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巍躺在地上,旁邊一個小女孩,一邊哭一邊搖著他的身體。

萬巍最近被夢折磨的,都快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腦中也多了一個人的資訊,知道哭著喊著的這個小女孩,是自已的五歲的妹妹叫萬嵐。小名小寶。

透過妹妹抓住胳膊使勁搖晃的痛感知道,這回可能不是夢。

真是穿越重生了。

“怎麼還真穿越了,居然還同名同姓”

誰說玄幻不可信的。

萬巍從小姥爺家長大,感情很深,萬巍上大一的時候,突然接到姥爺的電話直接說道“姥爺,要走了,不要難過,我給你留了一些值錢的東西,有需要就賣了換錢”

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萬巍回過去沒人接聽,給媽媽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媽媽回電話說姥爺去世了,當時家裡人都很奇怪,沒病沒災的突然離開了。

靠著姥爺給留下的一些古董,賣了一些錢。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很多年

吃過饅頭夾榨菜,也吃過珍饈美味。哭過笑過,算計過別人,也被算計過,起起伏伏的混到了四十歲

疫情期間,自已不幸中招,治療加隔離,自已以為真的要死了。

後來神奇的痊癒了,萬巍這時突然感覺到,假如突然沒了,賺的再多也沒用。

所以萬巍,出售了手裡所有的股份,回到了老家農村,準備種種地,養養花,喂喂狗。

老宅父母活著的時候,把一片百八十畝的後山連承包加上購買,弄了下來。那些年,因為一些電視劇,流行農家院,採摘遊。

縣裡,市裡轟轟烈烈的跟風,各種政策扶持。

老兩口子,把一半建設了各種牲畜的棚,也養了很多小動物,可餵養可參觀。

另小片開發出來種菜,種大棚。種各種農作物,隨採摘隨吃。

客房規劃的整整齊齊的,有五六個個單獨小院子,適合家庭出遊,院子裡有地鍋,基本上每天都是新鮮宰殺的鮮肉,也可以用採摘的自已做飯。

那幾年村裡面,無論是開民宿還是開飯店,都賺到錢

幹了幾年隨著這股熱風,慢慢變成冷風,一路下滑,來的人少就不賺錢了,之後關了農家院

爸媽就專心養殖,很可惜在一次送貨中去世。

後來老宅農家院,很多年沒人居住,雖然萬巍後來心血來潮維修了一次。

但是看著也很破敗,萬巍回來這幾天都在清理雜物雜草。

自已一人根本幹不過來,就讓二叔僱了幾個人,幫忙修修補補

雖然每天很累但是自已很充實,晚上再也不會失眠焦慮了,天天一覺到天亮,折磨萬巍的偏頭痛,都好了。

那天一次不小心,自已在杏樹下,處理雜草的時候,用鐮刀把手劃破,流了很多血之後。

從那天晚上開始,天天做同一個夢,夢到了姥爺,騎頭青牛在遠處,感覺沒走幾步就到近前

在杏樹下埋了一個硃砂紅色的盒子。夢境很清晰,就連盒子上的雕刻的圖案紋路都能清晰可見,看著有些像山海經上的饕餮(tao tie)。

“瑪德,以後還是少聽一些小說吧”

每天晚上都是這個夢,去給姥爺燒燒紙,祭拜祭拜

後又去了醫院,錢沒少花,說是神經衰弱。開了兩大袋子藥,當飯吃,一天三頓估計,一個星期不用考慮伙食的問題了

那天喝了點酒,心血來潮。萬巍拿起鐵鍬,按著位置挖了起來。

神奇不神奇,萬巍都愣住了,這真是姥爺看我可憐給我送財啊。

和夢裡一模一樣的盒子,簡單清理了一下,看看到底搞什麼鬼。

開啟盒子,就三樣東西,兩塊巴掌大的獸皮,還有一塊黑色圓形鏤空的玉佩。

萬巍先拿起,獸皮看了一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可能算是字,看不懂,類似甲骨文。

又拿起那塊黑色玉佩,入手冰涼。本來右手割傷,剛才加上挖坑的時候,有些滲血。

玉佩剛一接觸血,瞬間隔著紗布,從傷口鑽了進去。

萬巍感覺不對,下意識趕緊甩手,想甩掉他。很可惜已經晚了,萬巍趕緊把紗布解開,手心隱隱有個黑色玉佩印記

有點像紋身沒洗乾淨似的,按了按除了傷口疼,沒有別的異常。

反覆檢查,來回蹦蹦,折騰半天,累的夠嗆。除了傷口疼,沒有別的不適

萬巍抱著箱子回了屋,明天準備去醫院處理傷口,拍個片子再檢查一下,結果啥也沒查出來,自已也沒敢說,手裡進東西了,萬一給當精神病給抓起來

晚上自已又做夢,開始夢到玉佩變成了一個大饕餮,把自已的農家樂都給吞了

然後場景換了,很模糊大概能看到是那種,五六十年代的,那種建築風格。有筒子樓,也有三層小樓,有大雜院,也有小板房。還有供銷社,也有歡聲笑語下班的工人。

這不是和小說描述的一樣,自已不是要穿越過去吧。

“萬巍是被小說,深深毒害的一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主打一個宗旨:愛咋咋地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