯絡了自已在商業圈的人脈,憑藉多年積攢的信譽與交情,四處奔走籌措資金。每一通電話,他都言辭懇切,詳細闡述事情的緊迫性,只為能爭取到更多的援助。
梁品也強撐著慌亂的情緒,全身心投入到危機公關之中。他和趙管家組織團隊緊急召開會議,制定應對策略,親自出面與中毒買家溝通,表達誠摯的歉意,並承諾會承擔全部責任,給出合理的解決方案。在面對媒體的質疑時,他們挺直腰桿,眼神堅定,條理清晰地回應每一個問題,盡力挽回公司的聲譽。
三人經過各種各樣的辦法來拯救岌岌可危的康司,最終,還是失敗了。
沒辦法,第一次本來大家都已經懷疑康司的產品的管理,這次哪怕他們再冤,也無能為力。就算這次危機又解除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最終,經過高層會議決定,康司徹底宣佈了破產,並且消失在大眾的目光中。
阿瀾松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種頻頻發生的投毒事件,任誰聽說都知道是有人在惡意針對他們,但大家都無能為力。
還好,趙管家不用擔心自已會被辭退,因為阿瀾松居然在國外還有產業,且完全能夠他們的日常開銷。
“老闆,沒想到你這麼強,被這麼惡意誣陷都沒有打垮你,國外居然還有產業!”趙管家由衷的佩服道。
“......”阿瀾松對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管家說的莫名其妙的話很無語。
一開始找個管家是為了方便照顧梁品,找了個看起來話少的管家,結果沒想到熟了之後,才發現他的話並不少,而且這管家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姨母笑。當時頭疼康司的食品危機的時候,趙管家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不想離開這裡。
這個人簡直是莫名其妙,索性,阿瀾松懶得再重新去找個管家。
所以,大家的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日常的過著,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天,阿瀾松像往常一樣,坐在電腦桌上處理著國外的事宜。
“松哥,我好怕,我怕哪一天你突然就被吳家的人抓回去。”梁品突然道。
經歷過諸多波折,阿瀾松的心境早已不同以往,沒有非得在城市裡站穩腳跟的決心,也沒有想讓百姓吃到健康食品的決心了,畢竟他確實打不過資本,受不了資本那無理由的誣陷投毒事件,它的對抗猶如螞蟻想要撼動大象般的可笑。
男人抬眸看向梁品,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嘴角微微上揚,無奈又寵溺地說:“小東西,就算真被他們抓走,你放心,我拼了命也一定會回來找你。”
或許是命運的眷顧,又或許是他們的堅定信念起了作用,梁品一直憂心忡忡的事情並未發生。在之後的一年時光裡,他們二人哦,不,他們三人在溫馨的別墅裡,相安無事地過著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歲月靜好,滿是甜蜜。
一年後,海麗式灣,星耀豪庭別墅
魏一決面色冰冷的將面前酷似梁品的人一腳踹到地上,冷聲道:“我說了,梁梁根本不吃葡萄,你為什麼要吃!”
摔倒地上的人連忙爬起來,爬到魏一決的腳邊,抓著他的褲腳開口道:“對不起,主人,我知道錯了。”
聽到那熟悉得如同梁品的聲音,魏一決的眼神瞬間有了一絲波動,他的思緒像是被扯回到了過去。恍惚間,眼前的人彷彿真的變成了那個心心念唸的身影。
片刻後,他緩緩伸出手,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臉上的寒霜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柔與感慨交織的複雜神情。“小糧,不知不覺,你的聲音越來越像他了。現在就算不用音效卡,也有七八分相似。”魏一決喃喃自語,語氣中滿是懷念與眷戀。
小糧微微仰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嘴角輕輕上揚,用那極像梁品的聲音說道:“只要主人喜歡,我會努力學得更像,讓主人每天都能聽到最熟悉的聲音。”
魏一決又恢復了平常那從容的微笑,溫柔地伸出雙手,拉起地上的小梁,將他抱抱在懷裡,閉上眼睛喃喃道:“梁梁,我好想你。”
小糧心中泛起一陣複雜情緒,帶著那酷似梁品的面容,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安靜的靠在了主人的懷裡,給予無聲的陪伴。
魏一決猛地睜開眼睛,衝著門口的魏青怒聲喊道:“阿瀾松到底是什麼人,這麼久了,怎麼還有經濟來源?一年了!一年了!梁梁要是有子宮說不定娃都出來了!你們這群廢物!趕緊給我想辦法,我要見我的梁梁!”
