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居然把我刪了!?
霸道松哥強制愛,品品鋪子哪裡逃 種白菜的粉狼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啊~~~~蒼天啊~你沒有心~
松哥居然把我的人臉識別刪掉了啊呀呀呀呀呀呀!梁品仰天長嘆,欲哭無淚。
梁品見正門進不去,就開始另闢蹊徑,在別墅附近360度尋找可乘之機,甚至想要爬到二樓直接進去,結果就是,折騰好久,始終進不去別墅門,便一屁股坐門口氣呼呼的等。
哼,到時候松哥回來了一定要揍他!
梁品在門口等啊等,等啊等,等的眼皮子直髮顫,困了,索性直接抱著娃娃靠著門直接睡過去了。
凜風呼嘯,細雨綿綿,冷風吹過可憐的梁品。
良久,梁品是被雨滴滴醒的,起初,只是牛毛般點細小的雨滴,片刻之後,雨勢陡然增大,豆大的雨珠噼裡啪啦的砸在地面上,伴隨著一陣一陣的寒風。
別墅門口雖然有個擋雨的沿,但太小了 完全擋不住,一有寒風颳過,就會帶著豆大的雨點砸在梁品身上。
梁品凍的一陣發顫,只得儘量的蜷縮在角落遠離雨水的侵害,順便把松哥娃娃放進衣服袋子裡,防止被打溼。
梁品艱難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松哥還不回來。
梁品蜷縮在角落,目光定定的看著遠方。
下午五點了,松哥還沒回來!
不會不要我了,直接不回來了吧?不會吧.....
被迫淋了兩個小時雨的梁品頭有點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又昏睡了過去。
阿瀾松回來便是看見這樣一副場景,梁品一個人把自已蜷縮在角落,渾身看起來都已經溼完了,頭髮在淌著豆大的水珠,懷裡抱著一大包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低頭昏在那裡。
?
阿瀾松急的下意識把手上的傘鬆開,跑到梁品跟前,將梁品抱起來往房間裡跑去,立馬給自已的醫生朋友沈墨白打去電話。
“墨白,快來!快!”阿瀾松急切的喊道。
遠在醫館的沈墨白水都來不及喝,急忙提著自已的醫藥箱出門打車。
在等待沈墨白到來的時候,阿瀾松也沒有閒著,男人先將梁品全身溼透的衣服換成乾爽的新衣,然後把梁品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保暖,緊接著轉身去洗漱間拿出吹風機給梁品快速跑來。
阿瀾松將梁品的被角裹的嚴嚴實實後,才拿起吹風機,他的手指輕輕穿梭在梁品的髮絲間,吹風機的暖風嗡嗡作響,他的眉頭皺起,眼神中充滿著自已未察覺的擔憂,深深的看著梁品。
沒事吧,怎麼能搞成這個樣子,不是和魏一決走了嗎?為什麼又回來了,又為什麼不先找個地方避雨,為什麼不聯絡我。為什麼把自已弄成這個樣子。
一連串的擔憂與疑問在阿瀾松心中徘徊。
突然聽見門口的敲門聲。
“噹噹噹。”
沈墨白穿著白大褂拿著醫療箱匆匆趕來,看見床上昏迷的人,不由分說的上去仔細地為梁品檢查了身體狀況。
“有點發燒,吃點藥發發汗就好了,並無其他大礙,這兩天別吹風了,好好照顧著。”
聽見沈墨白的話,阿瀾鬆鬆了一口氣。
“謝了,墨白。”
“切,這是誰啊。”
“....朋友。”
“好好好,朋友睡你床上,你和你的好朋友都被丘位元射中了。”沈墨白指著床對面的簡筆畫,義憤填膺道。
“唉呀,我走了,不打擾你和你的好朋友一會親熱了。”
可憐的沈墨白匆匆忙忙的來,又識趣的風風火火的走了。
阿瀾松坐在床邊,倒了一杯水,喂梁品吃下藥,給他掖好被角,久久凝視著梁品略顯蒼白的面容,心中滿是自責。
男人輕輕撫住梁品的臉龐,喃喃自語:“我應該談完合作就回來,不應該因為難過不想早點回來,怎麼能讓你在外面淋這麼久的雨。不,我就不應該刪掉你的人臉解鎖,我....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
梁品在睡夢中似乎感受到了不適,微微皺起眉頭,阿瀾鬆緩緩用手輕輕撫平他的眉心。
過了許久,梁品緩緩睜開疲憊的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阿瀾松皺眉關心的目光。
“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阿瀾松清冷的聲音響起。
梁品虛弱地搖了搖頭,聲音沙啞地說:“松哥,我沒事,只是有點頭疼。”阿瀾松連忙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扶著梁品坐起來,讓他喝了幾口水。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給你熬了粥,我去給你拿上來。”阿瀾松說著,便轉身走下樓梯,向廚房走去。
“好。”
梁品看著阿瀾松離去的背影,想起來自已要送給男人的松哥娃娃。
娃娃呢?娃娃呢?
