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階梯晃晃悠悠地往下走,那股子潮溼又腐朽的味兒直往鼻子裡鑽,燻得人腦袋發暈。牆壁上的幽綠磷火跟抽風似的亂晃,把咱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活像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物。

“哎呀媽呀,這啥鬼地方啊,陰森森的,跟那陰曹地府似的。”葉靈兒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嗖”一下就蹦到我身邊,緊緊拽著我的胳膊,手裡的靈劍都快被她捏出水來了,那寒光一閃一閃的,跟她嚇得亂顫的小心肝似的。

上官婉兒不慌不忙地搖著羽扇,那模樣優雅得很,可扇了半天,這股子味兒就跟狗皮膏藥似的,剛扇開又貼上來了。她撇撇嘴,嬌嗔道:“這味兒可真夠嗆,跟有隻千年臭襪子在這兒捂著似的。” 雖說抱怨,可眼神裡透著的機靈勁兒,早就在提防著周圍的動靜了。

好不容易走到階梯底,一條寬闊得能跑馬車的地下通道出現在眼前。通道地面跟鋪了層綠鼻涕似的,全是滑溜溜的青苔,我一腳踩上去,差點摔個狗吃屎。“哎喲喂,這要是來段‘冰上芭蕾’,咱都不用排練。” 我打趣道,試圖緩和下緊張氣氛。

兩側牆壁上刻滿了奇奇怪怪的符文,一閃一閃的,像在講天書。我湊過去,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雙手在虛空裡瞎比劃,編寫程式碼解析這符文:

python

def analyze_underground_runes():

detect_rune_lingli_pattern()

calculate_decoding_code()

return \"解析成功\" if understand_runes() else \"解析失敗\"

程式碼執行半天,我總算咂摸出點味兒來,這些符文跟個嘮叨的老頭似的,警告說前面有個被封印的大麻煩,邪乎得很,咱手裡的寶貝就是重新封印它的“金鑰匙”,要是搞不定,這沙漠乃至兩個世界都得玩完,直接“Game Over”。

“嘿,各位大俠、俠女,情況好像不太妙啊,前面有個超級大 BOSS 等著咱呢。” 我故意拖長音,把事兒說得嚴重些。

蘇媚兒一仰頭,脖子一梗,把紅綾甩得啪啪響:“怕啥呀!不就是個怪物嘛,咱一路過關斬將,還能栽在這兒?姐妹們、兄弟們,併肩子上!” 話雖說得硬氣,可那微微發抖的聲調,還是暴露了她心裡的小忐忑,就跟那裝勇敢的小貓咪似的。

慕雪塵啥也沒說,冰魄劍“唰”地一橫,寒芒跟夜空中最亮的星似的,那眼神彷彿在說:“有我在,這怪物敢來,定叫它有來無回。”

往前走沒幾步,通道里的溫度“嗖”地就降下來了,冷得我直打哆嗦,感覺骨頭縫裡都能刮出風來。突然,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咆哮聲傳來,震得我耳朵嗡嗡響。緊接著,一隻超級巨無霸暗影巨獸現身了,這傢伙周身裹著的黑色霧氣,跟從地獄冒出來的濃煙似的,兩顆血紅色的大眼睛,跟大紅燈籠似的,直勾勾地盯著我們,嘴裡撥出的臭氣,差點沒把我燻暈過去,那味兒,比臭豆腐還上頭。

“我的個老天爺啊,這是啥玩意兒!” 葉靈兒扯著嗓子喊,靈劍都差點嚇掉了,哆哆嗦嗦地擺了個防禦姿勢,活像只受驚的小鹿。

上官婉兒反應倒快,羽扇“譁”地一揮,一道靈力護盾瞬間在我們身前張開,跟個透明的大鍋蓋似的,把大家罩得嚴嚴實實。“都別怕,有這護盾擋著,它一時半會兒傷不著咱。” 她一邊說,一邊偷偷瞟了我一眼,那眼神裡的關切,就跟春日暖陽似的,暖烘烘的。

哪知道這暗影巨獸根本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大爪子一揮,裹挾著黑煙就拍過來了,那爪子劃過空氣,“嘶嘶”作響,跟要把天給捅破似的。

慕雪塵嬌喝一聲,冰魄劍迎著爪子就上去了,“哐當”一聲,火星四濺,那衝擊力直接把她震得倒退好幾步,嘴角溢血,狼狽得很。

蘇媚兒一看,急了眼,紅綾跟她的火爆脾氣似的,“唰”地一抖,化作漫天火蛇,張牙舞爪地就纏向巨獸,邊纏邊喊:“你這醜八怪,敢欺負我姐妹,看我不燒死你!” 那火蛇燒得“噼裡啪啦”響,倒也有幾分氣勢。

葉靈兒這時候也回過神來,身形一閃,跟個泥鰍似的,拿著靈劍專挑巨獸眼睛等要害部位招呼,嘴裡還唸叨:“讓你嚇唬本姑娘,戳瞎你的眼!”

我一邊幫著擋兩下,一邊瞅準機會觀察這巨獸。嘿,還真讓我發現它的命門了,它力量的源頭好像是地下深處一個黑暗靈力泉眼,這就好比它的“充電寶”,只要切斷連線,它就是個紙老虎。

“大家聽我指揮,攻它肚子下面,那兒是它和泉眼的‘充電線’!” 我扯著嗓子喊。

眾人一聽,那配合默契得簡直像排練過似的,五道力量同時朝著巨獸肚子下面轟過去。巨獸嗷嗚一聲,疼得直打滾,黑色霧氣也散了不少,跟漏氣的氣球似的。

我一看有戲,集中精力引導靈珠的靈力,雙手推出一道強光,就跟發射鐳射炮似的,射向巨獸身後的黑暗靈力泉眼,想把這“充電寶”給封印了。這泉眼也不老實,黑暗靈力跟瘋了似的湧動,拼命反抗。

“大家加把勁啊,勝利就在眼前啦!” 我喊得嗓子都快啞了。

眾人咬咬牙,把剩下的靈力一股腦全灌進去。“轟”的一聲巨響,黑暗靈力泉眼跟個沒電的燈泡似的,黯淡下去,緩緩閉合,暗影巨獸也“撲通”一聲倒下,化成一團黑煙散了。

這一通折騰下來,我們幾個跟散了架似的,癱倒在地,大口喘氣。我這身上的傷,一道一道的,跟畫地圖似的。正喘氣呢,通道盡頭突然亮起一道耀眼藍光,跟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似的。

“嘿,各位,看來那兒有好東西等著咱呢。” 我掙扎著爬起來,拖著跟灌了鉛似的腿,一步一步往藍光那兒挪。其他人相互扶持,跟連體嬰似的,緊緊跟著,雖說狼狽得很,可心裡都憋著一股勁兒,想著不管前面還有啥么蛾子,咱都得闖過去。