懷裡的小糧垂下眼眸,神情不禁有些落寞。
原來已經一年了啊,哪怕梁品不在,我也還沒能走進你的心裡。
魏一決則是越想越氣,一想到梁品很有可能現在正和阿瀾松行魚水之歡,自已就要嫉妒的發瘋,平日從容優雅猶如春風融雪般消失殆盡,男人狠狠將懷裡的小糧拽過來,正對著自已,看著那張相似的臉,眼神一陣恍惚,情不自禁的靠近,輕輕呢喃道:“梁梁,梁梁。”隨意緩緩閉上眼睛,與小糧交織著呼吸。
二人運動完後,魏青才捧著一沓資料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主人,這是一年來有關於阿瀾松的所有資料,被有心之人隱匿了起來,不太好查,所以用了很長時間。”
“阿瀾松在國外有產業,經濟來源便是那些產業,但是,打理產業的那人似乎是隸屬吳家之人。”
“哦,吳家?”魏一決輕輕喘著粗氣,右手推了推自已的金絲眼鏡,鏡片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一道金光。
“有意思。”
聽聞當年“侵入計劃”的吳家,播撒了兩個孩子,回收的時候卻誤以為是一個,後來,因為要與趙家聯姻,已經被回收的那孩子不願意,吳家家主四處打聽破解之法,無意間發現了應該還有一個孩子流落華國,近幾年來正在尋找此人。
難不成?阿瀾松就是那個孩子。
呵呵,阿瀾松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買通吳家之人為他賣命,還幫他隱瞞如此重大之事。
哼哼,我豈能讓你如願。
“去告訴吳家家主,就說那個孩子已經找到了,讓他趕緊派人來接吧,哈哈哈哈哈哈”魏一決發自內心的大笑。
梁品終於能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到時候我不會再讓你從我的身邊溜走了。
魏一決狠狠的想著,溫柔的目光淬著陣陣寒意。
...
沐風逸雪
阿瀾松抬手解開領口的兩粒釦子,正準備上床休息,這時,兜裡的手機接連震動了兩下。他掏出手機解鎖螢幕,發現是阿斌發來的訊息。短短几行字,卻如同一記重錘,讓阿瀾松瞬間如墜冰窖,滿心絕望 。
“吳家明日來接。”
!好端端的還是被發現了嗎,這麼快,就連和小東西好好告別的時間都那麼短暫。
阿瀾松懷著沉重的心情問梁品:“你還想去魏一決身邊嗎?”
梁品仔細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去了,他可能真的是個壞人。”畢竟曾經讓兩人產生過誤會。
“那就好。往後,哪怕他再來找你,也別輕易信他的話。” 阿瀾松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幫梁品整理衣物,眼神裡滿是擔憂與關切。“還有,晚上睡覺別再踢被子了。早上一睜眼,先喝杯熱水,對身體好。我這就送你去沈墨白那裡,要是碰上什麼事,你就和他說,千萬別自已扛著。”
話還在梁品耳邊縈繞,阿瀾松已然拽著他出了門。匆匆路過客廳時,阿瀾松隱約聽見趙管家的聲音,說是家裡有事,想要辭職。可此刻,滿心都被梁品的安危佔滿的他,實在無暇顧及,腳步頓了頓,便又加快速度,朝著車子走去。
辭唄,反正過陣子,這裡估計就沒人住了,也不需要管家。
梁品還未來得及思考,身體就已經坐上了副駕駛,阿瀾松還貼心的將安全帶給他繫好了。
軍輝御苑
躺在床上想沈墨白半夜聽見砰砰的敲門聲,不禁翻了個白眼。
這麼晚了,除了那個人,還有誰會這麼神經的來敲門。
沈墨白無語的走到門跟前,開啟門。
果然,映入眼簾的就是阿瀾松那張欠揍的臉。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
?
阿瀾松帶著梁品坐了進來,對沈墨白介紹道:“梁品,我的伴侶。”
“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沈墨白,是一位醫生。”
“沈墨白,幫我照顧好他,我過段時間要去出差很久,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如果他遇見了對他好的人,你幫他把把關,他有點笨笨的,分不出來。順便偶爾幫我照顧一下我妹和養父母,不過他們一般沒有什麼大問題,你要小心姓魏一決這個人。”阿瀾松急切的恨不得一口氣說完所有話。
沈墨白一頭霧水,但依舊懵逼的點點頭。
“好了,剩下的事以後再說,我睡哪?”阿瀾松沉聲問道。
沈墨白懵懵的指了指右手間的客房,阿瀾松便帶著梁品走了進去,並把房門關上。
???這不是我家嗎!這麼自然?
阿瀾松關門的瞬間,梁品就將他堵在門上,因為早已聽出阿瀾松交代話語背後的意思,梁品眼眶泛紅,眸中氤氳著的水汽,抬頭看著阿瀾松顫抖著聲音:“松..哥。”
“乖,沒事的,我說過,如果我被帶回去,我有機會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但是如果你沒等到我,遇見了合適的人,你就忘了我吧。”阿瀾松摟過樑品,輕拍著他的後背,痛聲安慰道。
男人根本不想離開小東西一步,但是當公司倒閉的那一刻,阿瀾松便早已料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曾也偷偷揹著梁品痛苦發瘋過,但他早已想通,既然逃不開,那就正面相迎,指不定還有一條生路。
雖然嘴上說著讓小東西另尋他人,但如果自已真的從家族內出來,看見小東西身邊有別的人的話,他發誓,他一定會把那個人扒皮抽筋,飲血啖肉,再把小東西搶回來,帶去一個沒人認識他們的地方,真真正正的把它囚禁在一個房間裡面,不管小東西如何掙扎求饒,自已永遠不會讓他見到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