梁品焦急的環顧四周,目光急切的搜尋著,看見床頭櫃上放著自已的那一大袋小材料。終於放下心來。
梁品翻著袋子,終於在最底下翻到了他的松哥娃娃。
“還好沒溼。”
聽見松哥上樓梯的腳步聲,梁品急忙把娃娃藏在了自已的被窩裡,藏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的衣服從上到下,從裡到外都被換了。
嗯?!衣服呢!!啊啊啊,清白呢?!
不由得紅了臉頰。
阿瀾松端著粥來到梁品的床邊,一口一口的喂著梁吃喝粥。
“你怎麼臉突然這麼紅,還頭暈嗎?”
阿瀾松注意到梁品的異常,放下手裡的粥,右手撫在梁品腦門上。
“也不燙啊。”
“松哥。”
“怎麼了?”
“我的衣服是.....”
阿瀾松這才知道梁品臉紅什麼,想到當時的畫面,雖然是事出緊急,當時沒太注意,但是現在回過神來,倒別有一番風味..
“咳咳,喝粥。”阿瀾松用咳嗽來掩蓋自已的回味,一臉正經的說。
一碗粥下肚,梁品感覺肚子裡面暖乎乎的,身體也恢復了點力氣,不像之前那樣虛弱無力。
有了發脾氣的力氣!
“松哥!你為什麼把我的人臉解鎖給刪掉!咳咳咳咳。”
梁品因情緒激動,被嗆到接連咳嗽了好幾聲。
阿瀾松順手給梁品拍著背,讓他順順氣,思想回籠,卻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內心糾結不已,五味雜陳。
“喂,你為什麼不說話啊!我真生氣了啊。”
阿瀾松眉頭微微縮了一下,想起梁品被魏一決摟著的那一幕,想起他在那一牆之隔宛若小偷般聽著隔壁的歡聲笑語。
男人嘴唇味道,欲張口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遲遲說不出口。
唉。
“以為你不回來了,別說話了,等你身子養好些了再說,乖。”
梁品本想繼續問下去,但是聽見阿瀾松的一聲乖,便熄了火,紅著臉乖乖的滑進被窩把頭蒙了起來。
“大男人怎麼能說“乖”呢!太害羞了。”
阿瀾松看著梁品鑽進被窩,以為他不想跟自已說話,便把被角給他稍微掖了掖,之後便下樓熬點雞湯,給梁品補一補。
梁品聽著阿瀾松走了,鑽出被子,拿出松哥娃娃,啪啪的輕扇。
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幹嘛招惹我,還不對我好!揍你,揍你,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歡你,啊啊啊,幹嘛要喜歡你,你不喜歡我,幹嘛之前對我那麼好,喜歡的話,為什麼又不繼續招惹了!還把我解鎖給刪了。
在梁品的眼裡,只有一開始阿瀾松將自已綁來時為了嚇自已而和自已親近,或許那時候也只是心血來潮。自從知道魏哥的名字,阿瀾松便再也沒有逾矩半分,一直規規矩矩的,偶爾也只是言語調戲自已。
可惡,到時候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要傷心了。
果然!先動心的人先受傷嗎嗚嗚嗚嗚!
到時候就抱著被子360度螺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