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覺得這個張學軍不靠譜啊?有點瘋。”趙峰摸著被打疼的右臉對王吉營說。
王吉營看著張學軍出去的背影沒說話。
這一票確實幹得太大了,和以前小偷小摸完全不一樣,入室搶劫?搞不好十年、二十年是跑不了。
聽說搶劫要進重刑犯監獄,裡面都是張學軍那樣的瘋子,想想就可怕。
但現在人也已經綁了,外面那個男的至少也是腦震盪,這兩個人都見過我們四個人的臉,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嗎?
自已才22歲,女人還沒睡夠,煙也沒抽夠,人生才剛剛開始,該享受的都還沒享受到啊?!
都怪誰呢?是誰一開始說要來的?
好像是自已?
不對,不能怪我,那這事怪誰呢?
要不是一開始和趙峰一起來偷時,看見這臥室裡的婚紗照,發現這女的長得漂亮,動了邪念,自已怎麼又會告訴付剛和張學軍一起來幹這一票?
對!就是怪這個女的!
要不是她這麼騷,把自已穿著低胸裝的照片掛在臥室裡,自已又怎麼會和這三人一起來幹這一票?!
王吉營看著被綁在床上的白花花的女人,嚥了一口唾沫。都怪這個賤女人,死前怎麼也得讓老子爽一波。
……
趙峰沒等到王吉營的回答,只看他發了一會呆,就抽了褲子上的皮帶朝那女的走去。
趙峰攔了一下:“哥,張學軍不讓咱動這女的。”
王吉營舔了下嘴巴,看了眼已經脫光被綁在床上的姜婷,又看了眼趙峰說:“嘴已經被堵上了,他在外面發現不了,等會讓你第二個。”
趙峰想了想,有點害怕,也有點不情願,但還是點頭同意。
……
趙峰原本不想來幹這一票。
他對這種二十五歲以上的老女人不感興趣,他喜歡爆炸頭的時尚型美女,穿皮裙的辣妹才夠味。
但是他缺錢,沒錢,皮裙小妹不會願意陪自已睡覺、陪自已“溜冰”。
說到這個“溜冰”,更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簡單的吸粉已經滿足不了了,需要更強的刺激。
更強的刺激就意味著要更多的錢,這一家人看起來很有錢。
只要能搞到錢,哥哥們說什麼都行。
……
“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身體的疼痛已經消失。心中的鈍痛,從心臟處如北風過境,將寒冷向全身蔓延、擴散。
冷,徹骨的寒冷。
姜婷躺在床上,瞪大眼睛,從一開始的劇烈掙扎,到心如死灰,只用了十秒鐘。當那個骯髒的東西進入自已身體的那一刻,什麼都變得不再重要,痛苦什麼的、活著什麼的都不重要了,只希望這四個人死無葬身之地!全身腐爛!千刀萬剮!哪怕這個代價是世界毀滅,一切消失!
為什麼沒有人來救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遇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是我?!
我的孩子?!我還有孩子,肚子裡的孩子?!
不要啊!不要啊!
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滑過的面板都如被灼燒般痛苦。
眼淚混合著臉上的汗水和灰塵,形成一道道汙濁的痕跡。
……
白花花的身體原本已經一動不動,就像死了一樣沒勁,讓人興味索然。
不知怎麼又突然拼命扭動起來,隨著它的扭動,被綁紮的地方都被勒出一條條深紅色的勒痕。
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散在雪白的面板上,雙眼和鼻頭都因哭泣而變得紅腫。
多美啊!
真是偉大的藝術品。
王吉營更用力了。將手中的皮帶揚起,用力抽打在雪白的面板上。
張學軍聽見聲音推門進去,原本想要制止,摸到兜裡的老鼠藥,又想起什麼似的,笑了一下,對裡面說:“輕一點。”
輕一點,別搞壞了,等會我還要用。
……
“不好意思,就我剛剛幫你處理這兩包老鼠藥的時候,他們就把你老婆辦了。”張學軍攤攤手,擺出一副“這可不怪我,都是你自已作死不配合”的樣子。
胡嘉言坐在摺疊椅上痛哭流涕,嗚咽不止,只覺全身都失去力氣,身上的痛也不那麼痛,想發怒卻又馬上頹喪下去。
“我告訴你們銀行卡密碼,你們放過我們。”胡嘉言哭了不知多久,眼淚哭幹,力氣哭盡,再也沒有力氣抵抗。
只希望他們能放過我們。
“早這樣不就行了?”張學軍又笑了,“你好好給我們做飯,我保證,留你老婆一命。”
胡嘉言抬起頭,紅著眼眶,簡短地“啊”了一聲。
明白了,能放過老婆也行。
胡嘉言閉上眼睛,努力地撐著站起來,向冰箱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